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慢慢的抬眸,看著阿史那社爾那般不鎮定中帶著一絲疑惑的神情,他笑了笑,輕松淡然的說道:“阿史那社爾,本王自然知道外面發生了何事,你肯定是在疑惑,新羅國就只有那些士兵人馬,當你的那些鐵甲騎兵一出手。”
“再加上你那些炮火的加持之下,我們只有那些人馬,肯定是敵不過的。”
“論做平常的話,本王確實是會擔心,本王現在也想要擔心,可是著實是擔心不起來呀。”
聽到林軒的這一番迷惑的發言,阿史那社爾原本就不鎮定的心,變得越發的慌張了,他愣愣的看了林軒一眼,心中滿是疑問。
他悄然的上前,不以為然的說道:“攝政王林軒,你也知道我有那些鐵甲騎兵,在這周圍的國家之中,更是無人能敵,再有炮火的加持之下,新羅國所謂的那些手無寸鐵的精兵悍將,在我們看來根本就是以卵擊石。”
“攝政王林軒,這結局還未落幕,我們的棋也還沒有下完呢,你就這麽篤定你一定會勝得了我嗎?”
林軒不厚道的笑了,將手中的黑子慢慢地落到了棋盤之上,以一種非常挑釁和嘲諷的語氣,輕聲的笑著說道:“既然你不信的話,那我們就大可試試嘍,看看到了最後是你先殺了本王,還是本王將你帶回去好好的處置處置。”
阿史那社爾心中雖有著些許的慌張,可還是佯裝著鎮定,看著林軒那般淡然輕松的神情,他咬牙大聲的說道:“好,既然是攝政王殿下都開口了,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語畢,阿史那社爾手中的那一枚白子重重的落到了棋盤之上,發出哐當的一聲。
而這邊,畫面一轉到了城門之外,秦叔寶,李牧和王玄策帶人破了城門之後,便來到了外殿的大城樓之下。
幾人將目光齊刷刷地放到了城樓之上,看著城樓之上依舊井然有序,有條不紊地的龜茲都城的士兵,喜人的眼中自信滿滿,目光炯炯的他們,像是立刻就想用眼神,將這些城樓全部都收於麾下。
在愣神了片刻之後,秦叔寶看向一旁左側的木李牧,朝其輕輕地點了點頭,又看向一旁淡然從容的王玄策,輕松的點了點頭。
三人會意之後,便舉著手中的兵器,開始朝著外電的城樓策馬奔去。
可是在沒有走幾步之後,只見前處的城門大開許多,前處帶著鐵面具,鐵盔甲,還有乘著鐵騎的士兵們,烏泱泱的全部從城門那衝了出來。
眾人見這架勢,他們也是有些不鎮定了,秦叔寶和李牧,還有王玄策。
在他們衝出來的那一霎那,他們的目光充滿了疑惑,他們每走一步,他們便會在地上感受到一陣強烈的震動感。
“秦將軍,這是什麽?”
王玄策一臉疑惑的指著朝他們而來的鐵甲士兵,眼中帶著一絲的擔憂。
秦叔寶聽到這裡,立馬從腰中利落的拔出了劍來。
他大吼一聲,不以為然的朝著前方的鐵甲士兵。
一臉毫無在意,輕蔑的說道:“一群裝神弄鬼的畜生,看本將軍今日不全部滅了你們!”
王玄策和李牧還有身後的一旁士兵們,聽到了秦叔寶的這番話語,立即軍心大振他們,手舉著手中的兵器,大聲的朝著前處的鐵甲士兵吼道:“滅了他們,滅了他們,滅了他們!”
“衝啊!”
在秦叔寶的一生助力加持之下,一群烏泱泱的士兵朝著那群鐵甲士兵慢慢的靠近,鐵甲士兵們會意了之後。
也立馬將手中的兵器牢牢的抓緊,朝著秦叔寶等人慢慢的靠近,就這樣,兩隊烏泱泱的人馬慢慢的聚集到了一起,刀光劍影,相互交錯著。
威猛的廝殺之聲,不絕於耳。
秦叔寶看著大批湧入的人馬心中有些著急,可是耐不住心中的衝動,還是朝著鐵甲騎兵,直愣愣的衝了過去。
待兩隊人馬衝到一起的時候,刀光劍影,冷飲交錯著,不過片刻的時間。
秦叔寶帶的人馬紛紛敗下陣來,幾乎損失了將近半百,損失雖然不是很嚴重。
可奈何鐵甲士兵的人數和盛勢過於浩大,將士們心有余而力不足,被鐵甲士兵打的節節敗退,秦叔寶,李牧,還有王玄策等人命著,士兵們開始慢慢的向後撤退,而那些大部隊的鐵甲騎兵,卻正在步步接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