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見紀顏說道:“王芷玲這個名字雖然好聽,但是我還是喜歡翠娘。讓王芷玲這個名字,就隨著風飄散吧!以後你還是我紀顏的翠娘,我紀顏一輩子要保護的女人。”
話至剛落,紀顏用手抹去,眼中的淚水。上前抱住翠娘,擁入懷中。
感受到紀顏懷裡的溫暖,翠娘突然開口道:“相公,你難道就不怕我父親,突然有一天把我從相公的身邊搶走嗎?”
紀顏被突然這麽問突然一愣,但是又想到,就開口道:“那就讓他來唄,為夫正好想看看一個什麽樣的人,能把我紀顏的女人搶走,當然前提你不願意走。”
只見,翠娘止住哭泣聲,堅定的說道:“放心吧,相公從我踏出家門的那一刻,翠娘就沒有在想過回到那個家。而且我也不會離開相公的身邊。”
此時的紀顏,也不得不感慨古代的女子,對待愛情的樣子。對著翠娘說道:“你若不離,我就不棄。”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翠娘投入紀顏的懷抱,對著紀顏說道:“相公,要了翠娘吧!”
紀顏一愣,有點驚訝,把翠娘壓倒在床,再次問道:“翠娘,你剛剛說什麽?再說一遍!”
紀顏感受的到,此時的翠娘更加的用力,抱緊自己的腰部,紀顏有心想要低下頭,看向翠娘的臉龐,吹滅床頭的燈火,二人鑽進被窩,紀顏開始褪去身上的衣服,直到脫到最後一件衣服的時候,開始對著翠娘說道:“娘子,我們該就寢了。”說完翠娘松開保住紀顏的手,不在有任何的動作。
紀顏感受著翠娘的緊張,由於都是第一次的,沒有任何的經驗,紀顏全靠前世看蒼老師的教程,開始向著翠娘胸前的伸去……
就這樣,二人開始辛勤的耕作。
“痛”紀顏看著翠娘臉上的疼痛感,慢慢的放慢動作。
因為第一次的原因,紀顏的動作很輕,所以用了很長的時間,等待著翠娘的適應。
房間裡傳來陣陣的喘氣聲……
直到很晚的時候,二人才進入睡鄉!
夜晚是那麽的寧靜,在沒有光亮的長安城,顯得格外的寧靜偶爾會傳來幾聲歡娛的蛙鳴,間或幾聲蟲兒的竊竊私語,仿佛是幾隻小蟲為熟睡的人們演奏的小夜曲兒,令人頓感心曠神怡,給黑夜的長安城帶來了幾份神秘的色彩。
一夜無話……
等到第二天辰時,紀顏準時的起床,仿佛一夜的征戰,好像讓此時的紀顏,格外的精神。紀顏感覺自己,此時力氣仿佛使不完似的。看著床上還在沉睡中的翠娘,由於昨天晚上,第一次的原因,紀顏估計翠娘要幾天緩不過來。回想著昨天,翠娘在床上不停地求饒,自己一停下來,就喊繼續。不由得覺得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
紀顏隨便的穿了一件便衣,又轉眼望著熟睡的翠娘,替她掖好被子,向著翠娘的額頭吻去,轉身輕輕的走出房門,輕輕的在關上房門。
當紀顏走出房門的時候,突然看見樂樂居然在自己門前,居然睡著了。上前用手指晃了晃,靠著房門的樂樂。樂樂揚起手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著眼前的紀顏,嚇了一大跳,突然跳起來大聲說道:“侯爺,昨天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笑你的?”
紀顏故作生氣的說道:“怎麽,你這丫頭,怎麽不繼續笑了呀!”
一聽紀顏的語氣,樂樂望著紀顏的神色,委屈的說道:“侯爺,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吧,放了樂樂這一回吧,樂樂保證下次再也不笑你了?”
紀顏一聽居然還有下一次,就說道:“樂樂,怎麽滴,你還想有下一次呀!”
樂樂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急忙的擺手說道:“不不不,侯爺,樂樂再也不會下一次了。”
紀顏聽後,哈哈的笑道:“行啦,逗你玩呢,真當侯爺我是那麽小氣的人呢,趕緊回去,休息一會吧!”
樂樂這才開心的笑道;“我就知道,侯爺最好了,樂樂先回去了,在這裡呆了一夜,快困死了。”
忽的,一旁的紀顏聽見了什麽,臉色一囧的問道:“樂樂,你剛才說什麽,你說你在這裡,呆了一夜。那你昨晚……”
說完,紀顏還沒有等樂樂的搭話,就見樂樂掙脫自己的的手臂紅著臉說道:“侯爺,樂樂昨天什麽也沒有聽見,真的什麽也沒有聽見。”
望著樂樂的話語,一旁的紀顏才不信,樂樂什麽都沒有聽見。畢竟樂樂屬於練功之人,按理來說,能夠耳聽八方的。想了想反正也就沒什麽,反正都是自己人啦。也不管那麽多了,知道也就知道,反正就算自己不說出去,他們也會觀察翠娘的走路的方式的。也就是早晚的問題。經過幾個月的磨練,除了紀顏的武功外,紀顏估計也就是自己的臉皮長得最快了,馬上可比程咬金那老潑皮了。
紀顏開始向著紀府的門外走去,突然看見巴桑在門口,上前問道:“巴桑,你怎麽在這裡?昨天睡得還可以吧!”
巴桑趕緊的回道:“公子昨晚,巴桑在這裡一切都好,而且巴桑從來沒有吃過那麽好吃的飯。而今天我猜公子就要,出去鍛煉的,巴桑想要和公子一起去。”
紀顏啞然,聽到巴桑的話語說道:“那就走吧,一起去。”
就這樣二人,一起走出居德坊,向著長安城外跑去。
這時的長安城中,大地剛剛被喚醒,馬上要入深秋的長安城,天色還不是很亮。但是當紀顏和巴桑路過長安城的東西市的時候,看著來回瑪麗小攤小販們,早早已經起床,開始支起自己的攤位,還有哪些還沒有到達東西市的小販們,而周邊的商戶,有一些打開房門,開始營業。
紀顏看著忙碌的人們,不由得在心裡感慨到,這就是人生呀,這就是人生呀!
當紀顏二人出城門的時候,突然聽見一道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