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城市之前叫什麽名字已經不重要了,現在它有一個全新的名字,屍都,這是一個充滿行屍的地方。誰也不知道這些行屍是如何出現的。”
“總之想要離開這裡,是非常難的。因為無處不在的行屍,會撕碎一切活物。”
對於這種情況,我點了點頭,神色充滿了鎮定。
其他人臉色卻很難看,想不到我們竟然去了如此危險的城市。相比之前,眼前的城市更危險。
“我們現在有兩個選擇,離開屍都,前往下一個城市。或者回去原來的城市。”王龍說道。
他的話讓人眼前一亮,馬上有人興奮道:“對啊,我們完全可以回去。我們原來的城市,沒有那麽危險。”
“可是大家要想好了。”王龍看向大家,神色漠然道:“如果回到原來的城市,那麽就永遠也無法離開這裡,回到現世了。”
大家都沉默了,現在所有人被困在這個小區,可謂是動彈不得。到處都是行屍,讓人感覺不到一絲安全。
王龍說道:“願意回去的,那就回去吧。至於願意去下一個城市的。我們必須要並肩合作了。”
“接下來的幾天,大家一起商量,到底該如何離開這個城市吧。”
聽到他的話,大家都點了點頭,臉色充滿了灰暗。
而在這個時候,我卻突然聽到了慘叫聲,我猛地轉過頭,看向鐵門。透過鐵門,我看到遠處一輛大巴車,在屍潮當中搖搖欲墜。
大巴車裡面的人,正在想盡辦法對付這些行屍。他們揮動一張張符咒,但每個符咒雖然能滅殺一個行屍,卻周圍的行屍實在是太多了。
我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因為這輛大巴車,正是王強的。這個家夥一直想對付我們,我又不是不知道。
王強絕望的看著行屍不斷湧過來,突然看到了我,他不斷揮動胳膊,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只是我看都不看他一眼,轉身就選擇離開了。
很快,王強的慘叫聲消失了,與此同時,大巴車也倒了下去。
我看向柳玲兒說道:“走吧,我們休息一下吧。”
“嗯。”柳玲兒點點頭,在這個小區裡,並沒有什麽行屍,全都已經被人清理過了。而小區四周全都被貼上了符咒,因此周圍的行屍都視而不見。
整個小區裡面有很多人,放眼望去,足足有數千人。這讓我很震驚。想不到,竟然有這麽多人。
只是當我們走進一個樓房後,卻被一個男人擋住了。
“想要住宿,就需要惡靈幣,否則就在外面露宿吧。”男人說道。
“你們怎麽這麽霸道,這麽多樓房呢。”柳玲兒說道。
“那又如何?周圍的符咒,全都是我們自己弄得。這也是一筆不小的消耗。”男人冷笑說道。
我也不覺得奇怪,只是給了他幾百惡靈幣。
男人拿著惡靈幣,眼神浮現起一絲貪婪。看著我說道:“你小子有點本事,惡靈幣挺多。不如你給我交保護費,我來照顧你。”
“免了,我可沒這個興趣。”我說道。
“你可別不識好歹。”男人臉色陰沉的看著我,指著柳玲兒說道:“沒有我,你保護不了這麽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
“怎麽?這裡面還有人想要強取豪奪嗎?”我冷聲問道。
“你以為呢?這數千人,就這麽平平安安的在這麽一個小區裡?”男人冷笑一聲,說道:“告訴你,這裡分為三大勢力。而我正是其中之一,白虎幫的成員。”
“哦,那麽另外兩大勢力叫什麽?”我問道。
“其中一個叫黑虎幫,是我們的死對頭。還有一個叫青龍幫。為首的就是那個王龍。”
“小子,在這裡不加入三大勢力,你是混不下去的。”
“多謝奉告。”我冷笑一聲,帶著柳玲兒和白雪,就這樣走上了樓。
等我們走上樓後,找了一個房間,就這樣躺了一會。
過了一段時間,陳克汗找上了我,他臉色憤恨說道:“那個王龍,笑裡藏刀,我們好多人都被他收編了。這個家夥蠱惑人心倒是有一套。”
“可以說,到了讓人發指的地步。我們現在手下的人,已經不到五個了。”
說完他指了指身後的五個人,面容苦澀。
“這不是很好嘛?”我目光看向他,微笑說道:“我們不需要保護這麽多人了,不是少了很多負擔嗎?”
“那個王龍肯定把他們當炮灰,我都打聽過了。這裡有三大勢力。”陳克汗看著我,興奮喊道:“不如,我們成立第四大勢力。”
“沒錯,以梁凡老大的實力,無人能敵。”
“我們都親眼見到過,你當時有多麽強大。”
“所以,我要加入你的隊伍。”
我皺了皺眉頭,不耐說道:“我根本沒有興趣,成立什麽勢力。更何況這樣有意義嗎?”
“我們的目的,只是回到現世而已,而不是在這裡稱王稱霸。靈界,畢竟不是什麽好地方。”
“你說的我都知道,可是正因為如此,我們才需要一個領頭人。”陳克汗看著我,眼神認真道:“在我們這些人當中,只有你才有資格。”
“不錯,只有你才有資格。”
“帶領我們乾吧!”
“對,千萬別客氣。”
然而我依然固執的搖頭,但在這時,陳克汗喊道:“沒有你,我們是無論如何都活不下去的。就讓我們跟你乾吧。”
“跟我乾可以,但我沒興趣成立什麽勢力。”我說道。
“好,只要我們跟你乾就行。”陳克汗點了點頭。
於是,簡短的會議後,我就成了他們的老大。
對此我倒是很平靜,因為我本來就是他們的老大,只是他們很多人不聽我的而已。
無數人都被困在了這個小區當中,但是他們並沒有精誠合作,而是互相勾心鬥角。這麽一個小區,竟然有三大勢力。三大勢力包攬了所有的樓房,任何人一旦進入其中,就需要交惡靈幣。
因此,整個小區,竟然成了一個畸形的小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