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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鐵騎縱橫》192撒豆成兵
  皇甫嵩不答反問道:“這位道長算是……”

  蕭風答道:“這位仙長姓左名慈字元放,乃是下官的一位好友,是要與我一起回到武威的。”

  “哦?原來是左道長。可是,我聽說這位左道長會一些妖術,能將一些東西給變沒了,不知道可有此事?”皇甫嵩又問道。

  蕭風道:“確有此事,不過不是妖術,而是仙長所修習的道術。”

  皇甫嵩打量了一下一言不發的左慈,見左慈的模樣確有一番仙風道骨,便對蕭風道:“是道術還是妖術,我並非親眼所見,能否有請這位左道長展露兩手,讓我開開眼界?”

  蕭風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先轉身向後看了左慈一眼。

  左慈見狀,向前走到了蕭風的身邊,將手中拂塵一揚,向著皇甫嵩微微點了一下頭,便道:“無上天尊。老道左慈見過侯爺。”

  皇甫嵩雖然並不崇尚道教,但是對道士也有一定的禮儀,道家的思想在漢朝還是比較興盛的。他見左慈走到自己跟前行了一個拜禮,便回應道:“左道長有禮了。”

  左慈笑著說道:“恰才聽侯爺說,有人認為我所施展的是妖術,不知道是何人的目光如此短淺,居然連妖術和道家所修習的仙術都分不清楚?”

  “只是道聽途說,不足為信。雖然如此,可還希望道長能一展所長,讓大家開開眼界,以免有些人誤認為道長是黃巾余孽。”皇甫嵩誠懇的說道。

  聽到“黃巾余孽”這四個字,蕭風、左慈便互相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的心中幾乎都可以肯定下來,之所以把他們給請回來,大抵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左慈之前曾經用聚寶盆一展神奇,卻被人誤以為是妖術,兩個人莫逆於心,也知道如何應付了。

  且聽蕭風說道:“左仙長,你所施展的仙術被人誤以為是黃巾黨中的妖術,為了排除你是黃巾余孽的嫌疑,不知道左仙長可否當著侯爺的面再施展一下仙術。侯爺見多識廣,博學多才,必然能夠還給左仙長一個清白,以免被當成黃巾余孽去通緝了,那就真的是糟糕了。”

  左慈哈哈笑道:“這有何難。今天我不僅讓你們知道什麽是仙術,還要讓你們看看我與黃巾賊首張角所使用妖術的區別。”

  話音一落,但見左慈手中拂塵祭出,那拂塵如同一支離弦之箭,飛一般的衝向了天空中,直衝霄漢,眨眼之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與此同時,左慈的左手伸到自己腰間所系著的布袋之中,抓出了一把大豆,朝空地上灑了一下,然後雙腿盤膝,雙手成蘭花狀,放在了雙膝之上,口中默念著類似符咒的語言,但見他整個人漂浮在了半空之中,竟然沒有掉下來。

  “變!”左慈念完符咒,眼睛立刻睜開,張開嘴巴,朝著灑在空地上的那一把大豆呵斥了一聲,同時伸出右手,用食中二指指向那地上的大豆,但見一道光芒從他的食中二指之間釋放出來,直接射在了地面之上。

  隨後,令人感到驚訝的事情發生了,地上的大豆開始逐漸的變大,很快便變得像是一個大水缸那麽大。之後,大豆開始發生了逆變,居然衍生出類似人狀的頭、手、腳出來,直立在地上,眨巴眨巴那活靈活現的眼睛,好奇的看著一圈的人。

  此時此刻,所有在場的人都目瞪口呆,這樣神奇的一幕,平生從未見過。左慈撒豆成人形,而且還是那麽的活靈活現,讓誰看了,都會感覺到不可思議。

  正在大家都驚訝的無法說話時,最先被左慈拋出去的拂塵突然從天而降,直接插在了地上。之後,十數道精光從天而降,那精光籠罩在每一個豆人的身上,待豆人身上的白光消失之後,所有的豆人居然成為了戴盔穿甲、手拿各種兵器的人形士兵,每一個士兵的眼睛裡都放出炯炯有神的目光,而在每一個士兵的額頭上則都顯現著一個“豆”字,那“豆”字在那些士兵的額頭上泛著紅光,一閃一閃的。

  “撒豆成兵?”皇甫嵩縱然見多識廣,也從未見過此等異事。

  左慈施展完畢法術,便站在那裡捋了捋胡須,環視一圈驚訝無比的眼神,自己的心裡則是滿意的不得了。他從地上撿起拂塵,繼續拿在手中,向著皇甫嵩道:“侯爺見多識廣,又曾經和黃巾賊交戰過,必然見過張角所用之術,兩者相較,不知道何者為妖術,何者為仙術?”

  皇甫嵩想了片刻,喚來了身後的一個人,在那個人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後,那個人便火速離開了此地。他則對左慈道:“是妖術還是仙術,一會兒便知,請道長耐心等待。”

  不多時,那個人便回來了,手中提著一桶血紅的液體,二話不說,朝著那些活靈活現的豆兵便潑了過去。

  豆兵們被鮮血一潑,身上都是血淋淋的,但是其形不變,仍然是那麽的活靈活現,與真人無甚差別。

  皇甫嵩見後,眉頭一皺,感到驚訝無比。他立刻翻身下馬,畢恭畢敬的對著左慈抱拳道:“左仙長,我無意冒犯,還請仙長見諒,請受我一拜。”

  眾人都還不明白是怎麽回事,但見皇甫嵩向著左慈拜了一拜。淳於瓊策馬走到了皇甫嵩的身後,問道:“侯爺,你身份尊貴,怎麽可以拜這個妖道?”

  皇甫嵩怒斥道:“閉嘴!什麽妖道?此乃仙長。”

  “仙長?”淳於瓊狐疑的打量了下左慈,絕對不願意相信左慈就是仙長。而且他還是固執的認為,左慈就是黃巾賊的余孽。

  “道長所施展之術,乃是上等仙術。剛才我讓人用狗血潑之,若為妖術,遇到汙穢之物,則法術則立刻失靈。可是道長所施展的法術卻遇狗血不破,可見並非妖術。我曾經聽人說過,只有集道術於大成者的仙長,才可以使用出此等高深莫測的仙術。由此可知,左道長是一位道術高深的仙長。”皇甫嵩解釋道。

  淳於瓊十分不情願的看著左慈,突然見王匡等人都向著左慈畢恭畢敬的拜了一拜,他無奈之下,也隻得去拜。

  古代是一個比較迷信的時代,古人相信天上有神明,而若想成為神仙,修道是一個很好的門路。所以古人對道士一般也很尊敬。更別說是左慈這接近半仙一級的道士了,則更加值得他們的尊敬。

  皇甫嵩身為侯爵,感歎於左慈的道術之精深,有感所發,從而拜謁,是對他的一種尊敬,同時也突出了這個時代神明的重要性。

  “侯爺不必如此,我不過是個雲遊四方的方外之人,不值得侯爺如此大禮。”左慈立刻將皇甫嵩給扶了起來。作為道士,他也不願意得罪於權貴,何況他們還需要權貴去幫助他們進行傳播自己的美名。在階級社會相對森嚴的漢朝,權貴的話,一般比平頭老百姓的話更可靠。

  “嵩,有生之年,第一次遇到仙長這樣的人,實在是激動萬分。我聽說凡是仙長都具有洞悉人生命運的能力,能夠預言未來,看破天機,不知道仙長可否為我指點迷津,不知道今後我的命運將會如何?”皇甫嵩十分誠懇的道。

  左慈聽後,先是注視著皇甫嵩的面容,看了許久之後,便道:“侯爺大富大貴,不久後將會位極人臣,位列三公,權傾朝野。”

  皇甫嵩聽後,開心不已,當即拜謝道:“承蒙仙長吉言,若嵩以後果真如同仙長所說,必然會重謝仙長。”

  “我乃方外之人,錢財不過是身外之物。侯爺日後位極人臣之時,希望能夠造福百姓,使得百姓安居樂業,就是對我的最大謝禮了。”左慈道。

  “仙長之言,嵩謹記心中。這裡不是說話之地,我還有些疑問要詢問仙長,不知道仙長可否光臨寒舍,為我指點迷津?”皇甫嵩懇誠的道。

  左慈道:“侯爺,《老子》雲‘罪莫大於可欲,禍莫大於不知足,咎莫大於欲得。故知足之足,常足’。侯爺是博學多才之人,必然知道此話中的意思,還希望侯爺能夠思量之。”

  皇甫嵩自然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知足者常樂。他也通過這話了解了左慈心中的所想,此等高人,百年難得一遇,既然偶遇了,也求得了箴言,就應該感到感到知足。同時,左慈也通過這句話透露出來他不想繼續留下來的意思。

  於是,皇甫嵩便道:“仙長教訓的是,嵩不該如此貪心。既然仙長是黃巾余孽之嫌疑已經解除,相信某些人也該知道收斂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皇甫嵩斜視了一眼淳於瓊。淳於瓊感到面上無光,低頭退後,不再直視皇甫嵩。

  蕭風洞察秋毫,看的十分明白,他見此事一了,便對皇甫嵩道:“侯爺,我們在此耽擱了許久,已經耽誤了歸期,武威不可一日無太守,我想盡快趕回武威,不知道侯爺意下如何?”

  皇甫嵩道:“嗯,蕭太守所言甚是,耽誤了你們太多時間,是我的不是。反正時間已經耽擱了,眼看已近午時,不如就暫且留下,用過午飯之後,再走不遲。屆時,我必然會親自送你們出城,如何?”

  蕭風道:“既然如此,那蕭風隻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於是,左慈先解除了他的法術,那些豆兵立刻變成了黃豆,灑落一地。之後,則跟著蕭風一同進了州刺史府,接受皇甫嵩的宴請。

  酒足飯飽之後,皇甫嵩親自送蕭風、左慈、鞠義、楊速等人出城,而傅燮、蓋勳、淳於瓊、王匡等城內官員也都盡皆隨同皇甫嵩一起歡送蕭風。場面之宏大,顯得很是有氣派。而左慈的名聲,也在此城逐漸被傳開。

  蕭風、左慈、鞠義、楊速一行人離開冀城後,快馬加鞭,一溜煙便奔出了十幾裡。

  稍歇之時,蕭風便對左慈說道:“左仙長,今日你為皇甫將軍策命,可準確嗎?”

  左慈道:“我卜術一流,自然不會有錯。不過,皇甫嵩吉中帶凶,大富大貴之後,會有一場大劫,只怕以後會不得善終。”

  蕭風怔了一下,奸笑道:“仙長真的好狡猾,隻說了好的一面,卻沒有說出不好的一面。仙長這等高人,必然有方法可以讓皇甫嵩避過一劫,為何不……”

  “此劫乃命中注定,即便是我能幫他渡過此劫,以後則會有更大的一劫,到時候可能會比這一劫更加凶猛。正所謂天機不可泄露,我既然已經洞悉了天機,就不能任意篡改,否則的話,逆天改命,只怕我無法遁入仙門。”左慈道。

  蕭風聽完之後,不再說話了,在他看來,人人都是自私的,在一些利益上面,人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就算是接近半仙的左慈,也不例外。

  “仙長卜術一流,不知道可否為我策命?”蕭風好奇的問道。

  左慈轉臉凝視著蕭風,眉頭緊皺,看了許久,卻未能看透蕭風。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出現在他的卜術生涯當中。

  “怎麽了仙長?”蕭風見左慈一言不發,面色凝重,便首先問道。

  “真奇怪,你的命,我居然看不透!”左慈無奈的說道。

  “呵呵,既然仙長不願意透露天機,那我就不強求了。”蕭風以為左慈是不願意說出天機,這才說道。

  左慈聽後,沒有回答,但是內心裡卻在暗想道:“此人命犯天煞,是大凶之命,按理說應該是已經死了的。可是為什麽,他卻好好的活在這個世上,而且在他的命理之中卻閃耀著紫薇星曜?此人之命我卻無法看透,實在是太奇怪了。天變有異象,人變有有異象,看來我必須要多花些時間在這個人的身上,直到我看透他為止。”

  一行人一路上日夜兼程,經過幾天的行走,終於回到了武威,進入到了武威的地界,抵達了徐榮所駐守的鸇陰城。

  徐榮得知蕭風等人歸來,便率眾前來迎接,當即在鸇陰城外列好隊列,自己則帶著城中文武出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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