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顏命令兩個士兵說道:“去,把他的繩子給他解開吧。”
“將軍這樣真的沒問題嗎,要是是他是裝的,解開繩子直接逃跑了怎麽辦?”士兵狐疑的問道。
紀顏感覺說的也很有道理,看了一眼蜷縮的巴桑,這個樣子,絕對不可能是裝出來的,要是裝出來的,那紀顏會立刻把他給殺掉,畢竟這樣的熱門太可怕,但是又看這巴桑,已經在精神崩潰的邊沿徘徊著,要被嚇傻了,覺得根本就不可能逃出去,再說了這裡可是有著5萬大軍的,就是他長了翅膀也不可能飛出去。
紀顏點點頭示意沒事,讓士兵繼續執行自己的命令。
幾個士兵,把巴桑扶起來,解開他身上的繩子。巴桑突然站起身來,把幾個士兵嚇壞了,想要再次把他給綁回去,但是已經晚了一步。
只有紀顏坦然的背著手站在那裡,不被巴桑的舉止所驚動,只見巴桑雙膝跪地,對著紀顏行了一古怪的禮儀,又磕了三個頭,站起身來對這紀顏說道:“奴仆巴桑,拜見主人。”
紀顏打量著巴桑,只見此時的巴桑身上散發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冰冷,和剛剛還蜷縮在地上的巴桑,根本不是一個人,紀顏和巴桑就這樣對視著,紀顏觀察到,在巴桑的眼睛看到一絲的敬畏,沒錯,就是一絲敬畏,對自己的敬畏。
不知道為什麽上午還在錚錚鐵骨的巴桑,會突然臣服,紀顏雖然對自己的“流血裝置”很有把握,但是那樣讓巴桑臣服的方式,是讓巴桑感覺到害怕,而不是現在的敬畏。
巴桑再次開口道:“主人你也不用感覺倒什麽不可能,我上午確實是對你,確實是畏懼,畏懼一個能想出這麽惡毒的方式,來逼一個人就范。”
紀顏聽著巴桑的解釋說道:“那你現在又是怎麽回事,我好像在你的眼中看到好像對我有那麽一絲的敬意。這又是怎麽回事呢?”
巴桑答道:“在你放我血的時候,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到了兒時的自己,夢見了我的父親,我的父親勸我,不要和你對抗,要我臣服於你,說我是鬥不過你的,甚至最後還會死掉,那樣我的父親會在天上,不會再見我的。還有就是聽到主人對待自己的下屬,沒有半點的的架子,待人親和,臣服於主人是我的榮幸。”
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巴桑並沒有告訴紀顏那就是,在巴桑剛出來歷練的時候,空老曾經告訴巴桑說到當你幫助吐蕃平定內亂的時候,等到吐蕃和大唐打仗的時候,空老告訴自己會有一劫,度過去巴桑將一飛衝天,反之死無葬身之地。
當時的巴桑一直以為組織一直是屬於吐蕃的勢力,後來空老告訴巴桑說,組織存在世間已經有上千年的歷史,組織不屬於任何人,不屬於任何朝代,組織本不應該屬於這個世間,因為組織被任何的朝代的皇帝,所不允許存在的,因為組織他是凌駕在皇帝頭上的一把劍,當一個皇帝昏庸無道的時候,組織會把這個皇帝刺殺掉,當時最著名的皇帝,吳末帝孫皓,孫權之孫,迷信風水,為滿足淫欲大肆修建宮殿,苛捐雜稅繁多,選天下官吏之女,百姓苦不堪言。,而對外傳言是得病去世的,其實不然 是當時組織出手把他給刺殺掉。
而當時空老讓巴桑幫助松讚乾布,是因為早年空老給松讚乾布的一個承諾。
紀顏聽著巴桑的解釋,有點不可思議,但是突然想到在前世的時候,紀顏還是程序員的時候,那一天因為在寫代碼的時候,自己的電腦突然彈出一個廣告,紀顏不小心的點進去,裡面寫到當一個人出現極度恐懼的時候,他的潛意識會慢慢的改變自己心中所不想要做的事,再已夢境的方式利用心裡的執念,把他給呈現出來,以至於讓一個人的觀念慢慢改變。就因為看著條廣告還把紀顏寫了一晚上的代碼給弄沒了,第二天被老板罵了個狗血淋頭。這一切都是後話了。
這時,去端飯的士兵回到營帳中……
紀顏也不在追究什麽說道:“你也不用叫主人,叫我公子就好了,叫主人好像是我逼迫你一樣的,你也不用自稱奴婢啥的,記得要叫公子。”
巴桑答道:“是,主……公子,小的記住了”
“餓了吧,”紀顏問道
巴桑撫摸著肚子,不好意思的笑道:“被公子折磨了,一上午是有點餓了。”突然,巴桑想起紀顏放了一上午的血,為什麽自己現在並沒有感覺到身體上的不適。有心想要問紀顏怎麽回事。但是一想到紀顏在想到什麽整治自己的方法,後背不由的一涼,打了一個寒顫。
紀顏看著還站在原地的巴桑說道:“你怎麽了,怎麽還站在那裡。”
巴桑不敢直視紀顏的眼色,只是低著頭回答道:“沒什麽,沒什麽,就是剛剛血,放的有點多,感覺頭有點的暈。”說完趕緊跟著紀顏做了下來,吃起飯。
紀顏聽到巴桑的借口,不由得感覺到好笑,但是還是憋住了。心裡想道:“還血放的有點多,那只是他自己的錯覺,具體還是因為被倒置太長時間”
紀顏幾人吃完飯,紀顏突然說道:“走,巴桑帶你去看一個,好東西,讓你看看,這個東西厲害,還是你的弓箭厲害。”
說完紀顏站起身來,巴桑也跟著紀顏的步伐來到紀顏的營帳,只見紀顏再見面翻了一會,從中拿出燧發槍,又來到校武場。
巴桑問道:“公子,此為何物。”
紀顏並沒有立刻回答巴桑的問話,而是拿起燧發槍對著校武場上的一個穿著吐蕃護甲的稻草人射去,只聽見“嘭”的一聲,戰立著的稻草人,瞬間四分五裂,身上的護甲也不見了蹤影。
紀顏對著目瞪口呆的巴桑說道:“怎麽樣威力如何,和你這個三日的神射手,一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