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在尋思跟葉晨這個悶罐子待在一起,不得無聊死啊!現在好了黑臉大叔換成了美女警花,前途一片片光明啊!
“我不要!你叫就那個老伯幫你忙吧!”嶽玥皺著眉頭,將腦袋搖得跟個撥浪鼓一樣。
我轉頭意味深長看了風伯一眼,這勞老家夥瞬間便是心領神會。一隻胳膊抬起來微微的顫抖著,連連搖頭道:“老頭子我有局部間歇性帕金森綜合症,這個忙我可幫不了。”
我撇了撇嘴道:“你不過來幫忙,我就解剖不了這隻老鼠。解剖不了老鼠,我就無法知道他的死因。不知道老鼠的死因,就解決不了問題。明天警局就會有更多的死老鼠。敢當警察的還怕老鼠?”
嶽玥頓時被我說的一陣氣結,氣鼓鼓的回道:“誰說我怕了,我只是覺得有些惡心。”
“這樣好了,你過來幫我按好。等我開膛的時候你把眼睛閉上不就得了。”我見嶽玥的心理防線有些動搖,連忙是打了個折扣。
嶽玥粉眉微蹙,簡單思考了片刻,還是躡手躡腳的朝著我走了過來。
“乖!來把它的兩條小短腿給我蹬直了。”我對著嶽玥嬉皮笑臉道。
嶽玥白了我一眼,從桌子上拿了兩張廢紙墊在了手上。小心翼翼將死老鼠的兩隻前腿蹬了起來。兩孩子眼睛閉得死死的。
我心中不由得一陣好笑,搖著頭將黑色彎刀在死老鼠的肚子上比劃了一下。臉色凝重的將它的肚子小心翼翼的劃開了一道口子。
頓時一些雜七雜八的內髒便是流了出來,我用刀尖扒拉了一下,這些內髒的顏色都比較正常。這些老鼠也並不是死於病變。
現在正值暑期,可是這老鼠的的內髒卻是沒有一點發霉惡臭的味道。其次是我在解剖老鼠的過程發現這隻老鼠的血液竟然是綠色的,而且它的腦漿似乎被什麽東西抽幹了。
我又在嶽玥的幫忙下將那隻死貓也解剖掉了,大體情況相同。一樣是血液變成了綠色,腦漿被什麽東子吸幹了。
“果然是這樣!”我搓了搓手,將那把黑色彎刀遞給了風伯,然後使了一個眼色,風伯會意的將那黑色彎刀藏了起來。
這東西還是在我手裡放著安全一些,不然落到心術不正之人的手上指不定又要惹出什麽亂子。想來葉晨也不會在意一把沒收的管制刀具,這東西我看在他的櫃子裡鎖了一大摞,並不稀奇。
“好了,可以放手了。”我伸了伸懶腰,對嶽玥喊道。
嶽玥這才是將那隻死貓的腿放了下來,閉著眼睛將黑色塑料袋合了起來。才是一臉如釋重負的睜開眼睛。
“我想我已經知道是什麽東西在作祟了。”
嶽玥眯了眯眼睛,這些天被這些死老鼠鬧得警局人心惶惶。好奇地問道:“你知道這些老鼠是怎麽死的了?”
“這些老鼠都被吸幹了血液和腦漿。”我攤了攤手道。
嶽玥眉頭輕鎖,卻是搖了搖頭道:“不可能。如果這些老鼠被吸幹了血液,那麽他們的屍體應該是乾屍才對。可是在警局發現的死老鼠,並不是乾屍,甚至看起來還有些腫脹。”
“那是因為這些老鼠被吸乾血液的同時,身體內又被注入了其他東西。所以它們的屍體非但不會變成乾屍,反而會因為這種汁液的保護,短時間內不腐不壞。”
“說了半天,究竟是什麽東西殺死的這些老鼠?”嶽玥一臉的疑惑,她顯然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應該是黃泉藤蔓!”
“黃泉藤蔓是什麽東西?我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嶽玥喃呢道。
“這世上有很多事情是科學無法解釋的,傳說黃泉藤蔓是從幽冥之地生產而出,扎根於黃泉,生長於人間。黃泉藤蔓自身可以散發出一種獨特的味道用來吸引獵物,這種味道會令靠近的生物迷失心智從而吸取獵物的腦漿和血液。
不過黃泉藤蔓畢竟是植物,理論上並不能夠自主移動。所以在吸食過獵物的血液後,會將自身的汁液注入到獵物的身體之中,保證這些獵物短時間內不腐不壞。
一旦黃泉藤蔓吸取夠了足夠的能量,便是可以在一定范圍內它可以通過汁液,來控制那些被殺死的獵物,進行攻擊。
不過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雲西警局內的黃泉藤蔓應該還正處於幼年期,他的控制范圍有限,最多只能吸引,殺死老鼠這樣的小型生物。
至於那幾隻野貓,可以算是你們送給它的補品。貓是極具靈性的一種動物,在意識到黃泉藤蔓的時候它們絕對不會主動靠近。
可是現在平白無故得被你們喂了幾隻貓,加速了生長進程。這家夥的說不定已經開始滋生靈智,恐怕用不了多久他就會開始攻擊人類了。
一旦被他吸食了人的血液和腦髓,那這株黃泉藤蔓將會迅速的生長到成年期。到時候它的攻擊范圍恐怕便是可以擴大到方圓幾十裡,那時候可就要生靈塗炭了。”
“那現在怎麽辦?”嶽玥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顯然已經相信了我說的話。
我挑了挑眉,嘴角之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還能怎麽辦,今晚等它在出現的時候,徹底乾掉它。不能再任由它生長下去了。”
“為什麽要等到晚上,不如我們現在多找些人手,找到這根什麽鬼藤蔓。把它連根拔了不就可以了。”嶽玥連忙開口提議道。
我不禁搖頭苦笑道:“哪有那麽簡單,黃泉藤蔓生長於極陰之地。白天陽氣太重,它會蟄伏於地下。到晚上陰盛陽衰之時再破土作祟。何況黃泉藤蔓乃是陰冥之物,尋常人根本看不到它,只有陰陽眼才可以看到。”
“那我們現在幹什麽?難道就這麽乾等著。現在才下午四點,距離天黑還有好長一段時間。”嶽玥問道。
“等個毛線啊!你以為這黃泉藤蔓這麽好對付啊,我們必須要做好萬全的準備。”我一臉嚴肅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