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大,底氣足,郭鈺就是要讓周圍百姓知道,郭家和他方孝孺一家在沒有任何瓜葛。
也只有這樣,三年後,方孝孺裝逼作死,那就跟自己媳婦沒有了任何關系,到時候他是下油鍋還是扒皮充草,跟自己一家沒有半文錢關系。
衛軍越來越多,漸漸的居然有被包圍的危險,正不知如何應對,那本就慌亂的人群中也知道誰吆喝了聲;“官兵殺人了。”
這一吆喝,無數的百姓更加慌亂,將過來的衛軍給阻攔。
眼看李慶已經的手一雙眼睛期待看向自己,郭鈺逼退兩個士兵大聲叫喊;“帶我爹先走,不要等我。”
“兒啊,你可要小心呢,咱郭家就你一個獨苗了,你可不能有事啊。你可得跟咱郭家開枝散葉,發揚光大啊。”郭世文依舊還擔心著郭家後代的問題。
這都什麽時候了,還在想著郭家後代的問題,能不能先保住小命在說。
且戰且退,郭鈺早就找好了退路,進入到一個巷子當中,卻不想大意失荊州的讓冷箭射中鎖骨,鑽心一般的疼,為不引起懷疑。他忍痛拔出箭鏃後往前而行。
一隻粉.嫩的手突然抓住自己往邊上一拉扯,隨即將自己拉扯到一處房屋中,本想看清楚來人容貌,然而失血過多受到驚嚇,而體力不支,郭鈺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燭光微弱,微微睜開雙眼,郭鈺卻發現這地方似曾相識。
在看著周圍部署的粉紅和熟悉的香味和不遠處的古箏,他確定,這是嶽綺兒的閨房。
難道是她救了自己不成?
郭鈺皺眉沉思了下挪動身體,卻發現這上衣已經讓人給退下,心中一驚,他慌忙往自己褲子看了過去。
“郭公子放心吧,奴家說過,毛都沒有長齊的地方,奴家是不屑一顧的。”果然是嶽綺兒的聲音,端起一碗稀粥嫣然一笑走了過來。
“什麽時辰了?”郭鈺看了下外面,似乎天已經黑了,不然的話,怎麽會點燃蠟燭。
嶽綺兒坐在他邊上:“你已經昏睡幾個時辰了,真不明白,你是哪裡來的膽子,居然敢劫法場,不過奴家小看你了,你還有幫手?”
郭鈺眯起眼睛;“那些人不是你找來的?”
嶽綺兒微微搖頭;“ 你當奴家有隻手遮天的本事呢。奴家能夠將你帶這來,已經是費盡力氣呢。“
那會是誰呢,難道是朱棣,這不可能,他可是一直不相信自己誠意。
在一聽說官兵在全城搜索,郭鈺想要離開,他必須要離開這個地方,不然嶽綺兒會有麻煩。
“我要走了,你畢竟要在這應天這塊混呢呢,我不能給你麻煩,今日相助,他日我郭鈺,就算是粉身碎骨,也會報答你的大恩大德。”
剛要出門,丫鬟驚慌失措的跑了進來;“小姐,不好了,衙門捕快和官兵衝上來了,說要緝拿叛黨。”
郭鈺扭頭就往窗戶邊走 ,嶽綺兒一把將她拉住;“來不及了,院子肯定被圍困呢,下去就死呢。”
那我去哪裡呢?郭鈺有些迷糊,任由嶽綺兒拉扯到了她洗澡粗大水桶邊不顧自己詢問將自己丟了進去,隨後她立即脫下衣衫,也跳進洗澡桶將郭鈺按進水中用兩腿夾住不讓他起來。
剛弄完。伴隨著房門被撞開,十幾個士兵和衙役在千戶的帶領下衝了進來。
嶽綺兒一聲驚呼,驚慌失措的趕緊將一條紗巾遮擋自己傲嬌雪白身體怒喝;“你們……你們幹什麽,難道應天指揮使李將軍的兵就如此粗魯,奴家一定要去李將軍告你們。”
她抬出李指揮使,那千戶只能拱手說是迫不得已,卻並沒有退出,,而是讓士兵尋找尋找片刻發現沒有什麽後。拱手說了聲打擾要離開。
剛想松一口氣,卻不想那千戶卻是看向了床鋪的一灘血跡,那千戶猛然拔出腰刀指向嶽綺兒:“這是什麽?”
在水中的郭鈺想要衝出,卻是活生生讓嶽綺兒雙.腿夾的死死的動彈不得。
嶽綺兒並不慌亂嫣然一笑;“千戶大人,你還沒成親的雛兒吧,難道你不知道每個女人都有那麽幾天的嘛,真是少見多怪呢。”
那千戶似乎真沒結婚的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嶽綺兒,嶽綺兒見狀猛然皺眉;“滾出去,今日奴家已經給足給你們面子,別說你們應天指揮使衙門,就算五軍都督府幾個都督,也不敢如此放肆進入奴家房間。趕緊退下,今個這事,就當沒發生過。”
五軍都督府本就是大明軍事首腦,這話嚇得千戶哆嗦,趕緊帶人退下。
確定人走了,她這才起身穿戴衣服對水桶中低聲吆喝了聲;“人走了,出來吧。”
差點沒有被夾過氣的郭鈺總算是呼吸到新鮮空氣後雙手無力搭在洗澡桶邊緣;“嶽……嶽綺兒,你難道不知道輕一點,本少爺剛才沒死在官兵手中,卻是差點讓你修長大.腿活活憋死呢。”
已經換上一套蛋黃衣衫的嶽綺兒很自然當著郭鈺的面系上衣衫;“ 對不起了郭公子,剛才奴家也是有些緊張,用力緊了些。讓你受苦了。不過奴家這也不是為了你呢。“他說完,坐在一邊的茶具跟前;“這地方已經不安全了,趁奴家在這應天還有些薄面,明個一早,就送你出城吧,你爹他們已經出城了。”
自己也不想在這給她增加麻煩,也就頷首點頭:“那就多謝嶽姑娘了。”
嶽綺兒依舊是掛著淡淡笑容泡製茶水,依舊還在水桶中的郭鈺哎了聲:“我說,能不能給本少爺找一套衣服。”
丫鬟很快就找來了一套衣服擺放在古箏邊緣,郭鈺起身想要退下衣服,卻不想嶽綺兒好像並沒有打算回避的意思;“嶽姑娘,本少爺要換衣服。”
“換唄,奴家又沒攔著你。”看書喝茶的嶽綺兒看也不看一眼的回應了聲。
這讓郭鈺想了下來到他身邊做出脫光的動作;“回避一下吧?”
嶽綺兒上下打量如同落湯雞的郭鈺噗呲笑了下;“怎麽,允許你看光奴家的一切,難道還不允許奴家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