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剛把傷口處理好的首領剛準備下樓,斯科夫那龐大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門口。跟光頭阿坤不一樣的是,這家夥 只是站在門口,並沒有進屋的打算。“老板,你找我。”
“看到我的脖子了沒有?”
見斯科夫過來,首領咬牙指了指自己脖子上剛剛包好的傷口,此時他脖子上纏了幾圈繃帶,配上他那一身板正的西裝顯得十分違和,而這一切都是拜剛才那個男子所賜。這筆帳,必須要跟他算清楚。
“看見了。”
斯科夫僵硬的點了點頭。
“去審訊室,阿坤會告訴你要撬開誰的嘴。”
首領也不多廢話,他現在就想把所有的怒火全都宣泄到那個家夥身上,然後從其嘴裡撬出到底是在聯系誰。
而此時位於新政府最西北角的一個臨時搭建出來的水泥房子裡,光頭阿坤和那個絡腮胡男子正動用自己的所有手段折磨著那個男子。
這名男子也真的是頑強,整個人被呈大字固定在牆上,身上一絲不掛,可能對於他現在來說,唯一能夠遮羞的東西就是自己身上湧出來的鮮血了。
“嘴真硬啊。”
阿坤手裡拿著沾滿血跡的鉗子,剛剛才把男子的小腳趾給生生夾了下來,可這家夥始終就是一個字不肯多說。從發現他偷偷用衛星通訊設備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上午的時間,按理說面對自己和絡腮胡的這種折磨,就算是再怎麽嘴硬的人也根本扛不住。
他們兩人到現在已經把自己認知當中的所有在不死的前提下能夠折磨人的手段都用上了,可除了耳邊的陣陣慘叫聲之外什麽都聽不到。
“你還有什麽好法子沒?”
看著面前桌子上擺滿的各種刑具,阿坤扭頭看向了絡腮胡,問道。
“我只會殺人,折磨人這種違背人道的事情別問我。”
而聽到阿坤的話後,絡腮胡直接一臉不屑的衝其說道。今天能夠做到這種程度已經是打破了他一直以來的底線,無論如何他都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額……殺人好像也不是什麽人道的事吧……”
阿坤一臉鄙夷的眼神看了眼絡腮胡,隨即再次拿起了一把生鏽的螺絲刀準備繼續在男子身上下功夫。
然而就在這時,屋子的鐵門直接被一腳踹開,發出了一陣刺耳的巨響。緊接著一股濃鬱的死氣從門口傳來。
“你怎麽來了?”
感受到這股死氣,屋裡的兩人頓時眉頭一緊,回頭看向了站在門口的那個巨大身影。
“就是這家夥?讓開。”
而斯科夫直接無視了兩人的存在,叼著煙徑直的走向了掛在牆上的男子面前,眯著眼道。
“喂,這個人老板特意吩咐了不能弄死,你不老實待在你那一畝三分地裡,跑這裡來幹什麽?”
阿坤和絡腮胡都對斯科夫的到來感到不解,這家夥除了平時執行那些特殊任務之外壓根就不會離開鐵柵欄的范圍半步。
“老板讓我來的,你們倆可以離開了。”
說話間,斯科夫一拳砸在了男子的胳膊上,恐怖的力量竟是直接將男子的手臂砸斷。而感受到自己胳膊上傳來的鑽心疼痛,本來對疼痛都麻木了的男子頓時忍不住慘叫了出來。
可下一秒,斯科夫趁男子張嘴慘叫的這一時機,直接將燃著的煙頭直接塞進了男子的嘴裡,緊接著一把捏住了男子的嘴。
灼熱的高溫在口中蔓延,出於人類的本能,男子下意識的就想把煙頭給吐出去。可奈何自己的嘴被死死的捏住,就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更別說把煙頭吐出去了。
“我給你個機會,是自己全招還是我幫你點小忙?”
兩分鍾後斯科夫才松開了男子的嘴,此時男子的舌頭已經被煙頭燙爛了,張開嘴之後直接一口烏黑的血液吐了出來。
但即便如此,男子依然是沒有任何開口說話的意思,眼神依然十分堅定。
“很好,非常好!”
斯科夫在看到男子堅定的眼神後,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獰笑,他就喜歡這種意志力堅定的家夥。這種人能給他平淡乏味的生活增添許多的樂趣。
“喂,你……”
“你們倆怎麽還沒走?這個人由我接手了,趁我還沒開始煩你們,趕緊滾。”
本來阿坤還想說點什麽的,結果剛一開口就直接被斯科夫打斷,語氣中充滿了威脅意味。
“走吧。”
雖然心中對斯科夫非常不爽,但阿坤兩人也知道斯科夫是個什麽樣的角色,就算兩人合力能輕松將其製服。但面對這樣一個不怕死且嗜殺成性的家夥心中多少還是有些忌憚,他們這群人沒有一個願意跟斯科夫對著乾的。
兩人離開之後,斯科夫直接伸了伸懶腰,上前將屋子裡為一個的一個巴掌大的小窗戶糊死,唯一的一點自然光瞬間消失,只剩下了一盞劣質的白熾燈泡給昏暗的屋子提供了一點光亮。而斯科夫似乎非常喜歡這種幽閉的環境,將房門關上之後,滿臉笑容的走到男子面前說道:“你喜歡什麽?”
在平時這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問題了,可在這種環境下從一個怪人嘴裡問出來,男子頓時感到背脊一陣發涼,再加上這幽閉的環境,恐懼感頓時湧上心頭。
“不想說?沒關系,那我幫你選吧。”
見男子始終不說話,斯科夫也不惱火,笑著轉身從滿桌子的工具裡拿出了一把手電鑽和一把螺絲釘。
當男子看到斯科夫拿出這兩樣東西的時候,瞳孔頓時一陣收縮。雖然不知道這家夥到底要拿這兩樣東西對自己做些什麽,但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之前那兩個家夥太業余了,沒能好好招待你一下,那麽接下來,就由我來給你提供至尊服務好了。”
說話間,斯科夫笑著按下了手電鑽的啟動按鈕,緊接著那令人發毛的電機聲音隨之響起,但斯科夫也並沒有接著在男子身上動手,而是不斷地在其耳邊重複著這個電機的聲音,不斷地折磨著男子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