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太知道了,不就是來收保護費嘛。
自己在這一個多月也沒有誰來找茬,今天就來了,這若不是李有才暗中指示,誰會相信。
郭鈺點了點頭;“我這廟笑容不下你們這些菩薩,要錢去其他地方,如果是要看病,那請外面排隊。”
啪……
那人一巴掌拍打在案桌上瞪大自己雙眼,一直站在郭鈺旁邊的李慶就要動手。
李慶就是自己救助丫頭的爹,是山中獵戶,長的虎背熊腰的。有些力氣。郭鈺見李慶要上前,稍微抬手製止漫不經心看了下這人;“看來,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小子,你找……”身後他小弟伸出手想要救助郭鈺衣領,郭鈺冷笑了聲,等他過來抓住手腕哢嚓一聲,利用後世的泰拳直接寫到他手腕後再次將肘部和手臂完全卸掉丟棄在一邊。
剩下的人見狀,也要上前,這種人在後世都不會讓郭鈺看一眼的人,會是他的對手,不到片刻,五六個人已經完全倒在地上哀嚎,這群人的四肢,如同打霜的茄子,根本沒有任何力氣。
“你還要收保護費嘛?”郭鈺緩緩起身走到讓自己卸到四肢的禿頭跟前。
遇到了硬茬,這群人都不過是欺軟怕硬,眼看著郭鈺露出的狠毒眼神。
禿子慌忙開口;“不敢……不敢,爺……我們錯了。”
錯了。郭鈺咧開嘴笑了下;“既然你知道錯了,那接下來,我想你應該知道說什麽。”
他起身故意踩踏在禿子手指,疼的禿子大聲慘叫。
“散開散開。公差辦事。”外面的吆喝。
讓郭鈺冷哼了聲,這李有才的套路,真是過時了,前面找地痞來鬧事,後面請來官府的人將自己抓走,蛇鼠一窩啊。很好的算計,不過,他遇到的是自己。
不想惹麻煩,給自己惹出無妄之災。自己只是想勾搭朱棣。
“哪裡有人鬧事,哪裡有。”底氣十足,七八個衙役拿著鐵鏈走了進來。
郭鈺立即蹲在地上,捏住禿子的手,聽到吆喝,他起身露出笑意:“官爺恐怕是誤會了吧,這沒有人鬧事,是小的給這些病人救治呢。”
衙役見狀,大喝一聲;“放肆,你當本官是耳朵聾了不成,救治會發出如此淒涼慘叫,定然是你這庸醫在這……”
衙役是故意要破髒水。郭鈺趕緊擺手蹲在地上;“官爺真的是誤會,我在給他們投骨呢。”
他哢嚓一下將禿子的手腕往前一拉扯,然後又送了上去,如此幾下,疼的禿子鑽心一般疼後將錯位的骨頭接上。
這一幕是看的周圍的人心驚膽戰,骨頭都給打成這德行,郭大夫卻是這麽迅速的接上。
衙役也吃驚了,他們從來就沒有見過這樣的方式來接人骨頭。
一直等五六個都弄好,衙役這才變換嘴臉指了下禿子;“真沒有人鬧事。”
禿子吃了虧,也知道這個人不好整,連連點頭說是自己摔斷了骨頭髮出的疼。
沒有理由在抓,衙役尷尬離開後,留下了禿子等人。
“滾,在敢來我這鬧事,我會重複的讓你享受一天這樣的感受。”冰冷的話讓禿子從頭涼到腳後跟,畏畏縮縮保證絕對不會發生這種事兒後離開。
欺軟怕硬,郭鈺不計較的立即換上一副和藹可親的面孔,接著看病。
三天免費就診抓藥,達到了郭鈺想要的效果。隨後的兩天,伴隨著藥到病除、懸壺濟世、救死扶傷、神醫在世的牌匾接二連三讓百姓送來懸掛在藥鋪。
郭鈺的名聲,也在北平開始傳播開,甚至有人從南城來到這,專程看病。
忙碌了一個中午,看著秀兒和李慶兩人在哪裡數錢,郭鈺卻是微微閉上眼睛沉思。
這幾天的忙碌是有價值的,想來,我這王府距離這並不遠,我這郭神醫的名頭,也該傳入王府那邊了。
接下來,那就等他朱家來一場重病,讓周圍的大夫束手無策,那自己的機會也就算到了。
哎呀,朱高熾啊,你到是來一場病啊。實在不行,朱瞻基也行啊。菩薩,看在我懸壺濟世的面上,就讓他們來一場病吧。
墮.落了,自己什麽時候居然這麽惡毒了,渾身發冷,郭鈺不想在想下去的睜開眼睛。
幾個衙役卻是大踏步走了進來,又是那天來的幾個人,郭鈺剛想起身詢問,那衙役立即將鐵鏈他脖子上道;“郭鈺,李禿子因為接受你的救治,昨天暴斃了,縣令大人有令,緝拿你公堂問話,跟我們走一趟。”
李禿子就是那天來找茬的。聽聞李禿子死了,郭鈺暗叫一聲大意。自己怎麽就沒有想到,動了李有才的蛋糕,他怎麽會放過自己,只是他沒有想到,李有才居然如此狠毒。
“少爺。公子。”秀兒和李慶同時過來。郭鈺立即攔住他們不要亂來道;“看好家。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想大明依舊還是朗朗乾坤,他們也不敢對我怎麽樣。”他看向拔刀的衙役;“走吧官爺,這跟我下人沒有任何關系。”
官府只要郭鈺,其余的人並不在他們抓捕范圍內,那捕頭點頭後示意郭鈺出門。
街頭上早就有了圍觀的百姓,對於郭鈺被抓,也是叫屈說著他不會如此。但是這群衙役絲毫不為所動。
路過李家店鋪,端起茶杯一臉笑意的李有才卻是笑了起來走到他跟前;“郭大夫,瞎貓碰上死耗子的事情不是每天都有的。怎麽樣,醫術不精,沽名釣譽,治死人了吧,欠債還錢,殺人償命。郭大夫,你說官府會怎麽治罪你呢。”
哼……
斜眼可著這醜陋的嘴臉,郭鈺從鼻音中冷哼了聲;“李有才,天在做、人在看,李禿子是怎麽死的,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要得意,也許你今日的得意,來日,只會給自己帶來禍端,人為三節草,不知那節好。你就這麽確定,能夠整死我。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哼……
李有才聽郭鈺這麽一說,靠近他耳邊冷笑了聲;“我怎麽樣,恐怕你是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