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院的確來了幾個頭牌美嬌娘,那琵琶古箏彈的催人淚下。
郭鈺是聽不懂,但是也覺得這幾個人的技術很高超。
準備打賞幾個銀子,出去撒尿的朱高熾跑了進來氣喘籲籲吆喝:“爹,妹夫,大師,不好了,堵咱們的來了。”
來得好快。聽說媳婦來了,朱棣起身要走,郭鈺一臉淡定:“別慌,你們在這聽著曲,我去搞定他們。”
起身來到春香院外,恰好就遇到自己幾個媳婦。丈母娘還有張妍氣勢衝衝的要往裡面闖。
郭鈺一把將她們幾個攔住;“幹啥呢,咱們在談正事呢,你們別進去搗亂。”
“受死吧你,每次都是你這禍害帶我夫君來妓.院。”張妍二話不說上前就是一板磚,砸的郭鈺頭暈目眩的退後兩步靠在柱頭上摸著腦袋。盯眼一看安成公主也拿著磚頭上來,他趕緊伸出手;“別打了,想不想讓老大當太子了。”
這可是重磅炸彈。 不管是徐皇后還是張妍,都希望老大和自己的夫君當太子,只是皇上的意思,他們絕對不能違背。
聽郭鈺說這事有轉機,兩個女人趕緊拉住安成公主。張妍更是緊張問道;“郭師傅難道還有妙手回春,可是皇上已經……”
扯淡不是,只要聖旨不下,一切都還有轉機,自己現在不就是穩住朱棣,讓他沒法下這聖旨嘛,這幾個女人來幹啥,捉奸也不看看時候,這是捉奸的時候嘛,簡直是在壞了自己幾個人的大事。
聽說來妓.院是為了不讓聖旨下達,幾個女人這才氣稍微平息了些。
眼看幾人心平氣和站在哪裡不語,郭鈺試探性的問了聲;“那啥,沒啥事我進去了。我也是沒有辦法啊,這種地方我是不想來的,可是為了他,我只能來,俗話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呢。”
這逼裝的如此超世脫俗。方筱雅和嶽綺兒跟隨郭鈺最早,還不知道郭鈺這貨以往妓.院門口都踏破了,如今在這裝給誰看了。毫不客氣,兩人上前就是一頓暴打。
張妍想要幫忙拉扯,徐皇后冷哼一聲;“讓他吃吃苦頭也好,別一天到晚的就出歪主意帶壞人。”
我……
平白無故被揍了一頓,鼻青臉腫的郭鈺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妓.院的雅間內,三個男人見狀,都說著郭鈺有意氣,夠哥們。
在妓.院浪蕩了三天,朱棣這才發現聖旨還沒有寫,而且也兩天沒有上朝,他帶著一個熊貓眼就回去。
這讓郭鈺和姚廣孝都皺眉,姚廣孝更是拉扯了下;“怎辦,他要回去寫聖旨了。”
“你瞧我的。”郭鈺嘿嘿笑了兩聲打了個響指。
今日上朝沒什麽大事,回到禦書房的朱棣剛好要提筆,馬三寶進來匯報郭鈺來了,說有大事匯報。
估計是自己侄兒的事。朱棣慌忙放下毛筆讓郭鈺進來。
的確是建文的事,郭鈺吹牛一向不臉紅的說著建文帝很有可能已經出海去了其他地方,具體情況,錦衣衛還需要進行查明。
聽聞侄兒出海,朱棣眉頭緊鎖,這個人活著,對於他而言就是一個噩夢,可是茫茫大海,又該去什麽地方尋找,他今後還會不會回來,這都是他都擔心。
“你放心,我會給你查出來的。”郭鈺笑眯眯的發誓的看著那聖旨上前一步;“想出來立誰了?”
朱棣嗯了說說出自己的人選以及兩手準備,這氣的郭鈺想一棍子打死他,這金口玉言,若是今後朱高煦學楊廣一樣裝孫子,那太子也不能隨便廢除不是。
計謀是好,你他麽要掛了還怎麽收拾。不能在等了。妓.院也用了,他閨女也利用了。郭鈺決定親自出馬的搞定這老東西;“老二恐怕不合適啊,他手腳不乾淨。”
嗯……
朱棣眯起雙眼看向郭鈺;“你什麽意思?”
意思很簡單,不想多說,郭鈺直接將紀綱調查的東西拿出來;“你自己看看吧,老二偷稅漏歲,還在永樂元年和二年這期間強搶民女,欺男霸女多起,應天府最終將這些事給壓了。”
啪……
看完冊子的朱棣將冊子砸在地上大聲吆喝;“傳應天府伊滾過來見我。”
一切都承認了,應天府知府面對皇帝老兒詢問,只能承認著這些事是真的,只是為了顧及皇家的臉,才將這事隱瞞不報。
這事對於朱棣觸動很大,響鼓無需重錘敲、朱高煦現在就這德行,真將太子位給他了,那大明不得天翻地覆,等著百姓起來造反怎麽的。
該做的也做了,該乾的也幹了,其他的,那就只能是看朱棣怎麽去想了。
三天后, 正在部署準備派遣錦衣衛偽裝成為漁民出海調查建文的去向,今日值朝會紀律的紀綱屁顛顛的從外面跑了進來說了一個事。
今日朝會 上,朱棣已經當著文武百官的面立朱高熾為太子、賞金冊、黃轎、太子印並讓禮部立即制定太子服飾,改世子府為太子府,世子妃張妍冊封為太子妃,朱高煦封為漢王、朱高燧封為趙王,如今已經讓吏部昭告天下。
塵埃落定。折騰了這麽多天的太子之爭總算是有驚無險的落到朱高熾手中,也不枉費,自己在妓.院門前讓幾個女人如此暴打一頓受到的損失。
只是這紙裡保不住火。從此自己和老二朱高煦,那就算是真正的對頭了,還有淇國公丘福、駙馬王寧等人,也會是自己的對頭,他們可都是朱高煦的人。
走一步算一步,自己也不是軟柿子,在說了,有安成公主這頭妖孽在,自己還怕他們怎麽的。
好像這事過了,五六天的平靜,自己也沒有遭受誰的暗殺,也沒誰在朝會上著自己的不是。
對於朝會,能躲就躲的方式是郭鈺的保命符,他可不想高高在上,然後摔個粉身碎骨。 今個剛進入宮教授了這朱瞻基一點武藝正打算回去,馬三寶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拉住他道;“太傅。皇上讓你立即過去。”
怎了這是,這段時間自己可沒教朱瞻基怎麽去看女人,郭鈺回想了一下確定沒這事的還是試探性的問道;“為啥叫我?”
北邊又鬧事了,這是馬三寶透露給自己唯一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