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感覺上下都是一陣酥麻,對於上官清清我是在虧欠的太多。
上官清清猛然間一把將我的身體都是按在了床上,原本雙眸中都是泛著一絲淚花。
“清清,我……”我張了張嘴卻是不知道說什麽。
“少廢話!”還不等我的話音落下,上官清清的櫻唇已經是貼在了我的嘴唇之上。
翌日清晨。
天剛蒙蒙亮,上官清清的房門便是吱呦一聲打開了個縫隙。
我小心翼翼的從裡面探出頭來,確定院子中並沒有其他人後,才是長出了口氣。
“還好沒有人發現,哎呦……不勝腰力啊!”我不禁是伸了個懶腰,回想起昨晚上官清清的瘋狂表現,我的嘴角之上都是不禁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弧度。
我這才是連忙敲了敲上官清清的房門,勾了勾手指道:“出來吧!外面沒人。”
上官清清這才是小心翼翼的從房間中擠了出來,在她的臉頰之上都是流露著淡淡的紅暈。
“呦!兩位這麽早就起來了。”這時只見魚十八提著一個網袋剛剛從外面回來,看到我後一臉不懷好意的笑道。
這時只見曜和殷遠山,陸超峰也都是推開房門走了出來,只不過他們每人都是頂著一對黑眼圈,看起來無精打采的。
“殷叔,曜兄。你們兩個這是昨晚沒休息好麽?”我不禁是一臉好奇的問道。
陸超峰倒是沒有多說什麽,只是尷尬一笑。
“有人通宵拆房子,睡不著。”曜一臉正色的道。
上官清清不禁是一臉錯愕的撓了撓頭,朝著院子中望了一圈,咂嘴道:“拆房子,沒有啊!”
我不禁是一臉的無奈,連忙在她的耳畔輕聲耳語了幾句。上官清清的臉色頓時一片通紅,一臉羞澀的鑽回了房間之中。
殷遠山背負著雙手,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年輕人就是精力旺盛啊!”
“對了殷叔,金眉前輩回來了沒有?”我話音一轉,連忙是岔開話題問道。
殷遠山不禁是攤了攤手道:“沒有,這金眉前輩自打來了冰城後,便是消失不見了。到現在也沒見到個人影,也不知道到哪裡去瘋了。”
“先不管了,大家收拾一下,我們這就去碼頭,看看那乾元飛舟維修的怎麽樣了?”
蘇九公已經承諾我三日後便是能夠將乾元飛舟修繕完畢,也不知道這老家夥靠不靠譜。
不一會兒時間,我們一行人便是抵達了停放乾元飛舟的海灣。
遠遠的我便是看到了在這乾元飛舟之上升起了一道嶄新的帆布,在甲板之上有著十多道身影正在來來回回的忙碌著。
這乾元飛舟的船體雖然破損了一些,但船身之上的法陣都已經基本修繕完畢,你起之前那般破破爛爛的模樣已經煥然一新。
只見蘇九公此時正背著手站在船頭之上指手畫腳,監督催促著飛舟上的人乾活。
“蘇掌事!”我連忙朝著蘇九公擺了擺手,蘇九公看到我的身影后,連忙是朝著我們走了過來。
“小兄弟,按照約定老夫已經派人將這乾元飛舟上下都修繕了一翻,中午前應該就可以拋錨起航了。”蘇九公似乎心情不錯,一臉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蘇掌事,你不是說冰城分部就只有你一個人嘛!乾元飛舟上為何會有這麽多人乾活?”我不禁是一臉好奇的道。
蘇九公微微一頓,一臉淡笑的擺了擺手道:“你說這些人啊!他們不是明樓的人,都是這冰城中滯留的修行者。
這些修行者大都是一些散修,本身並沒有深厚的底蘊。他們都想要去虛界修行,可是又買不起乾元飛舟的船票,所以才會滯留在冰城。
我告訴他們只要修好了這乾元飛舟,可以順路帶他們一起去虛界,他們的船票錢也可以免了。
不過代價是他們必須無償在乾元飛舟上乾活,負責飛舟的日常航行,警戒,雜役工作。
這樣一來你既省下了雇傭船員水手的費用,他們也不用再承擔昂貴的船票費用,大家各取所需。
不知道小兄弟覺得我這樣安排是否合適呢?”
我不禁是擰了擰眉,朝著甲板上忙活的十多人掃視了一眼,心裡不禁是暗暗打鼓:“這些人最起碼都是道氣境初期的修為,甚至還有兩名道玄境強者。
這種實力放在隱世道宗中恐怕都是長老之職,為何卻連船票都買不起,這船票很貴麽?”
不過反正這乾元飛舟體型巨大,倒也需要有人來負責日常運作。只是幾個船票錢,我倒也懶得多做計較,就當是做個順水人情吧!
“也好,那就讓他們一起上船吧!”
蘇九公這才是一臉奸詐的挑了挑嘴角道:“好嘞!如此我這也就算是可以交差了。老夫就提前祝小兄弟你一路順風了。”
“借蘇老吉言。”
蘇九公朝著乾元飛舟上掃視了一眼,朝著我抱了抱拳道:“如此那這乾元飛舟老夫可就交差了,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說罷,蘇九公便是急匆匆的離開了。
“林館主,想不到你竟然買下了一條乾元飛舟,當真是豪氣乾雲啊!”陸超峰望著眼前的乾元飛舟,不禁是一臉的欽佩。
“呵呵!這也是被逼的沒法子了,如今人間局勢不定,我必須盡快前往虛界尋找新的轉機?”我不禁是一臉無奈的道。
陸超峰不禁是微微頷首道:“原來是這樣,那林館主可準備好了足夠的紫靈晶?”
我不禁是微微一怔,一臉詫異的挑了挑眉道:“什麽紫靈晶?”
“原來你不知道啊!我見你剛才直接免掉了那是多個修行者的船票,還以為你已經預備好了足夠的紫靈晶,若是沒有紫靈晶的話這乾元飛舟是無法啟動的。
難道蘇九公沒有告訴你麽?”陸超峰不禁是一臉詫異的道。
“瑪德!被這個奸商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