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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鐵騎縱橫》168虛張聲勢
  陽光從鐵欄杆之間透了進來,早晨的空氣稍稍洗去了一些牢裡面隔夜的霉味,潮濕的空氣為掛滿斑駁苔蘚的牢房牆壁帶來更多的水份,雖然光照並不是相當充足,牆上的苔蘚長得倒是不錯。

  這牢房的地面比外面的土地低矮得多,因而非常潮濕。只有一兩個小小的窗孔可以透光,窗孔是開在高高的,從那窗孔裡透進來的一點天光,非常微弱,即使在中午時分,也是若有若無的。

  從前用以鎖住犯人防止他們越獄的鐐銬和鏈索,還空掛在土牢的牆上,已經生了鏽。在一副腳鐐的鐵圈裡還剩下兩根灰白色的骨頭,大概是人的腿骨,可見那個囚人不僅是瘦死在牢裡,而且是被折磨成骷髏的。

  在骷髏的對面的牆壁上,同樣拴著一個人,那個人披頭散發的,耷拉著腦袋,赤裸的上身布滿了皮鞭抽打的痕跡,皮開肉綻的,在這樣的寒冷的天氣來,整個人被凍的全身發青。

  “哐當”一聲,牢房的鐵門被打開了,杜子騰穿著一身華麗的服裝,與一身勁裝的段煨來到了這裡,望著用鐐銬和鏈鎖禁錮著的快奄奄一息的犯人,杜子騰的嘴角上露出了一絲陰笑。

  段煨看到那個犯人被折磨成如此模樣,眉頭不禁皺了起來,扭頭對杜子騰道:“你這樣做,實在是太過喪盡天良了吧?”

  杜子騰冷哼了一聲,對段煨道:“你少在那裡裝好人,若不是你將他親自押送過來,我又怎麽能夠將他折磨成這個樣子?現在你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怪隻怪馬騰知道了太多他不該知道的事情,如果我不這樣對付他,別人都像他那樣來反駁我,我拿什麽威懾他們?”

  “可是馬騰畢竟是我的至交,你這樣折磨他,我心裡……”段煨道。

  “少在那裡裝好人,今日馬騰全家就要問斬了,右扶風馬氏一脈從此絕跡,我看誰還敢跟我唱反調?”杜子騰憤怒的說道。

  段煨想了想,對杜子騰說道:“俗話說,斬草要除根,馬騰全家都被抓住了,可是馬騰還有一個兒子一直流浪在外,至今下落全無。如果要做就做絕的,務必要派人抓到馬騰的長子馬超,抓到之後,就此格殺,如此才能以絕後患。”

  杜子騰斜視了段煨一眼,譏諷道:“馬騰是你的至交,你連自己的朋友都敢出賣,不知道以後在情急之時,你會不會出賣我和嶽父大人?”

  段煨立刻說道:“我和你共事那麽久,難道你連我都不信?”

  “我只相信,在利益面前,沒有人會是永遠的朋友。”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段煨反問道。

  杜子騰嘿嘿笑道:“沒什麽意思,馬騰已經是半個死人了,馬氏一族也掀不起什麽大浪。今日午時三刻之時,就按照原計劃,找一些人代替馬騰一族,等到解決了後顧之憂,再殺馬騰等人不遲!”

  說完,杜子騰轉身便走,頭也不回。段煨則走到馬騰的身邊,輕聲說道:“壽成老弟,你可別怪我啊,要怪的話,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

  這時,原本一動不動的馬騰,突然抬起了頭,凌亂的頭髮後面藏著一雙凶狠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段煨,同時朝著段煨吐了一口口水,用盡全身的力氣說道:“你們偷盜武帝陵墓,並且壓榨百姓,早晚有一天會被人發現的,若是朝廷知道了,肯定要誅你九族,你……”

  段煨抹了一下臉上的口水,臉上露出了凶相,一雙陰鶩的眼睛裡射出了道道殺意,甩手便是一巴掌,打在了馬騰的臉上,怒道:“你都死到臨頭了,還這麽嘴硬。若不是念在你我昔日朋友一場的份上,我才不來看你最後一眼呢。你放心,你死了以後,我一定會想法設法的找到你的兒子馬超然後慢慢的折磨他……”

  “你敢!”

  “我有何不敢?哦,對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午時三刻的時候,我會讓蕭風來給你陪葬,等到了陰曹地府,你們見面的時候,再慢慢的聊吧,哈哈哈……”

  段煨說完,轉身便走,任憑馬騰在背後怎麽叫罵,他都不再理會。

  杜子騰、段煨一前一後的走出了囚牢,迎面便撞上了一個士兵,那士兵慌裡慌張的跑了過來,見到杜子騰後,便立刻跪在地上,顫巍巍的說道:“啟稟……啟稟太守大人,我們……我們被包圍了……”

  杜子騰聽後,沒有一點驚訝,因為昨夜段煨已經說過了,城外有三萬大軍,被包圍也是正常的事情。他揚手便打了那個士兵一巴掌,罵道:“沒出息,慌什麽?不就是一些窮鬼組成的隊伍嗎,根本不堪一擊!”

  士兵挨了打,捂著臉,支支吾吾的說道:“不……不是的,是真正的大軍,打著左車騎將軍的旗號……”

  “左車騎將軍?皇甫嵩?”杜子騰聽後,略感驚詫的道。

  “你可看清楚了,確實是皇甫嵩的兵馬嗎?”段煨也有點急了,一把抓住了那個士兵的胸襟,問道。

  “看清楚了,確實是左車騎將軍的旗號,而且漫山遍野的,到處都是,似乎有好幾萬人。”

  正說話間,眾人忽然聽到了從城外傳來了隆隆的戰鼓聲,鼓聲傳進了杜子騰、段煨的耳朵裡面,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覺得情況有些不妙。

  段煨腦子靈活,想了片刻,立刻對杜子騰說道:“皇甫嵩被朝廷敕封為槐裡侯,槐裡、美陽兩地為其食邑,難道蕭風將這裡的情況告訴了皇甫嵩?不可能的,皇甫嵩遠在涼州,暫代涼州刺史的位置,總督涼州,怎麽可能會突然跑到這裡來呢。即便是來了,也一定會有所動靜,三萬大軍可不是小數目,如果果真是皇甫嵩的兵馬,那可就真的很糟糕了。”

  杜子騰也是一臉的慌張,對段煨道:“事到如今,只能先行到城樓那裡去看看了。”

  段煨同意,於是和杜子騰一起迅速去了城樓。

  兩個人帶著衛隊,還沒有抵達城門,便聽到城外的呐喊聲,大多是招降的話語。同時,城門口的地上還散落著一些箭矢,箭矢上面都綁縛著一些字條,段煨撿起來看了以後,見上面寫的多是招降之類的話語。而且,一些士兵也開始自亂陣腳,自發的組成隊伍,衝開了城門,向城外逃去。

  杜子騰、段煨來到城門口時,段煨見到如此混亂的局勢,對杜子騰埋怨的說道:“看看你的兵將,遇到戰事時,慌亂成如此模樣,簡直是一盤散沙,敵人還沒有開始進攻,就自行出城投降了,真是替你感到悲哀。”

  話音一落,段煨當機立斷,立刻下令自己的部下控制城門,凡是遇到不從的人,一律格殺勿論。段煨的士兵都是訓練有素的,段煨雖然是個奸詐的小人,但是不得不承認,他帶兵確實有一套,至少部下對他的忠誠度很高,直到現在還沒有出現一個人慌亂。

  段煨的士兵一經衝到城門邊,便立刻大開殺戒,凡是不聽號令,隨意亂動的人,全部被殺。杜子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士兵被殺,卻也無可奈何。很快,段煨的士兵便控制住了城門。

  “你們幾個,各自帶著自己的部下,分別去南門、東門,把守城門,沒有我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城,凡是擅自出城者,一律格殺勿論。”段煨控制住這個城門後,想起槐裡城還有另外兩個城門,便立刻對自己身後的幾個屯長說道。

  幾名屯長得到命令後,便各自帶著自己的部下分成了兩路,每兩名屯長合兵一處,各自帶著兩百人去不同的城門,以便接管城門。

  杜子騰壓榨百姓還行,一遇到戰事便是個白癡,他根本不懂得如何指揮士兵作戰。也幸虧有段煨在此,才不至於使得城中陷入慌亂當中。

  段煨穩定住了城門的局勢後,扭頭對杜子騰說道:“即刻傳令你的部下,原地待命。”

  杜子騰便照著段煨說的去做,很快便穩定住了城中的局勢,但是許多士兵的心裡還是懷著恐懼的。畢竟皇甫嵩的名聲太大,在得知城外的軍隊是皇甫嵩的部下時,都害怕的不得了,不敢和皇甫嵩公然為敵。

  段煨、杜子騰登上了城樓,向外眺望,但見城外的一片空地上,一支軍隊整齊的排列在那裡,蕭風騎著一匹青栗色的戰馬,身披鎧甲,顯得很是威武。而在蕭風身後的密林中,旌旗密布,漫山遍野仿佛都是兵馬,乍看之下,宛如有數萬人那麽多,綿延出好幾裡。

  而在那支軍隊的邊上,從城中逃出來的士兵則零散的站在雪地上,粗略的數了一下,大致也有一千多人。

  段煨見後,對杜子騰說道:“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你看看你養的都是些什麽兵?敵人還沒有開始進攻,就已經嚇得屁滾尿流了。”

  杜子騰不言語,但是心中卻很氣。

  但是段煨、杜子騰都不知道,昨夜蕭風抓了五名士兵放了回去之後,那五名士兵便將蕭風的話一五一十的在軍營裡傳開了,士兵們以訛傳訛,越傳越厲害,原本三萬大軍被傳的都達到了十萬。這些士兵本來就是杜子騰抓來的壯丁,不太情願當兵,而且杜子騰還克扣軍餉,一時間都決定明日出城逃走。

  當然,這些事情只在軍營的下級軍官和士兵中傳開,對於那些中級軍官和段煨、杜子騰卻渾然不知,這也正印證了官場的一句話,叫做欺上不瞞下。

  如今,段煨雖然及時控制了城門,卻控制不住城內杜子騰部下士兵的內心,一股洪流也即將在隨後的事情發展中起到舉足輕重的作用。

  城外,蕭風帶著的兵馬只不過一千人而已,他安排紀靈帶著一千人埋伏在南門外,鞠義帶著一千人埋伏在東門,隨時等待他的命令。

  蕭風望著槐裡城,見段煨控制了城門,暫時製止住了城內士兵的出城投降,便笑道:“沒想到段煨還有些能耐。”

  昨夜從城中跑出來的楊速,在得知蕭風就是武威太守後,便主動投到了帳下,給蕭風當親兵。他聽見蕭風的話後,便問道:“主公,現在我們該怎麽做?”

  “繼續搖旗呐喊,並且不停地招降,同時命令紀靈、鞠義開始行動,今日要徹底的瓦解城內軍民的內心。”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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