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秘葬天書》第211章 出發
  左青似乎與秦八爺的交情不一般,上次在朱元璋地宮裡,阿阮有什麽事情明顯是與秦八爺私下商量,到了主墓室看到黃腸題湊,秦八爺還知道阿阮身上有一封左青的信,信是給劉娣,讓進到古墓裡遇到難題之後,一切聽劉娣的最高指示。

  這一次昆侖冰川尋找巴拉神宮,左青又將秦八爺這夥嶺南土夫子給找來了。我打心底其實是瞧不起這些南派土夫子的,沒有什麽技術手段,說白了就是一群散盜,只是從縣志、當地傳聞等尋找古墓,很少能觸碰到真正的帝王大墓,而且一旦打開墓室之後,這夥人沒有一點兒職業道德,根本不會考慮到其他因素,完全是暴力探墓,並且將地宮裡所有的一切都打包帶走。

  但有一點,我倒是對秦八爺刮目相看,就是他手中有一枚銅印,上刻“百無禁忌”四字。

  摸金校尉源自三國,是曹孟德手下一群專司倒鬥發丘的士兵,共有36人,另由3位發丘中郎將管理,每位發丘中郎將身上佩戴兩枚鬼頭銅印,一枚是“升棺發財”,一枚是“百無禁忌”。據說這兩枚銅印,只要往粽子腦門上一戳,什麽粽子屍變都不怕。

  發丘中郎將又稱發丘天官,業內人常說:摸金有符,發丘有印,就是指古時盜墓兩大官盜摸金校尉與發丘天官。

  他們曾經都是為曹孟德效力發丘摸金充軍餉的,曹孟德死後摸金校尉與發丘天官就分道揚鑣了,但這兩股盜墓門派,行事風格都是差不多的,都是比較有技術含量的那種。

  摸金校尉尋龍訣,發丘天官望星術,就是說摸金校尉是以尋龍訣為基礎,倚靠山水地勢,尋龍分金,發丘天官在尋龍分金上差了一下,但他們主攻的是天星尋脈這一塊,時常能找到連摸金校尉都不曾留意的帝王級別的大陵。

  秦八爺身上的那枚“百無禁忌”銅印,雖說不是祖傳的,他沒有古時發丘天官望星術的手段,但銅印畢竟是真家夥,所以我雖然不是很看的起南派盜墓的,但秦八爺身懷鬼頭銅印,就另當別論了,他肯定有常人不能及的手段。

  除了黃麗之外,大家也都認識,簡單的介紹寒暄了一下,左青對我說,那個身穿藏服的中年人,就是我們這一次進山的向導,名字叫做扎西向吉。

  這裡地處高原,受到的日照與內地不一樣,藏族人的身高普遍不是很高,但很彪悍精壯,皮膚由於日曬的緣故,都有些色素沉積。

  我看這扎西向吉大約40歲上下,其實真實年紀要比看上去要小很多,應該才三十出頭。

  我問左青,這個年輕人當向導可以嗎?

  左青說,這扎西向吉可不簡單,是一位天授的吟唱詩人,能吟唱出170萬行的《格薩爾王傳》的詩篇。

  關於藏族天授吟唱詩人,我也略有耳聞,而且其中充滿了神話色彩,至今科學還無法解釋。

  有些人,出身和普通人沒有什麽兩樣,但在經歷了一場大病或者大的變故之後,一夜之間,就莫名其妙的可以背誦幾百萬字的詩篇,就像是上天授予的異能一般。

  上個世紀有科學家就開始研究,得出的結論,這些所謂的天授吟唱詩人,其實都是父子相傳,根本就不是天授的。這一個觀點,至今沒有得到藏族吟唱詩人的承認。

  小威在一旁聽的迷迷糊糊的,我就簡單和他解釋了幾句,結果他大為不信,說道:“世間上哪有這種好事,生一場大病就能一夜之間腦瓜子變靈光了?大難不死,也不是這種後福呀。”

  扎西向吉用比較熟悉的漢語,道:“有些事情,是佛祖的安排,科學是無法解釋的。”

  在納赤台待了2天,第3天早晨我們越過昆侖山口,向昆侖冰川深處進發。

  這一次行動的人並不少,除了我、小威等四人之外,秦八爺那邊還有陳七與兩個小弟,也是四個人。

  左青的人就比較多了,除了助手阿阮姑娘之外,還帶著六七個年輕人。

  向導扎西向吉趕著二十多頭犛牛和我們一起進山,在昆侖冰川與青藏高原,這犛牛可是好東西,就像是沙漠裡的駱駝,比汽車好使。

  現在雖說已經立春,但昆侖山四季寒冷,地上有厚厚的積雪。昆侖山的雪,和我們常見的雪是不一樣的,常說鵝毛般的大雪,記憶裡雪是很軟的,可是由於青藏高原特有地形地貌的緣故,導致這裡的雪都跟鹽粒子似的,下雪的時候雪花打在臉上生疼,落在地上後人踩在上面,就像是踩在沙丘上,腳不會陷的很深。

  犛牛都很怕生人,我們騎在犛牛身上,犛牛很不安穩,多虧了向導扎西向吉在一邊安撫,這才沒有人從犛牛上摔下來。

  越過昆侖山口,眼前是一片白色的世界,雪山冰川綿延不絕,我們就在這千溝萬壑之間慢慢的前行。

  我對於巴拉神山是一無所知,不僅是我,秦八爺也不太清楚,不過扎西向吉這位天授的吟唱詩人卻知道一些。

  在《格薩爾王傳》中,提到過這麽一個地方,和左青告訴我們的差不多,是一片淨土,是香巴拉王國的中心,至於具體位置,扎西向吉也不知道。

  我們走的路,都是左青規劃的,越過昆侖山口之後,我就問左青是不是知道巴拉神山的準確位置。

  結果左青也不確定,只是說根據她整理得到的資料顯示,巴拉神山應該在昆侖山西南部。

  我騎在犛牛身上,戴著防風眼鏡與防風面罩,手上還帶著手套,顯得有些臃腫,好不容易才從背包裡拿出地圖看了看左青說的大致方位。

  我一看就傻眼了,他奶奶的,左青說的方位都快到昆侖山西南部盡頭的,幾乎與喜馬拉雅山接壤了,距離現在所在的位置,有好幾百公裡呢,按照犛牛的行走速度,沒個十天半月,估計還真到不了那片區域。

  我心想這左青還真是夠氣定神閑的,早知道咱們就從昆侖山南部入山了,還能節省不少時間,結果從昆侖山中部的昆侖埡口進入,簡直是繞了一倍的路了。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