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費了一番功夫,但無論如何最終我終於是將這些礙手礙腳的雜魚全部解決掉了。
至於那剩下的八名天師境圓滿強者,我就完全沒有辦法了。
實力到了這個境界後,已經不是說靠偷襲就能夠斬殺的了。
不過如今的這番戰果,對於眼下的形勢來說倒也還算令我滿意。
接下來我並沒有選擇再度出手,畢竟以我的實力不足以對付天師境圓滿的強者。
而劍靈和上古冥龍乃是我最後的底牌,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將其暴露出來的。
在龍虎宗一行人焦頭爛額的時候,我已經是回到了紫廬之中。
只見此時除了嶽玥還在草廬中為殷遠山“治療”外,其他人都是一臉悠閑的坐在石桌之上嗑著瓜子喝著茶,好不自在。
黃輝鴻也是一臉興奮地回來了,看樣子他已經是將殺陣布置妥當。
“我說幾位前輩,大敵當前我在外面拚命,你們居然在這這裡躲清閑。這樣合適麽?”我不禁是挑了挑嘴道。
肖森不禁是一邊刻著瓜子,一邊指了指眼前的水晶鏡面,開口道:“該做的你都已經做完了,我們幾個老家夥只能是在這裡以逸待勞,順便看你的精彩表演嘍!”
我隻得是一臉苦澀的搖了搖頭,對於這幾個老家夥徹底無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天色都是暗了下來。一行人都是坐在石桌前,一臉無聊的看著水晶鏡面中龍虎宗的一行人。
“他們怎麽這麽笨啊!這麽簡單的陣法居然過了這麽久的時間。”黃輝鴻頓時一臉不滿的道。
“虧他們還有著兩個半步道境的強者在,想不到居然還會有一名天師境圓滿被殺陣給乾掉了,當真是修煉到狗身上去了。”陶三千一臉恨鐵不成鋼的道。
我趴在一旁的木樁之上昏昏欲睡的開口道:“他們前面還有幾個殺陣才能到這啊?”
黃輝鴻一臉不屑的搖了搖頭道:“還有三個,估摸著這群蠢蛋還得再耽誤半個時辰。要不我們先來兩把鬥地主壓壓驚好不啦!”
……
此時的龍虎宗一行人,沒有了謝濤帶路,他們只能是在山林中自己摸索。
每每遇到殺陣都是由兮雲和馬中陽強行破陣,然後眾人再繼續通過。然而因為要保護葛天羽這個大小姐,所以那八名天師境圓滿每天個都是疲於奔命。
而且在這殺陣中穿梭了一整天時間,對於他們身體的消耗也是極大的。而葛天羽執意要在天黑前到達紫廬,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讓李善珍臣服於她的腳下,以至於眾人不停地在破陣,連個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終於是有著一名天師境圓滿強者,可能是因為靈力消耗過甚,一時不查最終是慘死於殺陣之中。
這也是唯一一個死於殺陣之中的天師境圓滿強者,對於我們來說倒也算是一場意外之喜。
“大家堅持住,我們距離紫廬已經很近了。我相信現在紫廬四聖已經是被我們一往無前的氣勢所震懾,嚇得抱頭鼠竄了。
今日無論誰幫我擒住了李善珍,一律論功行賞,我龍虎宗是絕對不會虧待大家的。
繼續前進,活捉李善珍!”此時的葛天羽望著近在咫尺的紫廬,整個人都是陷入了癲狂狀態,冷冷的喝道。
無奈之下,眾人隻得是馬不停蹄的繼續破陣,朝著紫雲峰頂一步步的靠近著。
終於最後一個殺陣在兮雲的一劍破開,一眾人等終於是登上了紫雲峰山巔之上。
“哈哈!李善珍,這次看你往哪裡逃。今日不將你這賤婢碎屍萬段,難消我心頭之恨!”葛天羽頓時是發出了一道陰澀的笑聲,在馬中陽的攙扶下登上了紫雲峰頂。
“順子!”
“壓死!”
“四個二帶雙王!”
“一個小三,不好意思,幾位前輩。我又贏了!”我不禁是從石凳上跳了起來,忍不住來了一段騎馬舞。
“不玩了,不玩了。把把都是你贏,我懷疑你小子是不是出老千。”只見肖森一臉鬱悶的開口道。
“你們在幹什麽?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有心情打牌。”葛天羽頓時整個人的臉頰都是一片陰沉,聲音都是跟著顫抖了起來。
“不打牌,難道像個傻叉一樣滿山坡打轉轉麽?”黃輝鴻不禁是打了個哈欠,隨即是一臉譏諷的笑道。
只見此時龍虎宗一行人的身上基本上都是或多或少的掛了些彩,一個個氣息虛浮,蓬頭丐面的。
自己在山中拚了一整天的命,相比起來眼前的這幾個人居然在這裡喝茶打屁鬥地主,這種心理落差不是所有人都能體會的。
“拜托,你們能不能給反派一點起碼的尊重。畢竟人家也不容易,風風火火的來了那麽多人,又死剩這麽幾個。
你們考慮一下人家的心情好不好,起碼放歌音樂慶祝一下嘛!”我不禁是走到一旁,隨即是拿出了自己的諾雞亞手機,直接把聲音跳到了最大。
“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頓時一道膾炙人口的歌曲便是響徹了起來,直接是讓龍虎宗一行人的臉都是徹底拉了下來。
葛天羽頓時整個人的臉色都是陰沉到了極點,雙眸中都是幾乎要噴出火來,聲嘶力竭的喊道:“除了李善珍之外,給我將這裡所有人斬盡殺絕,連一隻螞蟻都不許放過。”
葛天羽話音一落,頓時那僅剩的七個天師境圓滿強者便是朝著我們衝殺而來。
不過兮雲和馬中陽卻是並沒有選擇第一時間動手,畢竟他們這邊有著七個天師境圓滿強者,而且每一個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高手。
紫廬四聖只不過四個人,其中除了肖森以好戰聞名天下外。黃輝鴻和陶三千都並不屬於那種實戰型的天師,威脅度並不是很高。
至於李善珍,因為這二十年來,她都不曾在外界露面,所以對於她的戰鬥力並沒有什麽實際的參考。
“一切按計劃行事!”我不禁是朝著幾人使了一個眼色,頓時幾人便是各自分散而開,朝著不同的方向散開。
一場硬仗已經在所難免,就看誰能夠笑到最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