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另一邊,簡白曼一行人,有了喪屍獅鷲的護航,一路上沒有遇到任何的危險,暢通無阻的返回到營地附近。
歸途的用時,甚至比去的時候減少了兩個小時。
當小客車開到營地附近的時候,天色已經開始變得蒙蒙亮了。
而距離營地很近的時候,喪屍獅鷲在唐踐的操控下,一飛衝天,消失在天際當中,不知道去哪隱藏了起來。
而孫飛翔,則繼續開車直接開到了別墅區的大門口。
此時,門口的護衛早就看到了車輛的前來,一看是簡白曼等人歸來,來忙通過對講機通報給呂項。
大門打開,孫飛翔驅車開進別墅區,在護衛的指引下,來到門口的一片空地上。
因為所有外出回歸避難所的人,都需要進行檢測,查看是否被喪屍咬傷攜帶病毒。
所以,簡白曼一行人並未直接開車進入別墅區內部。
孫飛翔停好車後,簡白曼等人陸續走下車來。
呼吸著別墅區內的空氣,看著遠處依稀可見的數排帳篷。
簡白曼等人終於松了口氣!
經歷了這一路的艱難險阻,眾人終於成功的將生物研究所的幾名生物學專家接回。
而孫飛翔和祿天工,則在趕來的護衛幫助下,進行傷口包扎。
馮高泰和石良工,在看到了戒備森嚴的戰士後,臉上都露出了激動的神色。
要知道,近一個月的生死存亡,幾次險些喪命。
此時,終於能夠感受到安全感,不用整天為了生存、躲避喪屍而痛苦發愁。
就在幾人感慨的時候,遠處一行人急匆匆的向這邊奔來。
為首一人正是呂項!
而呂向身後,除了隨行的戰士之外,卻還有著幾個簡白曼從未見過的人!
這五人當中,為首的一人,身材偏瘦,顴骨很高,下巴狹長,一雙眼睛眯起來,卻能夠散發出精明的神色。
而身為神槍手的簡白曼,卻感覺到了一絲不對的氣氛。
只見此時呂項的臉上,不同於往日的威嚴,反而多了幾分氣惱和無奈。
而在呂項身邊那個偏瘦男子,臉上卻帶著得意之色,得意中,還夾雜著幾分急迫。
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確認救援隊此時的狀態。
眾人走近,呂項先是掃視一圈,對簡白曼問道:“唐踐人呢?”
簡白曼低聲回道:“半路有些事情,隨後便到!”
“嗯!”
呂項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零傷亡,還完成了任務,不錯!”
從對講機中,呂項早就得知了唐踐一行人的戰果。
顯然,呂項對於此次行動,十分的滿意。
這時,呂項看到了後面的馮高泰等人,剛要上前說話。
可是身旁那偏瘦的精明男子,忽然走上前來,臉上堆滿了虛偽的笑容,朝著馮高泰走去,高呼道:
“想必這位就是馮老吧!祝賀您成功脫險啊!為了營救你們,我們可是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啊!”
聽了這話,簡白曼一愣。
自己的隊伍中,從未見過這精明男子。
可是從男子的口氣中,仿佛是他親自帶隊,成功營救了幾個專家一般。
而一旁的呂項,則虎眸中露出一絲怒意。
馮高泰也被精明男子的熱情,搞得一愣,隨即問道:“您是……”
“呦!瞧我激動的,都忘了自我介紹了!”
精明男子一拍腦門,懊惱的笑道:“我叫趙鴻業!隸屬第三兵團,接下來諸位的安危,就由我來負責!”
趙鴻業?
第三兵團?
簡白曼眉頭一挑。
呂項所掌管的,乃是第八兵團,而這個避難所,也有第八兵團全權負責。
可為何第三兵團的人,會來到這裡?
這時,呂項臉上帶著不悅,對著馮高泰,皺眉道:“接下來,趙鴻業團長會將幾位專家帶到城市南邊的避難所,那裡物資充足,裝備齊全,能夠保證幾位的安全!”
南邊的避難所?
聽了這話,簡白曼、孫飛翔、祿天工三人,眼中閃過一絲恍然。
隨即三人臉上,都浮現出一絲怒意。
最初成立救援隊後,呂項的第八兵團,選擇在別墅區安營扎寨,組建臨時避難所。
而趙鴻業的第三兵團,則選擇在城市南邊的一處,組建避難所。
按理說,相對於森林動物園,趙鴻業所在的避難所,距離更近,更適合營救。
可是趙鴻業卻深知森林動物園的凶險,所以百般推脫,以維護避難所安危為由,拒絕救援。
所以,森林動物園的救援任務,才會落在呂項的頭上。
可是不知道什麽原因,趙鴻業得知了呂項今天會進行救援,所以一早便直接趕來別墅區避難所,等待人救回來之後,直接要人!
趙鴻業什麽都沒做,卻直接能把生物專家接走,美名其曰是保護起來,其實就是前來搶功!
聽了這話,一向心直口快的孫飛翔,陰陽怪氣道:“呦!我當是什麽風把趙團長吹來了,原來是搶功來了!”
“你!”
趙鴻業雙眼一眯,露出一絲怒意,說道:“你算個什麽東西,敢跟我這麽說話?”
呂項也對孫飛翔使了個眼色,讓孫飛翔不要引起爭端。
畢竟趙鴻業確實是拿著上頭的命令前來要人的,這樣光明正大的將人接走,就連呂項也沒有阻攔的理由!
這時,馮高泰猶豫片刻,對趙鴻業說道:“趙團長,我們幾經波折,好不容易來到了避難所,還是先在這裡安穩一段時間為好!”
通過剛剛的交流,馮高泰對於趙鴻業這個人,印象也並不是很好。
而且之前看到了唐踐的能力,馮高泰更加確認,只有唐踐才能夠給自己最安全的保護。
更何況,因為唐踐展現出來的超能力,讓馮高泰對唐踐的興趣倍增,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了解下唐踐的秘密。
可是這個時候,一個好大喜功的趙鴻業忽然跑了出來,要帶自己離開,馮高泰怎麽可能就此離去?
趙鴻業聽了馮高泰的話,臉色陡然一沉,剛剛虛偽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冷笑一聲,說道:
“馮老,您在生物研究所裡困了一個月,恐怕還不知道當今的局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