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好吧,這件事情你便去辦吧,不過一切都要小心,千萬不能夠傷及自身。”
在這個時候,她知道現在陛下對於陸太師確實十分的信任。
若是她堂而皇之的懷疑陸太師,恐怕會讓陛下心中不喜。
經過之前的事情,他能夠感受得到劉協,已經並不想那麽全然的依賴高乾。
如若不然的話,又為何提拔了這個陸太師呢。
只可惜,不管怎麽想,伏壽也覺得這個陸太師是居心不良的。
正因為如此,所以,不管這件事情最後會造成一個什麽樣的結果。
他都是不能夠,讓陸太師再這樣繼續下去。
很快,高乾就離開了后宮朝著高府而去。
馬培商跟在了他的身後,眼神當中帶著微微的詫異。
如今能夠堂而皇之的來和伏壽商量這些事情,恐怕能夠做到的人也就只有高幹了高乾的嘴角,帶著一絲淡然。
坐在馬車子上看著馬培商說道:“在你心中這件事情可能是誰做的呢。”
馬培商的目光中帶著一絲猶豫。
說實話,在這個時候,他心中也實在是不能夠判斷此事究竟是何人所為。
如今這些世家大族,恐怕也已經感受到了陛下那些削權之心。
如今若是讓一個人隱藏在陛下的身邊,也是很有可能的。
高乾兩人的點了點頭,很快,便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畢竟在這個時候他也知道自己身在雒陽,更加能夠感受到此時的偶爾與我炸。
他心中倒也是十分的好奇,哪一個世家大族竟然能夠在暗中讓人得到劉協的信任,並且竟然獲封太師。
這件事情確實是非同小可。
高乾甚至有一些開始期待第二天的朝堂。
畢竟在朝堂之上,他也就能夠親眼看到,這個所謂的露台式了。
回到了高府,此時的衛渺之還在忙碌著府上的事情。
可是管家卻告訴他賠錢來了。
見此情形,頓時高乾的目光當中便帶著一絲好奇。
裴潛這個人高乾自然是信任的。
更何況,現在裴潛也完全臣服在他舉動之中,很快他便立即上前來,到了裴潛的面前。
裴潛在看到高乾的時候,頓時便微微的松了一口氣,說道:“高大人,你終於回來了。”
見此情形,高乾頓時便淡然一笑,神情當中帶著一些玩味說道:“看來,裴大人在這之前是做了不少的事情呀。”
而裴潛卻眼神當中帶著些許的無可奈何說道:“事情做了不少,但是卻收獲頗少。”
說著,他便將自己最近所做的事情說了出來。
尤其是,他特意去監視了這個陸太師。
當然,他也探查了一下陸太師的底細,卻發現這個人所做的事情,實在是太過於隱秘了。
一時之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改變眼前的情形。
聽到了他所說的話以後,頓時高乾的神情當中便帶著些許的疑惑。
“你的意思是說,你曾經去探查過這個陸太師。”
裴潛的眼神當中,帶著些許的無可奈何緩緩地點了點頭,說道:“自然是如此。”
一邊說著,他便將自己心中所想的事情說了出來。
當聽完了裴潛所說的話以後,頓時高乾的眼神當中便帶著一些玩味說道:“沒有想到,這個陸太師的底細竟然連你都探查不到。”
裴潛的眼神當中,頓時便帶著些許的糾結說道:“難道高大的人對於這件事情絲毫沒有把握嗎?”
現在是不相信高乾在這個時候,真的是束手無策,所以他便暗自過來和高乾說起這些事情。
高乾看著他的模樣,頓時便淡然一笑,目光中也是帶著一些束手無策的樣子。
“ 不管這個陸太師,心中究竟有著什麽樣的本領,明日便一切都能夠揭曉了。”
裴潛聽到了他所說的話以後,頓時目光當中便帶著一些玩味。
事情如果過去了,如同高乾所說的那樣,那他也就不必有任何的擔憂了。
裴潛點了點頭看著高乾說道:“高大人心中所想,我自然是能夠知曉的。”
看著裴淺的模樣,高乾便淡然一笑,示意她稍安勿躁。
高乾又想了想說道:“既然如此,那麽你不如等到明日朝堂之上再說這些事吧。”
裴潛知道高乾回來恐怕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做。
想了想,他便點了點頭,很快就離開了這裡。
馬培商皺眉說道:“主公,恐怕現在雒陽中,對於陸太師這個人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
見此情形,高乾的神情當中卻帶著些許的玩味。
“就算是這樣,這個陸太師橫空出世,誰又知道會是有著什麽樣的背景。”
對於高乾所說的這些話,馬培商的心中也是深以為然。
他們確實並不知道,陸太師背後究竟是有怎麽樣的力量。
但是不管怎麽想,這個人也確實要比他們所想的更加複雜一些。
更何況,這個人究竟是什麽目的,他們還並不知道。
第二天清晨,衛渺之眼神當中帶著些許猶豫看著高乾。
在看到衛渺之的模樣以後,高乾便淡然一笑說道:“怎麽夫人是覺得這件事情有一些不太好嗎?”
衛渺之搖了搖頭沒什麽,“我只是覺得這個陸太師橫空出世,不管怎麽想都帶著一絲危機感。”
聽到了他所說的話以後,頓時,高乾的神情當中便帶著些許的玩味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你心中所想,但是這件事情恐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解決的。”
“更何況這些事情交給我就好。”
說完,高乾便朝著朝堂而去。
現在的馬培商並沒有任何功名在身。
所以,他是不可能跟著高攀一起去朝堂的,索性高乾便讓它留在府中。
若是衛渺之,這裡有什麽事情的話,它還能夠及時的解決。
看到了眼前的情形以後,頓時高乾的目光當中便帶著些許的玩味。
在這之前,很多人看到他可都是一副巴結的樣子。
如今現在情況卻完全不相同,果然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呀。
就在這時,有人來到了高乾的面前,神色當中也是帶著些許的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