“別瞎說,讓人誤會,我什麽時候得罪你了,你別汙蔑 我清白,我可是為人師表的人。”
好像還真得罪了,自己帶著大舅子北上抗擊阿魯台,將脫爾敏的八侍衛之一的一個瓜分給張輔了,這大舅子也是喜新厭舊,也不知道北方女人有啥魅力,帶回來後連自己正室的門都好久不去了,天天窩在這侍女房間中比翼雙飛。
你這不是害我嘛。
“大嫂,其實吧,我覺得這個事,咱們還是要坐下來好好的談一談。這個事呢……”
“談個屁,就知道你不是一個好人,自己花心就行了,你還帶著別人一起花,你瞅瞅將你大舅子帶成啥樣子了你。”
我真的是冤枉。自己沒有魅力勾搭自己男人,怎麽將責任推在自己頭上了,正想反駁,扭頭一看,四個媳婦並排站在自己身後,好一到人牆,郭鈺惡狠狠的看了下朱瞻基這小王八蛋居然正在啃食著雞腿。
“小王八蛋,你這個叛徒,一個雞腿就將你收買了。你真他麽的。”
“相公,你回來了,可想死我們呢,來,我們給你用鹿鞭、牛鞭、豬腰子、枸杞給你熬製了王八湯。”
啥意思,這是要如何折磨自己?郭鈺忍受不了方筱雅和嶽綺兒的拉扯,他不想進去,可是安成公主手中的菜刀若隱若現,他不得不進去。
“各位娘子啊,我也是迫不得已啊,當時的情況,我若是不將脫爾敏拿下,就無法激怒阿魯台啊,我也是為了大明著想啊。你們行行好。”
凶神惡煞的幾個人突然之間變的嬌滴滴的。讓郭鈺不適應率先說出,自己這麽做也是迫於無奈,沒有辦法,真正的凶手應該去找皇上,他不派自己去北邊,啥事都沒有啊這。
“相公,你就別說了,懂,我們都懂,我們沒有怪你的,來,乖,將這一鍋湯喝了再說,不夠後面還有。”
方筱雅將好大一盆的湯端了過來,郭鈺一看都發抖,起碼五六斤啊,而且裡面還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還有一隻王八。
等等……不對勁啊,這不是補腎的湯嘛這,我不腎虛啊我。我沒腎虛,我沒病啊,郭鈺暗暗叫苦在幾個女人的圍困下,足足將所有湯全部乾掉,王八都給吃了,這才算是放手。
熱,如同火一般,跑出這虎狼窩。走在前面的朱瞻基扭頭一看郭鈺居然流出了鼻血,不由得驚呼;“師傅,你流鼻血了,是不是病了。”
你家才病了,你全家都病了了,我這是病嘛,這是給活生生補成這德行的。要炸裂了,必須要瀉火,不然今天自己得死,在街頭上走動幾圈感覺到不對勁,郭鈺立即帶領著朱瞻基來到錦衣衛北鎮撫司大堂。
脫爾敏就被關押在這,說不上關押,而是擔心她跑了,因此安置在了這個地方,這裡到處都是錦衣衛,她也沒法跑,自己還特意安排了兩個侍女陪伴。
“大人。”兩個侍女見郭鈺鼻血直流走來,慌忙見禮。已經快受不了的郭鈺趕緊讓兩個讓人離開,一把抱住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脫爾敏。
“混蛋,你……”
半個時辰後,伴隨著嚶嚶哭泣聲以及床單上那一縷殷紅。郭鈺一臉無奈;“我也是沒有辦法啊,讓人給下套了啊。家又不敢回,又不敢去青.樓,其他人又怕沒有了狗命,也就是我和你還有肌膚之親了。”
“畜生。我會恨你一輩子的。”脫爾敏欲哭無淚,她是真沒有想到,自己這麽多年的清白之身,就這麽糊裡糊塗的給丟了,丟的自己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回事就沒了。
“恨就恨吧。”丟下這話,郭鈺歎息一聲走出鎮撫司並且交代李慶,若是少夫人要出去散步,派人陪同就是。除了不出應天,其他那都可以。
家中真得是不敢回去了,要是那幾個人在給自己來一鍋湯,可是要活生生死在哪裡,無奈下,郭鈺每天上朝處理好工作,就去雞鳴寺,要麽就在錦衣衛打個地鋪將就將就。
今個剛下朝,張輔賊兮兮的就將他拉扯到了一邊;“妹夫,你的遭遇我深表同情,男人得了這個病,也的確是對家不忠,不過你放心,我已經上表皇上,他一定會派遣最有名的禦醫為你治病的。”
沒懂啊,這張輔跟死了爹一般的究竟是想要告訴自己個什麽;“你……究竟想說什麽鬼?”
老子日.你仙人,總算是聽明白張輔這貨一臉沮喪悲觀表情是想告訴自己什麽了,肯定是張慶回去說了,要麽就是張輔媳婦說的。
本來就沒病,都讓一家人給弄出病了:“我說,婦道人家的話你也相信,你還上表,你怎不上天呢你。我要告你一個汙蔑朝廷命官,我要……”
還想在說下去,馬三寶這太監較不匆匆的過來;“郭大人,皇上讓你去禦書房。說有要事詢問。”
“聽說你有不治之症啊?”朱棣將折子直接放在案桌上一臉關切的問道。
日哦。張輔,老子跟你沒完。咬牙切齒咒罵了聲,郭鈺慌忙看了下朱棣和邊上的朱高熾;“誤會,這都是誤會,這是造謠。”
“妹夫,都沒外人,你不用尷尬,這折子沒誰知道,我扣下了,就我和爹知道,爹是想詢問一下大概情況,好給你找大夫。治好你這病,你放心,不會有事的。”
他麽的,這兩父子怎麽就是一個咚咚,別人說什麽是什麽,為什麽就不相信自己。
“老丈人、大舅哥。我是真沒有病啊,你們別聽張輔那王八蛋胡說八道啊。我是冤枉的啊。我怎麽沒有哪方面的病啊。我這……”郭鈺自己都語無倫次,這事,真不是那麽好解釋的。
“爺爺。爹,別聽師傅的,他有病,那天在街上走著走著的就面紅耳赤,還流鼻血。”
我……朱瞻基這貨在邊上一句話,頓時讓朱高熾低頭對朱棣道:“爹,看來他病的不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