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帶著兩個法寶離開了,我留在了天機閣當中。馬老師痛徹心扉在我身邊喊道:“沒必要把那麽珍貴的東西,送給他的。這東西太珍貴了。”
“對啊。如果他用那件東西對付我們。我們就麻煩了。”楚摘星也說道。
“我也不想給他,只是他這個人非常精明。現在的他恐怕已經到達紫金族了。有了那塊令牌,他在那裡很安全。”我說道。
“他拋棄了整個天機城?”馬老師目瞪口呆道。
“自然,比起成為紫金族的主宰。區區一個天機族又算得了什麽。不過這個城市裡面的人都不知道而已。”我說道。
“算了,真是便宜他了。”馬老師罵道。
過了一個小時,一個乞丐來到我面前,遞給了我一張地圖。
我接過地圖後,他竟然直接在我面前自殺了。
看樣子那個老頭,還真是手段通天。早就把一切規劃好了。
不過知道了柳玲兒的去向,我也沒興趣找他麻煩。否則我有無數種辦法弄死他。
看著手中的地圖,我詫異說道:“亞特文明,遠在我們幾萬光年之外,我們恐怕過不去。”
“那該怎麽辦?”馬老師目瞪口呆道。
“他們在我們世界,有一個空間裂縫,可以從那裡進去。不過在這之前,我們必須做好充足準備。”我皺著眉頭說道。
“我們要面對的是至高神宮,恐怕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白雪說道。
“何止是沒那麽容易對付。”我苦笑的搖搖頭,拿起圖紙說道:“這上面詳細的說明,亞特文明的來歷。它們竟然曾經與天人爭鋒過。”
“絕對是一個強大無比的存在,他們的實力,絕對是可怕無比的。我們根本無法對抗。”
對於這個說法,馬老師和楚摘星全都目瞪口呆,面面相覷。
“對付他們,恐怕是不可能了。”我搖了搖頭,眼神無奈道:“眼下的辦法,就是想辦法提升我的實力。”
“我需要更進一步,才能去挑戰他們。否則不過是徒增笑料而已。”
“在這段時間,我們就老實一點吧。”
於是接下來,我們離開了天機城,來到了一個小鎮當中。
在這個小鎮當中,我開始了閉關修煉。
融合了無數頂尖的功法,我創造出了宇宙第一的強大功法。這個功法,甚至融合了部分天人的強者。
在那個空間當中,除了萬族的頂尖強者,天人的強者也一個不少。其中幾個強者,給了我很大的啟發。
同時他們也對於天人的墮落非常痛心,他們告訴我,天人族當初是萬族的救世主。是受到整個宇宙擁戴的神。
在那個年代裡,他們和諧的發展著,與萬族關系非常密切。甚至創造了無數個種族。
那個時候的他們,手段非常溫和,並沒有任何屠殺。
可如今天人已經墮落了,因此這些天人強者,給了我很多天人的功法。還告訴了我一些秘密。
原來天人的強者們,很多已經到達極限,他們發現靈氣再強大也是有限的。如果掌握規則,那麽整個宇宙的能量可以隨時調用。
因此,神明就誕生了,最開始的神明誕生在天人當中,陸續也有萬族的強者成為神明。
神明,是一種境界,到了這種境界,就已經是超乎想象的存在。可以化不可能為可能。可以隨意打破規則。甚至做到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因此,只有神明才能對抗神明。我微閉上眼睛,全身的靈氣瘋狂激蕩著。短短幾天時間,我就已經將靈氣融合進了我的身體當中,不知道持續了多長時間。
我吸納靈氣的速度快到極點,幾個小時就已經到達了我身體的極限。這些靈氣瘋狂改造著我的身體。
可我的靈魂仿佛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一樣,我正在想辦法提升我的境界。
在我瞳孔當中,紫色光芒越來越強烈,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睜開了眼睛,全身閃耀著可怕的紫光。
在這個時候,天空也發生了異變,紫氣瘋狂的湧了過來,數量非常的多。不僅如此,紫氣東來過去,讓人根本不敢去相信。
我在這個時候,境界在瘋狂提升著。我創造了萬古第一功法。在這個時候也發揮出了奇效。
“這個功法還沒有名字,不如就叫真道經。”我思索了一下說道。
這個功法源自於道尊的道經,裡面蘊含著無數大道至理。
如果能夠完全掌握,那麽就能成為道尊。
我微閉上眼睛,紫氣瘋狂湧出。
而在天空之中的紫氣,蔓延過去,足足三萬裡,化為一片紫色光芒。在這個時候,很多強者都感應到了。
“紫氣東來三萬裡,有人成聖了?”
“真想不到,竟然有聖人出現了。”
“雖然大帝都有,可聖人,的確是強大無比。”
“這個時代有人成聖,真不敢相信。”
在這個時候,我微閉上眼睛,紫氣籠罩在我的身體當中。讓我顯的無比神聖。
三十三重天,就是聖人的境界。據說到達聖人境界後,就可以不沾因果。不墮輪回。這已經是相當高深的境界。
在一些大族當中才有聖人,一個聖人足以鎮壓一個種族的氣運。
但毫無疑問,我失敗了,我歎了一口氣,我站起來說道,目光充滿了茫然。
我現在的境界已經到達了三十二重天,在這個時候的我,一隻腳已經踏入了聖人的門開。現在的我,可以叫半聖了。
可在這個時候我卻必須選擇一條道路,聖人有三條路。一條為以力證道,一條為斬三屍證道。一條為功德成聖。
我現在必須面臨選擇,只是仔細思索了一下,我還沒有確定,究竟該怎麽做才好。
如果是張凡在,我還能找人請教,現在我一路走過去,十分忐忑,根本沒有老師。也不知道該怎麽選擇才是對的。
“哎,也不知道師父在哪裡。”我歎了一口氣,總感覺到茫然。沒有指導,修行到現在,我在也不知道該怎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