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進達聽著李靖的解釋道:“你小子要是,能救將士們的傷,用的著這麽拐彎抹角嗎,直接說不就完了,李帥又不是不讓你用,你呀!”牛進達說完搖搖頭。
紀顏被牛進達訓得,低頭不在說話。
李靖做中間的和事佬,是打著圓場道:“行了,行了,都別生氣了,紀小子軍中的酒都在,後勤你要用全拿去,只要能救將士們的命,全拿去都可以。”
這時的紀顏,抬起頭笑道:“得嘞,李帥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我去了。”
說完紀顏拿出懷裡的包袱,遞給孫思邈。孫思邈接過包袱,打開看了一下,裡面並沒有用掉很多的藥材,也不由的放下心來。
李靖,侯君集,牛進達,孫思邈也跟著紀顏來到將作監,看著紀顏怎麽提純酒精,畢竟上一回紀顏是在翼國公的廚房裡,沒有幾個人見過,所以這次李靖,侯君集,牛進達,孫思邈幾人,也想看看紀顏怎麽提純酒。
幾人來到將作監,將作監的負責人一看軍中的大佬,都來到自己的將作監,不就是讓下人通知一下紀顏,怎麽把軍中的大佬都給招惹過來了呢?負責人即便一臉的懵逼,但是也不得不上前相迎,對著李靖,侯君集,牛進達,看著後面還跟著一個老人家,雖然自己不認識,但是最起碼得眼色還是有的,畢竟能和軍中大佬站在一起的能有幾個簡單的人。
負責人對著紀顏說道:“紀將軍,那個你讓打造的東西,已經打造好了,你切跟我來。”
負責人帶領著,李靖,侯君集,牛進達,孫思邈,紀顏幾人來到一片作坊裡面,紀顏看到,一個雙層的圓形的鍋蓋,上面還有一個漏口,和自己想象的差不多,上前摸著居然前世自己家的用的差不多,就差實驗了,點了點頭道:“劉匠作,你做的非常好,我非常的滿意,和我畫的圖紙甚至是毫無差距。”
劉匠作聽著紀顏的肯定,微微一笑說道:“將軍說的哪裡的話 都是將軍給的圖紙比較詳細,我們才能這麽快的做出來。”
“那還得麻煩,劉匠作一件事,需要找兩個人把這個蒸餾鍋給我搬到後勤部去。”
來到廚房以後,紀顏所需要的東西都全部準備好了,紀顏讓人把將作監的人把蒸餾鍋,放在一個鍋上。
紀顏叫道一個後勤部的一個士兵,說道:“你,過來幫我一個忙。”
士兵迷糊的指了指自己說道:“我,將軍是在說我嗎?”
紀顏捂著臉道:“那你看這裡我還能說別人嗎?”
只見那個士兵迷迷糊糊的瞅了一圈,只見這裡這樣李靖,侯君集,牛進達,孫思邈四人,剛剛還有好多士兵的,現在只剩自己一個了。原來在剛剛紀顏等人到來的時候,那些士兵已經很有眼色的都已經跑了,畢竟李靖,侯君集,牛進達幾位軍中大佬都來了,一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一些。只有他自己老老實實的在這裡看熱鬧。
士兵憨厚的笑了一聲道:“那將軍,你看俺能乾點啥。”
紀顏問了一聲士兵你叫什麽名字
士兵回道:“俺叫劉大壯,俺娘希望俺長得壯壯的別人就不會欺負俺了。”
紀顏打斷劉大壯說道笑了笑說道:“你接下來只需要負責把柴火點燃,不要把柴火熄滅就行,按時的加柴就好了,你的工作就這麽多。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劉大壯點了點頭,就按照紀顏的話去做了。
紀顏看著早就已經被李靖命令送來的幾壇酒,紀顏抱起其中一壇,打開聞到,這一次的酒更比不上一次的酒,這個酒聞起來雖然有微微的香氣泛出來,但是與上次的酒都相差甚遠,更不要說跟自己前世酒比起來。
但是在這個時候,紀顏也管不了那麽多了,畢竟現在是人命關天的時候,不能講究那麽多了。紀顏想著看來自己等這次回到長安的時候要把好多的東西給搞出來,特別是酒,畢竟這是一個很大的商機,到時候讓他們知道什麽才是美酒中的極品。而且以後的紀顏有一個偉大的計劃,在心裡一直醞釀著,只不過需要很多很多的錢,所以錢對自己以後的計劃,有著很大幫助,
紀顏甩甩腦袋,他將李靖送過來的所有的酒抱起來放到大鍋的旁邊,把酒全部都倒在了大鍋裡,紀顏把李靖送過來的酒就這麽一股腦全部被倒在了一起。
接著拿來將作監打造的蒸餾鍋,給放在大鍋上,又拿一個布條封住蒸餾鍋的周圍防止他跑氣,又在蒸餾鍋的那個長杆的地方,放了一個大碗。
大約過了一刻鍾的時間,大鍋裡的酒,開始沸騰起來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過了一會,蒸餾鍋的長杆的地方傳出來若有若無的酒味。
又過了一會,酒香味,開始飄散。對於,牛進達和侯君集這樣的嗜酒如命的人來說,酒香勾起了牛進達和侯君集肚子裡的酒蟲,這兩人向來嗜酒如命,聞到這樣美酒的香味,心裡就像是貓抓的一樣。只見他們兩人吞了吞嘴裡的口水,就連不長喝酒的李靖,也不的不承認,真香,紀顏這小子的厲害之處。
軍帳外邊的人都聞到了這股味道,正在外面巡邏的士兵也不由得想要看看軍中的幾位大佬,到底在幹什麽,“這是到底怎麽回事?難道軍中的幾位大佬在一起集體的喝酒?”但是職責所在的他們,只能從旁邊路過,但是巡邏的士兵猛吸了幾口空氣裡的酒香味,恨不得多吸幾口好像能多活幾年似的。
巡邏的士兵自然不知道李靖,侯君集,牛進達和紀顏等人在裡邊做什麽,只能繼續巡邏下去。
軍帳內唯一能夠淡定自若的除了紀顏那就是孫思邈了,孫思邈現在關心的是這玩意趕緊提煉出來,等著紀顏提煉出來高濃度的酒精,我還要等著救治我的病人呢,等著看紀顏所說的縫合之術呢,其他的事情一切都和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