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紀顏一愣,自己不會想買下一件店面嗎?為自己以後得飯館做準備。轉念又一想,這家店面位於朱雀大街的中心,每天到這裡吃飯住宿的應該絡繹不絕。
就站起身來打量著,這間客棧的裝飾紀顏心裡感覺應該是客棧裡面熱鬧非凡,室內彌漫著誘人的香味;鮮美的牛肉、酒香、一盤盤特色菜,沒見過的特色食物,友好的氣氛中互相敬酒,談笑風生。肩上搭著毛巾的小二,端著菜盤吆喝著,掌櫃手裡算盤打的琵琶作響,門口的客人進進出出不見停止。
但是事實於紀顏想的正好一反,不知道出於何種原因,讓眼前的孫老爺賣掉,這間日進鬥金的客棧呢?
過了一會,重新坐到原來的位子。望著眼前的孫老爺說道:“孫老爺,我剛剛觀察一番,看著客棧的擺設,裝修風格以及佔據著朱雀大街的位置,都是上上之選,可以說在大唐找不到幾家,可以與孫老爺這家的悅來客棧相比較了。不知孫老爺,出於何種的原因,要賣到這件客棧呢?”
話落剛至,只見對面的孫老爺歎了一口氣說道:“不瞞公子,老夫也不怕公子笑話,老夫出售這間客棧,也是出於無奈呀!”
說道這裡紀顏來了興趣,不知道什麽事情,能夠讓一個商人放棄如此優越地理位置的一間客棧,說道:“孫老爺,本公子願聞其詳,在這天子腳下,還能有什麽不敢說的事情嗎!”
這時的孫老爺,再次看了一眼紀顏問道:“敢問公子,是何人是誰家的公子!”
這時的紀顏還沒有開口回答孫老爺的問題,就被旁邊的小廝說道:“老頭,你居然不認識我家侯爺,你可挺好了我家公子從松洲大勝而歸的紀顏,乃是陛下親封的新豐候!”
這時的紀顏,臉色一變低聲對著小廝說道:“沒事,少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這時輪到對面的孫老爺驚呆了,滿臉惶恐的要站起身來向紀顏下跪。孫老爺這一舉動,可是把紀顏一驚,要不是紀顏的身手現在也是越來的越迅速,只見孫老爺就要跪下的時候,急忙的用手拖住孫老爺的身體,任其動彈不得。慢慢的讓孫老爺重新坐到椅子上面!
……
過了一會,孫老爺從震驚慢慢的緩過來,按理來說長安的那些公子,孫老爺基本上都見過,此前隻以為紀顏是是誰家的公子爺,現在聽到紀顏身後站在的小廝說紀顏是李世民前幾天剛封的侯爺,轉念一想,自己只顧說話了,絲毫沒有注意紀顏的氣質,這哪是那些公子哥身上能夠擁有的呀,孫老爺也是因為這幾天因為忙碌搬家的事情,再加上某些人的騷擾,勞累過度。
要是換做平常自己一眼就能望出紀顏身上的殺意,雖然紀顏沒有刻意的去針對某個人,但是坐在紀顏的身邊也能感覺到紀顏身上傳來的冷意,經過孫老爺這一會的仔細觀察,紀顏身上方的殺意,根本不是長安的那些世家的公子哥能夠擁有的,只有在戰場上殺過人的,而且還不是殺過一個人的才能夠擁有的,而是殺過幾十個,上百個,才能夠擁有的。
而且孫老爺最近也沒有聽過那個世家的公子哥有從戰場回來的,唯一一個也就是從松洲回來的紀顏,也就是眼前的公子。所以此時的孫老爺已經肯定小廝的話語,確定眼前的人就是紀顏。當時紀顏拒絕皇帝賜婚的時候,孫老爺也在場,因為站的遠一些並為看清紀顏的面容,所以不認得紀顏的模樣,就因因為這件事情,自己的女兒還說以後就要嫁一個這樣的男人!
雖然孫老爺不是那種阿諛奉承之人,但是這時的孫老爺在也不敢勇此前的態度,對待紀顏了,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滿臉奉承的對著紀顏說道:“侯爺,此前小女對你的失禮之處,還有小老兒,不識別侯爺的真是面目,所以還望侯爺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小老兒一家計較!”
望著突然對自己謙卑的孫老爺,紀顏雖然心裡有種快感,但是紀顏並不喜歡和這樣的人打交道,也許是前世受到社會的影響,紀顏再來到這個時代的時候並不喜歡別人對自己阿諛奉承,紀顏特別討厭這樣的人,但是通過剛剛的交流,還有觀察孫老爺剛剛的動作,有些僵硬,猜測孫老爺並不是這樣的人,為什麽一發現自己身份的時候好像抓住什麽救命的稻草一樣。
望著孫老爺說道:“孫老爺,你真的不必如此,要是本侯想要告訴你本侯的身份,早就告訴你了,要不是我家的下人,本公子說不定還能和你好好地聊天呢!本侯並不是那些在乎自己身份的人,,所以呀,孫老爺不用這麽拘束,還當本侯是剛進來的公子哥進行了!”
經過紀顏這麽的一說,雖然孫老爺有些放松,但還是有些和原先的那麽放松嗎,紀顏最終歎了一口氣,又瞥了一眼的孫老爺說道:“我觀孫老爺好像有什麽難言之引,隻管說出來說不定本侯還能為你做主!”
孫老爺說道:“侯爺,你可能不知呀,自古都是士農工商,我們這些商人一直都是排在最底層,我們雖然有錢但是確實最沒有身份的一群人呀,至於這件事情,老夫為何要盡快的把這件客棧給盤點出去,說來話長呀!”
忽的,孫老爺正想說一說這件事情的原因的時候,突然一旁紀顏的肚子,“咕……咕……咕……”的叫起來,實際上紀顏自從進到這家店裡的時候就一直的忍者饑餓,一直忍到現在,只是這時的紀顏,精神雖然能夠在忍下去,但是紀顏的肚子忍不了。只見這時……
‘咕咕咕’
肚子再次發出抗議的聲音,不停地叫起來,仿佛再說你要是在不吃飯,小心我死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