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雙眼中透露著迷茫。他們並不認為朱瞻基說的有錯,難道激勵士氣,還有比報效皇上這樣的話更加能夠激烈士氣。
丘福在邊上陰陽怪氣:“將軍,我們難道不是報效朝廷報效皇上嘛,咱們……”
“行了,陰陽怪氣的幹啥,皇上是他們爹呢還是他們祖宗十八代,整這些沒用的幹啥。看我教你們如何鼓舞士氣。”
郭鈺很不耐煩打斷丘福後將馬匹拍打往前數米,在大軍中來回奔走一圈底氣十足的吆喝起來;“兄弟們,搶錢搶女人的時候到了,在咱們的對面,那群癟犢子玩意有的是錢,有的是女人,給我一起,衝上去,乾死他們,搶奪的東西,不管金銀美女馬匹器械,都是你們的。搶奪的東西,沒用的,皇上出錢,回收再利用。兄弟們,為了娘們,為了當富家翁,跟我一起,衝上去。”
我.日。
這麽不靠譜的鼓舞士氣,也算是聞所未聞了。這有多大作用,丘福和孟善面面相窺。他們可還真沒有想過,郭鈺的鼓舞士氣,居然是如此土匪秉性。
不過這似乎,好像真的比報效皇上帶勁,沒聽見嘛,那身後的士兵發出嗷嗷怪叫聲已經跟隨郭鈺衝出去了。
“長見識了。”孟善看了下丘福,苦笑了聲拍打馬匹往前衝,主將都出戰,他們作為副將,若是不出戰,也說不過去。
我草……
以往的弓箭手遠程射擊,步兵攔截的陣列怎沒有了,這是要直接跟自己來群架啊。在中軍中的阿魯台眼看著本來整整齊齊的明軍呼嘯著如同潮水一般衝了上來,在瞅瞅那模樣,一個個如同殺父仇人一般的怪叫著。這讓他心中咯噔一聲看向身邊兩個萬人隊統領;“怎今天明軍反應跟以往不一樣啊。”
“大統領放心,野戰,我們才是爺。”
不錯不錯,萬人隊統領的話讓阿魯台頷首點頭,論攻堅戰,自己的兵力是不行,但是要論野戰,自己敢說第二,他明軍就不敢說第一。
“勇士們,拔出你們的腰刀、舉起你們長槍,跟我衝上去,殺了他們,搶出公主殿下者,賞黃金十兩、女人兩名。”阿魯台彎刀一指,兩個萬人隊騎兵已經衝了上去。
轟的一聲。身穿紅色內襯外披鐵甲的明軍和灰蒙蒙的韃子軍在這塊狹窄卻還十分寬闊的地方碰撞在一起。
咒罵、砍殺、馬匹悲鳴聲不絕於耳、郭鈺帶領著自己的衛隊,幾乎是哪裡人多就往那衝,而身後的騎兵,緊隨其後,沒有什麽花架子,你砍我一刀,我就捅你一槍。
橫豎一句話,搶,對於明軍而言,這些韃子騎兵,那每一個都是錢,乾掉一個就是錢。
數萬大軍打在一起,孟善還擔心如此沒有章法,恐怕要吃虧,可是今天的部隊如同吃了猛藥一般,不但沒有退後,還越殺越勇,最後還漸漸將韃子軍給分成了好幾段的廝殺吞噬。
退了,阿魯台沒有想到明軍今天如此猛,有些不甘心的下令撤離,郭鈺看著一些士兵看向自己,頓時在馬匹上吆喝;“看我幹什麽啊,我身上可是沒有女人,追啊,站著吃果子呢,想女人想要錢,從他們身上搶啊,趁現在,追上去。”
嘩啦……
六七萬明軍,不管是步兵還是騎兵,嗷嗷叫的追在韃子軍屁.股後面。只是這越追,好像士氣有些滴落甚至還緩慢下來。
這可不成啊,趁你病要你命,此刻不追,到時候想要妥妥的逼迫脫爾敏兩萬人投降就麻煩了。郭鈺低頭沉思看了下要從自己身邊過去的孟善和丘福,一把將他們攔住道;“去傳令,人頭也是錢,一個人頭一百文。戰鬥結束,提人頭來領錢。”
不妥吧。孟善和丘福驚恐瞪大雙眼,郭鈺見兩人有些愣神跺跺腳;“兩個老東西,想不想托兒敏那八個嬌滴滴的美嬌娘了,到時候將咱們一人一個他不香嘛。不將這群人追遠遠的,殺掉他們的狗膽,咱們如何有心去搞定那群嬌滴滴的大長腿。”
“有道理。”丘福可不是什麽好鳥,也是色鬼一個,聽說大長腿美嬌娘,他立即讓人去傳達軍令。
死裡逃生的阿魯台有些想哭,今天的明軍太反常了,簡直就不是人,足足追了自己將近一百裡啊。
這些都不算了,問題今天這些明軍,簡直就是魔鬼,只要自己的士兵一旦被追上,馬上腦袋就讓明軍給割走。他可是親眼見到,一個明軍騎兵腰間、脖子上都懸掛著人頭,凶神惡煞的追著自己的士兵到處跑。
越想越不對勁,驚魂未定讓人去收攏殘兵的同時讓人去調查明軍究竟是那個癟犢子玩意在統領兵馬,居然能夠將明軍帶成這個德行。
一切人都走了,獨自留下阿魯台看著巨大的營帳發呆的嘟嚷;“玩球了,我那嬌滴滴的堂妹,算是完了,不在是我的了。”
被圍困了兩天的韃子軍拒絕投降。
郭鈺讓孟善根據原有的約定,在中軍帳外明碼標價的將士兵搶奪來的東西換成錢後,又讓丘福根據每個人人頭多少發錢,帶領著朱瞻基就來到已經被圍困了兩天的托兒敏統領的兩萬人前。
聽自己大舅哥的意思。這群韃子骨氣很硬,死活都不投降。
“怎麽弄啊。他們不投降。是不是要將他們滅了。”張輔來到郭鈺跟前指了下被圍在山坡上的韃子軍。
滅了?
其他的韃子死了也就死了,問題那上面還有九個大美女呢,死了就可惜了,他看了下張輔:“大舅哥,你怎麽忍心對女人下手呢,那可都是如花似玉的啊,難道你心中就不激動,難道你就如此落花無情。”
“癟犢子玩意,我沒有你那麽色。”張輔義正言辭說著自己是柳下惠,不過在郭鈺那一雙你有五個媳婦的眼神中低下頭嘟嚷;“在說了,那上面是有美女不假,問題要能得到,且不說阿魯台過來援救,要是到時候他們幾個一起上吊了或者自殺了,上去都涼了怎整。”
我草,郭鈺咽下一口唾沫,聽自己大舅哥這意思,這要是溫的,還能用怎麽的,果然是重口味,不虧是性情中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