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個身穿白衣面目清秀的青年站在了院落的台階之上,臉頰之上滿滿的不悅之色,渾身上下都是散發著一股頗為不弱的靈氣波動。
天師境初期!
我不禁雙眸微微緊縮,顯然沒有想到在這荒山野嶺竟然會忽然遇到一個天師境的家夥,而且從這人的年紀上看恐怕也比我大不了太多。
不過這家夥言語之間滿滿的盛氣凌人,充滿了質問的語氣。再加上茅五代如今情況不明,我也懶得跟這家夥計較,連忙是快步朝著院落外跑去。
只見茅五代此時灰頭土臉的從草叢中鑽了出來,滿臉的鬱悶之色。原本還想著在琳娜的面前露一手的,結果自己反而被自己的八卦鏡轟飛了。
不過好在茅五代本身的修為只有玄師境後期,甚至比起琳娜好要弱上一線,這八卦印的能量大部分都被抵消掉了。所以茅五代雖然是直接被那八卦鏡的能量轟出了院子,但是好在本身並沒有受太重的傷勢。
“喂!我問你話呢,耳朵聾了麽。你們到底是什麽人?”那白衣青年我並沒有理會他,頓時有些不爽的叫囂了起來。
“這荒山野嶺的哪來的狗叫?”我一邊將茅五代扶了起來,一邊冷哼了一聲。
“混蛋,你罵誰是狗?”那白衣青年頓時惱羞成怒,一身靈力毫不掩飾的釋放而出,朝著我壓迫而來。
這家夥雖然修為和我相差不大,都是天師境初期的樣子。不過因為我修煉的乃是黃泉醫館獨門的千葉道決,所以我能夠看穿他的實力,他卻是無法看穿我的實力。
“誰亂叫我就罵誰嘍!”我一臉風輕雲淡的回應道。
那白衣青年頓時神色中閃過一抹陰狠之色,隨即冷冷的威脅道:“不管你是什麽人,此地現在已經被聚煉接管堂,任何人不得擅闖。否則格殺勿論。”
“聚煉堂?”我不禁是皺了皺眉,對於這個勢力我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了。
乾坤五大家,隱世七道宗乃是華夏大陸上最為強大修道門派。這聚煉堂正是隱世七道宗之一,想不到這白衣青年竟然是聚煉堂的弟子。
可讓我有些不明白的是這群山之中的一個荒蕪村落,怎麽會引來聚煉堂的人,而且先前那些村民的魂明顯有些古怪。也不知這其中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那白衣青年在爆出了聚煉堂的名號後,臉頰之上不禁是露出了一絲自傲之色。他如此年紀能夠成就天師境的修為,即便是在聚煉堂中資質也是屬於靠前的。
茅五代只有玄師境後期的實力,所以在這白衣青年的威壓之下,頓時有些支持不下去。我連忙是暗中釋放了一些氣息,茅五代這才是輕松了一些。
“這麽說這裡的村民之所以會失魂,也和聚煉堂有關系了?”我連忙雙眸緊縮,一道冰冷的目光徒然間朝著那白衣青年望去。
白衣青年微微一愣,隨即有些不耐煩的道:“這不關你的事,識相的話就趕快退出荒山村。不然我不介意讓這荒山野嶺中再多上幾個孤魂野鬼。”
這白衣青年頓時滿含殺機的朝著我掃視而來,身體周身一股極為精純的靈力已經是悄然醞釀。不過看得出來他似乎也不想橫生枝節,只是想借用聚煉堂的名聲來將我們幾人嚇退而已。
不過他越是急著想要趕我離開這裡,就說明越是有古怪。難不成是聚煉堂的人在通過山民的靈魂,來修煉什麽禁忌邪術不成?
“這麽急著趕我們走,莫不是你們聚煉堂在這裡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夠當?”我挑了挑眉,若有其事的咂嘴疑問道。
那白衣青年似乎是被我說中了什麽,臉色頓時有些難看。沉聲喝道:“無稽之談,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不過既然你們自己放著活路不走非要自尋死路,那就怪不得我譚飛辣手無情了。”
譚飛似乎也是意識到我已經起了疑心,當即從腰間抽出一把黑色的九節鞭。整個人都是向前踏出了一步,雙眸中一股凜然的殺意徒然間爆發而出,看樣子他已經是做好殺人滅口的準備了。
我的嘴角不禁是露出了一絲不屑之色,一個天師境一階的垃圾也想要在我面前班門弄斧麽。雖然我表面上的修為也不過是天師境一階,但要是真動起手來,我有把握在三招之內將其擊殺。
以我現在的實力,面對天師境一階的修煉者,我幾乎可以輕松的取勝。如果是配合這黃泉斬妖劍的話,我已經可以和天師境三階的強者一戰。
我不禁是一臉的風輕雲淡,一道掌心雷已經是悄然醞釀完畢。隻待這譚飛一動手,我便是給他來一個華麗的反轉。
“林兄,這種貨色還是讓我來吧!自從上次祁連山回來後,我已經好久都沒有活動過筋骨了,這種垃圾剛好可以給我練練手。”茅五代一臉躍躍欲試的咧嘴笑道。
我不禁是有些猶豫的道:“這家夥可是天師境,你確定你能行?”
茅五代頓時一臉的不爽,隨即擼了擼袖子道:“小瞧人不是,怎麽說我也是茅山派的嫡傳弟子。你以為只有你能夠越階戰鬥啊!”
我不禁是苦澀一笑,說實話我還從未見過茅五代真正出過手。雖然上次茅五代在祁連山和穆鴻交過一次手,最終被重創,但是卻並不能代表茅五代的真是戰鬥力。
一來茅五代當時為上官清清煉化鬼怨咒消耗了不少的靈力,心神被擾受到了一些反噬。二來那穆鴻乃是河西穆家的少爺,即便修為只有玄師境巔峰,但是戰鬥力卻是十分強悍,不能按照常理而度量。再加上這段時間茅五代的實力也是有著質的飛躍,真是戰鬥力還真是難以估量。
“那好吧!你小心一點,如果撐不住了,莫要逞強。有本館主在,一定幫你打出他屎來。”我不禁是咧了咧嘴,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齒。
我和茅五代說話的身音雖然小,但是卻剛還一字一句的都傳到了譚飛的耳朵裡,頓時把他氣的臉色一陣鐵青。
“喂!你們兩個癟犢子有完沒完,真當我譚飛是泥捏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