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就是無中生有。
好想跟幾個女人解釋一下,自己並沒有那麽齷蹉,不過就是想買點房子租出去,在應天府當一個富翁,每個月收點租金,和自己兩個媳婦遊山玩水。踏青郊遊。好好的浪蕩這一輩子。
可是這幾個人,擺明就不想自己進行任何解釋。
“耶,這地方不是煙花之地嘛,少爺,你總算是開竅了,買這個地方,要開妓.院啊。”
哇……
秀兒這一聲吆喝,三個女人眼睛惡毒齊刷刷看過來。
王夫人抓起旁邊的掃帚就追:“好你個混帳東西,你娶多少媳婦娘都不怪你,你居然還想開妓.院,老娘今天就為民除害,打死你這個禍害,你這麽做,老郭家的棺材板恐怕是壓不住了。”
“打死他。”方筱雅和嶽綺兒在邊上諸位,嚇得郭鈺圍繞桌子;“娘,誤會,誤會,我怎麽會開妓.院,我是要開一家飯店、飯店。”
聽聞是飯店,王夫人丟棄手中掃帚氣喘籲籲的想了會:“也該開一家飯館了,咱們北平的生意很好,可以搬過來。”
搬過來算什麽,那不過是一個小飯館而已。
這可是順天府。高門望族多了去了,要開就得開一個高檔的飯館。
那妓.院自己看中的就是地方大,樓層高,一樓可以是一些平常人家,普通百姓吃飯的地方,二樓中間搭建一個舞台,四周擺放桌子,讓朱高熾找來一些歌姬什麽的,吃飯的人還能夠欣賞歌舞。三樓弄成燒烤店。
在加上方筱雅已經學好的廚藝,那這生意,可是美滋滋的。
其余幾家店鋪,這藥鋪還是得開,米鋪子也還是要開起來,有這個條件不利用,那真的是天.怒人怨。其他用不了的,租借出去,收點錢。多好。
幾個女人如飛一般走了,孤寂的留下郭鈺一個人在家中發呆。
也許是真的擔心自己金屋藏嬌吧,其余購買的房屋,兩天不到就讓方筱雅和嶽綺兒租借出去,對於妓.院的改造,也在加緊進行。
朱棣那邊沒有動靜,郭鈺不想去惹,每天也就陪同自己兩個媳婦去看看裝修現場,力求做到精美高檔。
幾乎要裝修完畢,嶽綺兒將郭鈺拉扯到了一邊;“相公,這馬上就要裝修好呢,你看看能不能想個辦法,讓皇上題詞啊,若是他能夠寫上一筆,那咱們的生意將會更加火爆。”
名人效應。這朱棣可是大明帝王,最大的名人,若是他書寫牌匾,這買賣恐怕也是夜夜笙歌。
只是朱棣,會答應自己嘛。
“兒啊,你找安成公主啊,為娘早就跟你說了,收了她,你會感覺到幸福的。”
哪壺不該提哪壺。郭鈺眼看幾個女人一臉誠懇似乎要自己收了安成公主,只能歎息一聲;“我去找找看吧。”
進入皇宮,本想去找安成公主,卻不想半路就殺出一個姚廣孝。
他活生生將自己拉扯到了一個僻靜地方賊兮兮的道;“我正準備去找你呢,皇上找你,估計是追查建文的事。另外,老二似乎對於這事感興趣,絕對不能讓他插手。”
朱高煦、這貨不是掌管軍隊,怎麽突然之間對這事如此上心。
仔細想一想,恐怕是想長臉,在朱棣面前的威望大一些。
進入禦書房,朱棣早已經在等候,示意兩人坐下後。他果然提到建文的事。
自從得知建文逃脫,他心中就擔心建文召集舊部跟自己作對, 每日不得安寧,他已經暗中調查周圍寺院,卻依舊不曾有任何消息。
仔細想一想,最終他還是想到郭鈺。
“這事朕就交給你了,一定要調查出來我那侄兒究竟去了什麽地方。”
查個屁啊,你侄兒現在就在應天府一家三口過的好好的,你一輩子都不要想查到,郭鈺心中如此想,不過還是拱手;“皇上,微臣就是一個無官無職的太傅,沒有權利,真要查到一個蛛絲馬跡,根本沒有權去進行審訊追蹤,這事,沒法辦。”
朱棣顯然是胸有成竹,他起身來到郭鈺跟前;“朕已經想好了,要重開錦衣衛,由你來進行負責,表面上,他是朕的侍衛親軍儀仗隊,實際上,你要給我暗中調查我侄兒的下落,我會讓紀綱協助於你。”
什麽?
錦衣衛的恢復郭鈺到是知道,他老子朱元璋早就在洪武二十年解散錦衣衛,隨後朱棣登基後又一次恢復了錦衣衛。
只是歷史上並不曾說明錦衣衛是因為什麽,如今看來,這一切,都是因為他侄兒的逃生,讓他心中不得安靜,這才重新設置錦衣衛。
而錦衣衛指揮使,居然會是自己,這一點,他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爹,孩兒就可以為爹排憂解難,郭太傅要負責妹妹和小侄兒的學業,恐怕無力分身,兒臣願意……”
朱高煦在邊上站了出來。
郭鈺趕緊上前,這事絕對不能交給朱高煦,交給他,錦衣衛若是掌握在了他手中,今後恐怕會對朱高熾不利。
顯然朱棣對於自己的這個兒子並不看好,而是揮了揮手;“你沒他聰明,在說你掌管應天城防,事物繁重,我在若將皇城守衛交托給你,我怕我睡不著啊。”
這話裡有話,朱高煦沒聽出來,還想說幾句,朱棣轉移話題;“既然是天子侍衛親軍,這服飾上也別太寒酸了,你就將這事負責起來,服飾方面,你來進行設計,然後交托給朕過目就就是。”
其他都不管了,不就是衣服嘛,這個整就是了,只要這抓建文的事交托給自己就行。
正事辦完,郭鈺起身就要去找安成公主。卻不想朱棣叫住自己居然提到了自己要新開一間店鋪的事。
在自己點頭算是承認後,他居然笑眯眯的要跟自己提筆書寫牌匾。
這讓郭鈺連連感謝的同時感覺到不對勁,這朱棣怎麽會如此好心的跟自己提門匾。
“皇上,明人不做暗事,你想幹啥直接說?”
朱棣咧開嘴伸出手;“你所有店鋪。我要五層。”
我去,心真黑,什麽都不敢,就寫幾個字,你就要五層,你怎不上天呢。怎不和天肩並肩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