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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鐵騎縱橫》205大義滅親
  天空象是一隻大鳥的豐滿的翹膀,全是白色羽毛般的浮雲。白雲之間有些藍色的深淵,金黃的太陽從那裡出來了,它剛對大地看了一眼,就改變了大地上的萬物,使得大地變得一片光明。

  朝陽初升,蕭風已經早早的從被窩裡爬了起來,穿戴好一切後,便隨即跨上了那匹青栗色的烏孫良馬,便朝著太守府的大門馳去。

  楊速的背後背著兩張大弓,腰中系著一把長劍,雙手拽緊韁繩,騎著一匹戰馬,緊緊的跟隨在蕭風的身後,肩負著護衛的工作。

  兩個人一前一後來到了太守府的大門前,正要出門,卻迎面撞上了從軟轎中走出來的賈詡。

  這幾日,蕭風一直忙於怎麽樣斂財的事情,所以和賈詡很少見面,此時此刻,兩個人當下照面,略微顯得有些尷尬。因為蕭風曾經問計於賈詡,可是賈詡卻推脫不說,由是蕭風有些埋怨賈詡。直到後來,蕭風才得知,原來武威首富錢多多是賈詡的嶽父,細想之下,這才猜測到賈詡為何當時不便於為他出謀劃策。不過,幸好有龐德獻上了良策,這才讓蕭風這幾天有所忙碌,否則的話,蕭風肯定會為錢糧之困而苦惱不堪。但是蕭風卻不知道,龐德所獻上的計策,卻出自於賈詡之口。

  短暫的對視了一眼後,蕭風旋即從馬背上跳了下來,而賈詡也迅速的朝著蕭風走去,兩人已是三天未見,想必心中必然有諸多話語要說。可是當兩個人走近時,除了眼神的交流外,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因為他們都不知道如何開口。

  “主公,大軍已經整備完畢,如今全部在校場上等候著……”楊速看出了兩個人的尷尬,小聲在一旁說道。

  “我心中有數,不必多言。”蕭風直接打斷了楊速接下來要說的話,然後一把拉住了賈詡的手,說道,“我與軍師多日不見,有諸多話語要說,你且去校場通傳,讓將士們耐心等待一會兒,我隨後便到。”

  “諾!”楊速當即應了一聲,翻身上馬,朝著校場方向飛奔而去。

  蕭風拉著賈詡便向太守府走,一邊走一邊說道:“軍師,這裡不是說話之地,我們進去再談。”

  片刻時間,蕭風便將賈詡帶到了太守府大廳,讓衙役奉上熱茶,他則坐在那裡,對賈詡道:“這幾日來,一直未曾見到軍師,昨日忽聞軍師抱恙,特意差人送去藥品,不知道軍師用後感覺如何?”

  賈詡道:“主公對屬下關心備至,屬下感激不盡,主公所送之藥甚為靈驗,屬下用過之後,今日便已經康復了。”

  “康復了就好,康復了就好……”蕭風知道,賈詡稱病不過是一句托詞,但是他不願提及此事,以免讓兩人之間的關系越拉越遠。

  賈詡靜默了片刻,然後拱手道:“主公,其實屬下今天前來,是有要事相商。”

  “軍師請講,我洗耳恭聽。”蕭風道。

  賈詡道:“主公這段時間所做的事情,屬下都聽說了,只怕這兩天在城中鬧得賊寇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吧?”

  “軍師火眼金睛,任何事情都瞞不住軍師的眼睛,這個計策可以騙過其他人,卻絕對騙不過軍師,只是不知道軍師對我這麽做可有什麽意見?”蕭風呵呵笑道。

  “主公釜底抽薪,並且此計還有一石二鳥之作用,堪稱妙計。不過,主公運用這個妙計所得到的財富只不過是皮毛而已,真正的大魚卻沒有釣到,如果現在就出兵去攻打駱駝谷的賊寇,難免會有些倉促。”

  “哦?不知道軍師指的大魚是……”蕭風故意問道。

  “武威首富,錢氏!”賈詡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

  蕭風聽後,立刻感到一陣驚訝,他從毛霖那裡聽來,說錢氏是蕭風的嶽父,現在賈詡卻直言不諱,將錢氏看做是一條大魚,確實讓他感到一些驚詫。

  “軍師,我聽說,錢氏可是你的……”

  “主公聽說的都是事實,錢氏的主人錢多多確實是我的嶽父大人,不過公是公,私是私,公私不能混淆。但是無論怎麽樣,於公於私,我都應該讓我的嶽父大人拿出一些錢財出來資助我們。主公雖然是武威的太守,但是武威並不是主公一個人的武威,而是十幾萬百姓的武威,我土生土長在武威,眼見家鄉殘破不堪,鄉民流離失所,心中安能不痛。誠然,我可以依靠錢氏的財富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但是如果不顧及鄉民們的死活,我和屠夫又有什麽區別?”賈詡侃侃而談。

  蕭風聽後,對賈詡尤為佩服,道:“前者為了修建城中兩條主乾道,以方便軍隊在各個城門之間互相增援,軍師不惜拆掉了自己名下所有房產,事後卻拒絕饋贈,現在軍師又能以大局為重,蕭風實在是佩服的五體投地。而軍師為武威萬民所做出的貢獻,以後必然會受到萬民的敬仰。”

  “主公,你我都不是有婦人之仁的人,主公在得知錢多多是我嶽父之後,卻沒有對錢多多下手,已經是對我的仁慈了。如果我們不能渡過這次錢糧的難關,那麽又談何獨霸一方?正所謂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即便是骨肉至親,也可加以利用,甚至是殘殺。唯有如此,才能成就一番雄圖霸業。賈詡空有一腔抱負,卻一直未能得到施展才華的地方,在遇到主公以後,我的才華才有了施展的地方,而且主公對屬下也極為重視,在主公外出之時,甚至將郡中所有政務全部交給屬下治理,這不僅是對屬下的重視,更是對屬下的信任。試問有幾個人能夠像主公這樣?”

  蕭風聽後,本來自己並沒有什麽作為,可是卻被賈詡說的仿佛很偉大一樣。其實,他也並不是很信任人,殺手的性格非常多疑,如果不是一早就知道歷史,知道賈詡的為人,他也不敢冒險這樣做。

  “一切都是軍師和手下的將士們在努力,我不過是你們的執行者而已,談不上什麽了不起。”

  “不!主公,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最難的一件事就是做決定,身為主公,每天都要做這樣那樣的決定,每天還要聽到手下人的不同意見,從眾多的意見中做出抉擇,從而最終定下決策。主公每做出一個決定,無論對與錯,都會影響到千千萬萬的人,所以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人是難的。難的是,如何從諸多意見裡面挑選出來正確的去執行,難的是如何聽信讒言而不為之所動。最難的幾點,主公都做的非常出色,每一次決定,都很正確,這樣的人,才是最為了不起的人,也是我所敬佩和值得為其賣命的人。”賈詡反駁道。

  蕭風聽後,無言以對,因為他不知道如何回應賈詡。同時,他並不知道,賈詡讓龐德所獻的計策,其實是在試探蕭風。賈詡知道,一旦蕭風采納了龐德的計策,那麽他與錢氏之間的關系必然會公開化,所以只要靜待蕭風在事後對自己的態度如何,就能知道蕭風的為人如何。這是一次賭博,是賈詡對蕭風而第二次試探,同時也是最後一次。因為,經過這件事後,賈詡知道蕭風還是在關心著自己,並沒有忘記自己,即便是他與錢氏是姻親關系,即便是他故意讓蕭風認為因為姻親的關系而不向蕭風獻策,可到最後蕭風還是一如既往的對自己如此的禮遇。能夠在這樣的一個人手下當差,得到這個人的信任,簡直是一種榮幸。

  君擇臣,臣亦擇君。這就是賈詡一直以來所奉行的信念,而直到今天,賈詡才最終定下心計,此後,他的心隻傾向於蕭風一人,無論以後是否成功,他都將永不背離。

  良久,大廳內鴉雀無聲,但是此時無聲勝有聲,兩個人之間的眼神交匯,已經說明了一切。

  “主公,我有一計,可令錢氏乖乖交出所有家財。若能得到錢氏所有家財,則我軍便可以永遠在涼州立足,屆時招兵買馬,修繕城池,鍛造兵器、戰甲,使百姓安居樂業,皆無不可。”賈詡一番言談過後,便站了起來,意氣風發的抱拳說道。

  蕭風已經看出了賈詡的心思,他這是想大義滅親,所以不再說起錢氏和賈詡的關系,而是直接問道:“你有何計?”

  “既然你都能對錢氏下殺手,我與錢氏沒有任何瓜葛,又為何要阻攔?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得到錢氏的財富,擴充實力,才是我最想要的結果。”蕭風在心裡暗暗的想道。

  “要想得到錢氏三代積攢下來的財富,只需將錢多多殺了便可以了。”賈詡說出這話時,眼睛連眨都不眨一下,仿佛那錢多多不是他的嶽父,而是和他有極大深仇大恨似得。

  蕭風聽後,心中還是存有疑慮,問道:“軍師,可是錢多多是你嶽父,你難道真的要我把他殺掉嗎?”

  “錢多多必死,只有錢多多死了,那筆財富才能順理成章的到了主公的手裡。錢多多雖然沒有做過什麽禍害百姓的事情,但是也絕非善類,此人荒淫無道,在錢府的地底下耗費巨資修建了一座地宮,裡面裝修的富麗堂皇,堪比皇宮。與其讓他快樂逍遙的多活一天在那裡浪費糧食,不如將他除去,用他的財富來救濟百姓,擴充我軍實力,也算是他積點陰德了。”

  蕭風見賈詡堅持要殺錢多多,便不再廢話了,便道:“那好,那就依照軍師之計。不過,這件事不宜讓外人知道,就由我親自去送錢多多上黃泉路吧。”

  “主公親自去?”賈詡詫異道。

  蕭風道:“以我的武藝,殺死錢多多根本不費吹灰之力,更何況這件事不宜讓太多人知道。以免節外生枝,而且對軍師名聲也不太好,所以由我去最為合適。不過,在去之前,我必須要先熟悉一下錢府地下宮殿的地形,只有如此,我才能手到擒來,將錢多多殺死,免得因為地形不熟悉,讓他走脫了。”

  賈詡抱拳道:“主公對屬下如此厚愛,屬下感激不盡。錢府地宮的地形,我最為熟悉,我可以講給主公聽……”

  於是,賈詡當即便將錢府地下宮殿的地形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甚至連錢多多平時在那間屋子裡玩樂,每一晚都在哪個歌姬那裡過夜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蕭風聽後,不禁對賈詡另眼相看,如此細微的洞察力,看來賈詡早已經在秘密監視錢多多許久了,否則的話,也不會知道的如此詳盡。蕭風聽完之後,基本上已經大致了解了錢府地下宮殿的地形。

  “擇日不如撞日,遲則生變,我看,現在就去錢府殺了錢多多吧。”蕭風聽完賈詡的地形講解之後,便對賈詡說道。

  賈詡驚詫道:“現在?可是現在是白天啊,不如到晚上……”

  “地下宮殿終日得不到陽光,白天晚上都一樣……”

  賈詡怔了一下,他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竟然忘記了行刺地點是在錢府的地下宮殿裡。他笑了笑,說道:“那好,那屬下這就帶主公一同前去。不過,主公這身行頭可不行,必須換一身服裝。還有,將士們在校場上等著主公呢,我們現在去殺錢多多,難免會耽誤許多時間,不如暫時讓將士們散去,在營地裡靜候新的命令為妥。”

  “軍師所言甚是!”於是蕭風便立刻派人去校場通傳命令,而他則回房換了一套衣服,從太守府的後門跟著賈詡走了,並且顯得很是興奮。

  蕭風跟著賈詡來到了錢府,錢府的護院見賈詡來了,根本不敢阻攔,直接放賈詡進去了,而對賈詡帶來的人,也沒有產生一點懷疑。

  賈詡帶著蕭風,來到了地宮的入口處,護院打開密道之後,兩個人便順著這條長長的甬道向下走去,很快便進入了地下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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