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諸葛亮前來這裡。
到時候衛氏這裡有人幫助,那自然是一件好事。
高乾沉吟了一下,緩緩地搖了搖頭說道,“不必了,並州那裡還是需要諸葛先生的。”
“可是若是主公一直在這裡的話,到時候引起別人的猜測又該如何呢?”
“無妨。”
“到時候我會拿著陳情書去陛下面前的,我想他很快就知道我為什麽會留在這裡了。”
見此情形,馬培商便點了點頭,知道現在高乾既然主意已定,那麽在這些事情上自然不會再多說什麽。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馬培商立即住了口,緊接著敲門聲傳來。
衛渺之來到了眾人的面前,神情當中帶著疑惑。
“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沒有什麽,我們不過是在閑談而已。”
衛渺之將手中的盒子放在了高乾的面前。
在看到眼前的東西以後,高乾頓時目光中便帶著一絲疑惑說道,“這是什麽?”
“這是我親自雕刻玉冠。”
此時衛渺之的神情,當中帶著一絲羞澀。
畢竟男子之冠就如同女子鳳釵一般。
只有親密的人才會相送。
見狀,馬培商很快便行李退了,出去將空間留給他們二人。
“原來如此,那你就親自為我帶上吧。”
衛渺之開始為高乾束發帶冠。
看著玉樹臨風的高乾,衛渺之的眼神當中也是帶著一些欽慕。
這樣偉岸的男子,她心中自然是開心的。
就在衛渺之要退出去以後,高乾突然間拉住了她的手。
“高大人。”
衛渺之眼睛怯生生地看著高乾,顯然不知道高乾此舉是在做什麽。
高乾頓時便笑了起來,“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麽的,只是你手上的傷讓我心疼。”
聞言,衛渺之的臉頰頓時便紅了起來。
“大人不必理會,不過是些許小傷而已。”
“你為我而做又怎麽會是小傷呢?”
高乾拉過了衛渺之,親自幫她的手上上了一些藥。
看著高乾的模樣,衛渺之的眼神當中,自然是帶著萬般的開心。
因為她知道未來有高乾,那麽他也就不必有任何的擔憂了。
而與此同時,高乾便讓衛孟東前去張貼一些告示。
全城搜捕細作。
告示上的內容也很簡單,說是在衛氏發現了細作,各家各戶若是有細作的話,必須交出來,不得有任何的延誤。
在聽到了這些話以後,頓時衛孟東的眼神當中便帶著了然,他知道高乾此舉究竟是為了什麽。
很快消息便放出風聲去。
衛孟東的眼神當中卻帶著一些擔憂說道:“高大人這件事情真的會成功嗎?”
高乾頓時便笑了起來,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或許吧,誰又知道呢。”
但是在看到高乾那怡然自得的模樣時,衛孟東心中也就不擔憂了。
因為他知道高乾是一個十分運籌帷幄之人,若是沒有把握的事情他也不會去做。
如若不然的話,那麽他又怎麽會能夠如此得劉協的信任。
因科舉之事,劉協對世家大族已經是十分的難以忍受。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劉協卻對高乾十分的信任,並且讓高乾處理各大家族的事情。
這也就說明了,在這個時候劉協是極為信任高乾的。
當然他也能夠感受得到,高乾是一個有野心之人,尤其是人越往高處走,便越能夠體現他這個人的能力。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又怎麽能夠改變眼前的情況呢。
將夜,馬培商從外面回來拿了一些栗子糕。
看著馬培商的舉動,高乾頓時便笑了起來說道,“看來你還有一些閑情逸致去外面吃東西。”
馬培商頓時便淡然一笑說道,“主公,我發現了一些事情。”
高乾頓時便笑了起來說道:“什麽?”
“衡山城當中有不少探子混進來了,顯然是因為細作之事的原因。”
“這樣的消息可是準確。”
馬培商點了點頭說道,“應該不錯,畢竟在這之前,我可是和這些人有過接觸,更何況馬氏在之前也是養過不少探子的,所以我實在是頗為熟悉他們的那些舉動。”
見此情形,高乾頓時便點了點頭說道,“若真是如此的話,那麽這些事情也就可以動手了。”
馬培商見狀便說道,“既然如此,那麽我就通知衛將軍了。”
很快,馬培商就轉身離開了。
看著馬培商的背影,高乾的眼神當中,帶著一些算計。
不一會的功夫,衛孟東便來到了高乾的面前說道,“高大人,事情可真的是這樣。”
高乾點了點頭說道,“我自然是相信馬培上所說的話。”
“既然是高大人,身邊的人那麽自然是不用說了。”
馬培商沒有想到,高乾會真的信任自己所說的話。
“既然如此,那麽高大人,我現在就去準備吧。”
“大牢當中竟然會有人接應這件事情,我想你心中應該明白。”
對於這件事情,頓時衛孟東的眼神當中便帶著堅決,“放心吧,高大人這些許的事情我自然是知曉的。”
看著衛孟東的模樣,高乾便緩緩地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吧,我想你應該是可以完成這些事情的。”
說完,高乾便擺了擺手,示意他現在可以離開了。
看著衛孟東的背影,馬培商的眼神中便帶著些許的疑惑。
“主公,難道咱們不跟著一起去看一看嗎?”
高乾點頭看自然是要去看了,只是要什麽時候出現才是他想要做的事情。
頓時高乾的目光當中便帶著一些玩味說道,“既然如此,那麽咱們就去一個風景比較好的地方一起去看一看吧。”
在路過衛渺之的房間門口時,想了想,他便也將衛渺之給叫了上來
當衛渺之聽到了這件事情以後,眼神當中便帶著一絲疑惑。
“高大人,難道您真的要帶著我嗎?”
高乾頓時便笑了起來說道,“放心吧,我既然來叫你,那自然是想要帶著你的,更何況這件事情你親眼看一看也是比較好的。”
在這混亂時期的兒女,又哪一個能夠一生太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