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乾見狀點點了點頭,眼神中也是帶著溫暖。
很快,雒陽便近在眼前了。
陸太師的神色越來越張狂。
趁著休息的時候,高乾來到了陸太師的面前。
“高大人若是你現在放了我向我道歉,那麽我倒還可以化乾戈為玉帛。”
見狀高乾頓時便笑了起來,老神在在的看著他說道:“看來陸太師是真的覺得此事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了。”
“難道你還有什麽回天之力嗎?”
陸太師冷冷的看著高乾,“你不要忘了,自從這件事情稟報給陛下以後,可曾對你說過什麽?可曾表彰過你。”
“恐怕等到你回去之後就要問罪了。”
高幹了然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就拭目以待,我很願意與陸太師打這個賭,更何況你們想要蒙蔽聖聽。”
“這件事情,無論如何我都是不可能會讓你們成功的。”
很快,他們便直接到達了雒陽城門之處。
此時,高乾想了想便直接走了過去。
“高大人,陛下已經在皇城之內等著你了。”
裴潛等人都從這隊人馬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殺意。
尤其是他們身上還佩著刀劍,不管怎麽樣都不像是過來迎接高乾的。
見狀,頓時高乾便淡然一笑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請各位帶路吧,只是不要嚇到我夫人。”
為首之人見狀,便眼神中帶著些許的恭敬。
在這件事情發生之時,他們也是十分欽佩高乾的做法,只可惜皇命難違。
很快,他們一行人便朝著皇宮而去。
在進了宮殿以後,高乾便看到守衛有所增加,但是也自然是沒有在意這些事情。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劉協等人的面前。
在看到劉協以後,頓時陸太師便直接跪在了地上說道:“陛下。”
陸太師的模樣可謂是十分的狼狽,很顯然這一路上高乾對他也算是一般。
見此情形,劉協的眼神中頓時便帶著一絲惱怒。
"這是做什麽?快將陸太師扶起來。"
立即有內官,上前將陸太師給扶了起來。
而與此同時,劉協轉過頭來看著高乾。
在看到高乾的模樣以後,頓時他便微微地皺了皺眉頭,神情之中帶著些許的冷意。
“高大人,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見此情形,高乾便上前一步說道:“陛下陸太師所做之事實在是令人發指。”
一邊說著,他便將陸太師的所作所為說了出來。
高乾所說的話,頓時便讓很多人都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而與此同時,劉協轉頭看著陸太師。
“陸太師高大人所說之事,你可認?”
陸太師立即搖了搖頭說道:“陛下臣不認這件事情是高大人突然間朝著梁州而去,在梁州百姓中,說我是賊寇一般的人物。”
“可是是他所做的那些事情,卻是我制定的計劃。”
見此情形,頓時劉協的眼神中便帶著一些惱怒。
“高乾如今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打算狡辯嗎?”
在看到劉協突然間動怒以後,頓時裴潛等人便立即跪在了地上說道:“陛下,此事並非如此,還請陛下能夠調查清楚。”
“此事我是相信陸太師的,也不必再提,來人呀,將高乾革職。”
一邊說著,劉協便揮了揮手。
與此同時,頓時便有人過來將高乾羈押了起來。
此時滿朝文武在看到眼前的情況以後,目光中都是萬分的震驚。
顯然是沒有想到,劉協真的會如此。
緊接著,劉協便讓人將高乾給押了出去。
在這之前,劉協以為高乾會為自己分辨。
可是,很快他便發現,高乾根本就沒有將他所說的那些話放在眼中。
見此情形,頓時他便一臉憤怒了起來,揮了揮衣袖。
緊接著,便讓陸太師跟他離開。
此時文武百官的眼神中都帶著一些無奈。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高乾在這個時候真的會放棄抵抗。
而劉協也會真的將高乾壓入大牢。
裴潛的眼神中帶著一些猶豫,很快就來到了荀諶的面前。
荀諶皺起眉頭說道:“裴兄這件事情,高大人為何會如此?”
裴潛搖了搖頭,眼神中也是帶著一些無奈,“這件事情大人未曾與我說過呀,這這可怎麽辦?”
荀諶想了想便說道:“如今之際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高大人先出來,可是眼前的這個情況實在是難上加難。”
此時荀諶心中自然是萬般的焦急,這件事情要比他們所想象中的更加複雜一些。
思及此處,他們便歎息了一聲,眼神中帶著些許的無可奈何。
如今陛下已經算是鐵板釘釘了,在這件事情上,恐怕不會有任何的回頭,咱們就算是想要勸又該如何勸說呢。
“沒有想到,陛下竟然如此的信任陸太師。”
聽到了他所說的話後,荀諶便皺起眉頭說道:“是啊,這件事情確實有很大的古怪。”
“不管如何,咱們先商議一下,至於後面的事情,那就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說著,他們便一臉無可奈何的朝著外面走去。
外面的衛渺之等人,還在等待著高乾歸來。
再見到他們兩人從裡面過來,而且神色中都帶著一絲慌亂。
便立即上前說道:“兩位大人,我家主公呢。”
他們二人滿目的無可奈何,說道:“高大人被陛下撤了職,關押起來了。”
見狀,衛渺之頓時便滿臉的不可置信說道:“這、這怎麽可能呢?夫君乃是陛下的肱骨之臣,不管如何陛下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呀。”
他們在聽到了衛渺之所說的話以後,便了然地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他們心中也確實是萬分的奇怪。
此可見現在陛下是越來越相信,陸太師而並非相信高乾等人了。
想到了這些,他們的目光中也是帶著一些無可奈何的。
只是眼前的情況都已經如此這般,一時之間也真的是毫無辦法。
衛渺之的眼神中自然是帶著一些惱怒,畢竟不管如何這樣的事情,總是讓他難以接受的。
想了想,他便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去找我的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