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現在徹底的閑了,想來實在是無趣的很。”
“可是本王又在此處等著秦將軍幾人,和本王報喜呢,你說說為了這麽一個小小的喜訊,本王也得好好的熬住才是啊,阿史那社爾,你且先陪本王再好好的玩玩吧。”
聽到林軒這又一次放肆大放厥詞的語氣,阿史那社爾的臉色立馬就拉了下來。
林軒的話不斷的在他的耳旁回蕩著,心緒越發不寧的他。
慢慢的側過頭來看了看遠處的天色,看著遠處夕陽西下的那一幕,外面依舊平靜如斯,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可是就是如此安靜的環境之下,再次勾起了他心中原版剛剛極力平靜下去的畏懼感。
他沉了沉眸子,又淡定的清了清嗓子,拉下臉來的他再次一臉平靜的看著林軒,咽了咽喉嚨後,怒意衝衝的說道:“攝政王殿下,你看現在天色已然不早了,而且從這時辰上來看的話,自攝政王殿下卯時來此,仔細算來的話。”
“我們今日已經玩了一整天了吧,我相信玩了那麽久,想必攝政王殿下在此時已經疲累至極了吧?”
“拖著如此疲累的身體在這裡繼續玩的話,也必然不能玩的盡興了,且二人的勝負之局也是大大的削減了不少,以我之見。”
“不如我為攝政王殿下就此設好一個寢殿,以供您在此時休息,關於今日之局,不如就暫且放在明天再決一高下,攝政王殿下你看如何?”
面對著一臉懇切的阿史那社爾,林軒只是微微的抬了抬眸子,然後便朝著他輕輕地搖了搖頭,不以為然的在嘴間輕輕的說道:“阿史那社爾,本王還不累呢,你不必如此為本王著想。”
見得林軒已經否決了他的提議,阿史那社爾便開始慌不擇言了起來,繼續大步的上前來到了凌軒的身旁,氣急之下的她不由得大聲地說道:“攝政王殿下,我實在是沒有功夫在陪您再在這兒完了,您不擔心,我還擔心呢,現在我所料不錯的話,兩軍應該在外面已經交戰起來了吧?”
說完之後,阿史那社爾便再次默默的低下了頭,看了一眼林軒的臉色。
見林軒依舊一臉平靜,一言不發的在手中撥弄著棋子,這時慌張不已的他,再也忍受不住了,他怒哼一聲,便打算徑直立刻就要離去。
可是還未等他轉身離去呢,卻被林軒的一番話給立即嚇的停住了腳步。
“阿史那社爾你敢走?就算是本王,給你一百一千個膽子,你確定有勇氣邁出這內殿的門檻嗎?”
聽到林軒的這一番話,阿史那社爾的腳步頓了頓,他微微的側回過頭來看了一眼,依舊一臉氣定神閑的林軒,他再次抬起了腳,可就在他抬起腳還沒有落下地之時。
林軒再次不依不饒,一臉輕蔑的在嘴間輕聲的開口說道:“阿史那社爾,若是你敢走的話,你可要承擔得起這接下來的後果呀。本王可以向你透露出一點,這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哦,可並非是能以你一人之力便可全力接下的。”
阿史那社爾面對著林正在他即將踏出門檻之時,身後再次傳來了林軒怒喝的聲音。
此時的林軒,雖然語氣和神色,依舊如平常一般平靜如常,可是在他那極力壓製之下的怒意,聲線都變得尤為的粗獷。
見阿史那社爾有意停下腳步,一下抓住機會的林軒,終於在此時慢慢的抬起了眸子,此刻的他,眸子猶如鷹般猛劇如烈。
不遠處的阿史那社爾慢慢的停下了腳步,可是在思索一番之後,還是慢慢的自己的腳。
正當他抬起了腳步之時,身後又再次傳來了林軒怒喝的聲音。
“阿史那社爾,你是真的想死嗎?如果你是真的想死,那本王就成全你。”
“反正本王要是人走了的話,就沒有和本王遊戲的人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這樣的人留在本王的身邊,還有什麽用處呢?”
“以本王看來,不如就此除之而後快,以便他在日後反咬本王一口。”
“如此的話,本王還要耗費心力去和他對抗,這樣豈不是給本王惹上大麻煩了嗎?”
聽到林軒這充滿威脅和恐嚇的一番話之後,阿史那社爾慢慢的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