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三國之鐵騎縱橫》254斷臂將軍
  夜幕逐漸降臨,對於蕭風親率大軍到來的消息,那多置若罔聞,繼續在城中一番花天酒地。

  縣衙的大廳裡燈火通明,那多宴請部下將領,並且找來了許多美女作陪,人人懷中抱著一個美女,開心的吃肉,暢快的喝酒,那多更是左擁右抱,開心不已。

  “大敵當前,你們不思操練士兵,保守城池,卻在這裡花天酒地,你們這樣做,怎麽能夠守的住榆中城?榆中城乃金城之命脈所在,重中之重,榆中若丟,則金城不保,你們難道就……”正當大家都在興頭上時,一個穿著漢人服飾的人徑直跨入了大廳,指著那多等人憤然的說道。

  那多見到那個人後,不以為然,隻隨口說道:“你不過是韓遂豢養的一條狗而已,居然敢跟本帥如此說話?要不是看在你的主人是韓遂的份上,我早把你的皮都給扒了!快點滾,少在我面前晃,惹毛了本帥,將你煮熟了喂狗!”

  那人被那多罵的體無完膚,氣的吹胡子瞪眼的,指著那多的鼻子大聲喝道:“那多,大聖武王讓你做城守,你就應該拿出城守的樣子來,你整天在這裡花天酒地的也就算了,可現在大敵當前,蕭風正率著大軍殺來,你怎麽還能這樣?”

  “什麽大聖武王,不過是韓遂在往自己臉上貼金罷了。他韓遂要不是沒有我們西羌諸部落的支持,能起什麽風,翻什麽浪?就算我拱手將城池讓給了漢軍,他韓遂也不能將我怎麽樣!你家主人尚且懼我三分,你這條狗居然敢在我面前亂吠?”那多眼睛裡閃過一絲光芒,面色也陰沉了下來,突然起身,大聲喊道:“來人啊,將這條狗給我亂棒打死!”

  一聲令下,守衛在大廳裡的羌人便立刻衝了出來,將那個人揪住便是一頓痛打,可憐那人被打的嗷嗷亂叫,卻絲毫沒有博得在場的任何一個人的同情,竟然被活活的打死了。

  跟隨那人而來的隨從見了,都紛紛跪在地上祈求那多的寬恕。那多道:“這個軍司馬以下犯上,我以軍法將其處決,你們都是親眼所見。以後榆中城裡,我就是天,誰再敢跟我提什麽韓遂,我立刻要他的腦袋搬家!”

  那多的一席話威懾到了在場的每一個人,那個軍司馬的隨從被暫且關押了起來,而大廳裡面,各部落的首領也都人人自危。他們心裡都很明白,如果拂逆了那多,肯定不會有什麽好下場,那個軍司馬便是最好的例證。於是,眾人對那多都表現出來恭順的態度,任何人都不敢違抗那多的命令。

  “不要讓這件事掃了大家的興致,咱們繼續喝酒。”說著,那多便端起了一碗酒,豪飲了下去,“蕭風軍隊就要來了,大家今天晚上盡情的喝,盡情的玩,從明天開始,城中開始實行禁酒令,任何人都不能再飲酒,違令者斬。而且所有人都要打起精神來,只有萬眾一心,我們才能共同守住此城!”

  在場的人紛紛點頭稱是,沒人敢公然反對。

  那多於是開始暢飲,心中卻是一番美滋滋的,心想這次殺雞儆猴終於起到作用了。

  “啟稟渠帥,城外來了一支兵馬,是大聖武王從隴西派來的,說是協助我軍共同防禦此城,以防止武威方面的軍隊偷襲此城。”一個負責守衛城池的羌人小頭目在門外叫道。

  那多聽後,眼睛骨碌一轉,便道:“就說夜色難辨,無法看清楚,請他們駐扎在城外,明日一早再行定奪。”

  小頭目得了命令,便返回到了城門口,對來到城門外面的人大聲喊道:“我家渠帥有令,由於夜色難辨,無法辯認清楚,榆中城乃軍事重地,不能隨意打開城門,所以請你們暫且在城外駐扎一夜,待明天天亮時,再行定奪!”

  榆中城外的空地上,集結了許多兵馬,黑壓壓的一片人,一直沿著山道向後綿延出去,似乎永遠都望不到頭。而在隊伍的最前列,一個身披鎧甲,頭戴鐵盔的人顯得格外惹眼,他的胯下騎著一匹黑色的駿馬,手中提著一杆鐵槍,黑色的駿馬仿佛和黑夜融為了一體,如果不是夜風吹拂著馬匹的鬃毛飄動,你或許會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乍一看之下,那個人似乎騰在了半空中。

  微風輕撫,那名騎士的左邊衣袖漂蕩蕩的在空中隨風擺動,仿佛左邊沒了手臂一樣。他面色陰沉,雙目中迸發出無比的凶惡,聽到城樓上的人如此回答後,便厲聲嚷道:“你回去告訴那多,這是大聖武王的親筆信,讓他看清楚了,然後出來見我!”

  話音一落,他將右手掌中握著的鐵槍直接插在了地上,然後從懷中掏出了一封書信,用力拋向了高空之中。在他身後左側的一個人,立刻拉弓搭箭,但聽見一聲弦響,一支羽箭便射了出去,箭頭直接刺中了那封書信,帶著那封書信,不偏不倚的射到了城樓上的門柱上。

  “錚!”

  一聲悶響,箭矢便釘在了門柱上,箭尾的部分還在顫巍巍的。

  城樓上的羌人小頭目見後,立刻將箭矢拔了下來,可是那箭矢卻讓他費了很大一番力氣,始終沒有拔出來,讓他不得不佩服射箭那人的臂力之強。無奈之下,他隻好折斷了箭矢,才將信箋取下來,然後衝城外的人喊道:“你們在此稍候,我這就去見渠帥大人。”

  說完之後,小頭目吩咐守城的人不要輕易打開城門,而他自己則快速下了城樓。他騎著馬便立刻衝向了縣衙,火速持著那封信來到了大廳。一進入大廳,他便大叫道:“啟稟渠帥,大聖武王的親筆書信……”

  那多擺了一下手,親隨取來信箋,然後交給他身邊的一個人,那個人打開之後,便念道:“那多吾弟……”

  那多一聽到這個稱謂,便憤怒不已,將手中的酒碗直接扔了出去,酒碗落地,摔得粉碎,他則大怒道:“去你娘的什麽弟,老子比你還大一歲,你居然敢在我面前稱兄道弟?”

  念信的人臉上一怔,愣在了那裡,不知道該不該再繼續念下去了。

  “愣在那裡幹什麽?繼續念!”那多氣道。

  “那多吾……我知你勇猛無匹,西羌無雙,所以特意留你在榆中城駐防,並撥五部兵馬歸你調遣,以防止武威的蕭風。然武威蕭風文武雙全,聰明過人,帳下更有智謀之士輔佐,怕你不能勝,容易吃虧上當。所以,我特地調遣一支大軍前去榆中駐守,此人曾經在蕭風軍中待過,對蕭風的作戰方式十分了解,有他和你同守榆中城,相信榆中城必然會萬無一失。更有梁興和其余諸羌都在金城盤踞,兵馬可達數萬,若榆中城遭到攻擊,梁興和其余諸羌必然前來相助,足可抵擋住蕭風。若蕭風率領大軍至,你們二人早晚商議,尋機行事,千萬不可莽撞用事。切記切記。”

  那多聽後,立刻皺起了眉頭,心中暗想道:“韓遂這個老小子如此做法,豈不是要來分我兵權?我與他同守一座城,又沒有言明誰是主將,誰是副將,這萬一蕭風真的兵臨城下了,他要是不聽我的,那豈不是相當於擺設?”

  眾人都各懷鬼胎,但是卻不露聲色,紛紛表現出一番憂慮的樣子來。

  有膽子稍微大一點的,直接動起了挑撥離間的念頭,站出來說道:“渠帥大人,那韓遂早不派人來,晚不派人來,偏偏在這個時候派人來,分明是對我們的不信任嘛。還有,韓遂派來的人和渠帥共同守城,那以後我們到底聽誰的?”

  其余人都立刻會意,急忙隨聲附和道:“是啊是啊……”

  那多聽後,眉頭皺的更緊了,越想越來氣,當下怒吼道:“都跟我出去,我倒要看看,誰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他韓遂有什麽了不起的,派來的人也不過是庸手而已,我要讓韓遂明白,我那多是多麽的厲害。”

  說完之後,那多便氣衝衝的出了大廳,其余的部落首領都緊緊跟隨,每個人的心裡都帶著一種看熱鬧的心態。

  那多一行人來到城樓,看到城下有一支大軍,由於夜色難辨,他看不清那領頭的面容,但是可以看的出來,那領頭的似乎斷了一臂。

  “娘的!”那多朝城外吐了一口唾沫,不禁罵道:“哪個是韓遂派來與我共同守城的?”

  城下騎著黑色駿馬,站在隊伍的最前面,身披鐵甲,頭戴鐵盔,右手持著一杆鐵槍的漢子便策馬而出,向前走了兩三步後便勒住了馬匹,一雙冷目凝視著城樓上的發話的人,揚起鐵槍指著那多便喝問道:“你就是那多?”

  “娘希匹的!本帥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回去告訴韓遂,我一個人守得住這座城,不需要派人幫忙,你們都回去吧,這裡不歡迎你們!”那多憤怒道。

  “那多,既然我已經來了,就沒打算回去,快打開城門!”來人用帶有命令的口吻說道。

  那多冷哼了一聲,冷冷的道:“韓遂跟我說話還要客客氣氣的,你他娘的算哪根蔥,不過是韓遂豢養的一條狗而已,而且還是斷了一條腿的狗……哈哈哈……”

  “嗖!”

  那多的笑聲剛剛響起,便從黑暗中飛出了一支箭矢,那箭矢凌厲異常,朝著那多便飛了過去。那多見後,笑聲戛然而止,說時遲,那時快,看見黑暗中一點寒芒向他快速飛來,而且耳邊還聽見了一聲弦響,便立刻斷定是冷箭,急忙低頭躲避。

  那支冷箭從那多的頭頂上飛過去,若不是那多躲的及時,只怕那一箭便射在了他的面門上了。可是那多後面的人卻不能幸免於難,直接被那支箭矢射中了額頭,箭矢竟然從他的頭骨貫穿而出,帶著紅白相間的粘稠液體直接釘在了門樓的匾額上,發出了一聲悶響後,箭尾還在顫巍巍的跳動。

  “噗通”一聲,那多身後站著的的一個部落首領便立刻倒地,身體還在不斷的抽搐,隻短暫的數秒後,便停止了抽搐,然後就僵硬在那裡,一動不動,一命嗚呼了。

  那多見後,心有余悸,同時惱羞成怒,沒想到城下的人居然敢放冷箭射他,若非他躲的快,他就一命嗚呼了。

  一扭臉,那多醜陋的嘴臉便露出來了,當即下令道:“放箭,射死他們!”

  守城的都是那多的部下,聽到那多的命令後,立刻張弓搭箭,朝著城下便是一番亂射,而那多更是親手執著一張弓箭,取出箭矢朝著那個騎黑馬斷臂的人便射出了一箭。

  那個騎黑馬的斷臂人右臂緊握鐵槍,不停地揮動著射來的箭矢,鐵槍在他手中被舞動的成為了一堵密不透風的牆。可是畢竟還是百密一疏,恰好那多射出的那一箭太快,直接穿過了那堵不透風的牆,筆直的朝著斷臂人的心窩射去。斷臂人大吃一驚,此時他鐵槍在外,自己又沒有了左臂,即使拚盡全力去躲閃,也未必能夠躲過去。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但見他的身後也飛出了一支箭矢,從斷臂人的左肩上掠過,不偏不倚的和那多的那支箭矢迎頭撞上,不僅救了斷臂人一命,那支箭矢更將那多的箭矢一分為二,鋒利的三棱形箭頭快速的在空中旋轉,不但勢頭不減,反而更具威力,朝著那多所站的位置迅速飛去。

  那多和眾人見後,都尤為震驚,沒想到城下那支軍隊中還有如此箭術神通的高人存在。眼看箭矢飛來,那多將頭略略偏過去一點,那支箭矢便緊貼著他的臉頰飛過,鋒利的箭頭擦傷了他的臉頰,立刻讓他感受到了一種極大的灼燒感,同時血液也在滲出來。

  “啊——”

  那多身後,又一個部落首領沒有躲閃及時,登時被那箭矢射穿了頭顱,慘叫一聲後,轟然倒地而亡。

  其余部落首領見後,紛紛遠離那多,並且躲在了城垛之下,不敢露出頭顱來。那多也是心有余悸,這種事情,他還是頭一次碰到。他對韓遂軍中的人了如指掌,韓遂的心腹將領不過是楊秋、成宜、梁興、張橫、馬玩五人而已,如今楊秋已經投降了蕭風,成宜、梁興、張橫、馬玩他都認識,卻不曾聽說韓遂軍中有一個獨臂人,而且帶著的隨從居然如此的厲害。兩次的驚險,讓他立刻認識到,他是這個箭術神通的人的目標,同時他的箭術也無法和此人相提並論,他也像其他人一樣,躲在城垛之下,不敢再露出頭顱,卻指揮著手下人繼續拚命的向城外射箭。

  城下,斷臂人不停地撥檔著射來的箭矢,他的鐵槍被舞動的如此神奇,竟然將射來的箭矢悉數擋在了外面。不禁如此,他還用雙腿夾緊了馬肚,驅趕著戰馬緩緩向後退卻,同時喝令道:“全軍後退!”

  隨著斷臂人的一聲令下,所有兵馬都向後撤離,很快便撤出了榆中城裡弓箭手的射程范圍。

  “二哥,你沒事吧?”斷臂人的側後方,一個手持弓箭的人關切的問道。

  “沒事。”斷臂人陰冷的回答了一聲,臉上更是沒有一絲表情。

  “二哥,那多不肯開城門,還用箭射我們,我們該怎麽辦?”此人身材魁梧,一樣身披鐵甲、頭戴鐵盔,就連面容長得跟斷臂人都差不多。

  “韓遂依靠羌人的勢力造反,可是羌人卻並不是很情願接受韓遂的領導,看來韓遂不過是扯虎皮唱大戲,這些羌人既然能夠幫助韓遂,也一定會害了韓遂。既然那多不肯開城,我們也不用進城了。榆中城只有一個城門,若果真蕭風大軍至此,必然會將出路圍的水泄不通,而且蕭風有的是手段,我們沒必要跟蕭風在這裡死耗。韓遂讓我們來駐守榆中城,只是說保住榆中城,並沒有指出非要進城不可……”斷臂人道。

  “那二哥的意思是?”

  “圍魏救趙!”

  “圍魏救趙?”

  斷臂人笑道:“蕭風的根本就在姑臧,他來攻打榆中,必然是傾巢而出,姑臧城裡必然留著很少的兵力。只要我們去攻打姑臧城,榆中城之圍必解!”

  “二哥真是高明,小弟佩服。那我們連夜就趕往姑臧城?”

  斷臂人點了點頭,仰望夜空,看到被烏雲遮蓋住的月亮逐漸露了出來,還給大地以一片銀色,嘴角上也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心中暗想道:“蕭風,斷臂之仇,我李傕要讓你血債血償!”

  這個斷臂的將軍,便是從武威逃走的李傕,他帶著自己的兄弟一路向隴西方向走,可到了金城地界時,恰好遇到了外出巡視的韓遂。韓遂就愛你李傕是條漢子,便主動示好,並且尋找名醫為李傕治傷。李傕傷勢才有所好轉,撿回了這條命。韓遂得知李傕要去投靠董卓,便開始拉攏李傕。

  韓遂知道李傕斷臂的經過後,便添油加醋,說他平生最恨的人便是蕭風,而董卓曾經和蕭風合作過,已經成為了知己,又同是朝廷命官,即使投靠了董卓,也不能為李傕報仇,反而會有所牽絆。於是,韓遂便說出大漢朝廷的不公之處,加以遊說李傕。充滿仇恨的李傕很快被韓遂的花言巧語說服,答應留在韓遂那裡,待傷好以後,便帶領自己的兄弟去找蕭風報仇,也願意幫助韓遂平定涼州。

  李傕的事情一直是韓遂秘密行事,所以外人很少知道,加上李傕傷勢一直未愈,也從未帶兵,所以當日韓遂造反與羌人歃血為盟時,李傕並未出現,以至於許多人都不認識李傕,更不知道李氏兄弟早已經歸順了韓遂。

  天狼寨主李傕的名聲早已經名著涼州,雖然李傕斷了一臂,但是武藝尚在,何況李傕的加入,可以讓韓遂名聲大噪,繼續籠絡更多的漢人為自己效力,總比過要那些不靠譜的羌人要強得多。而且,關鍵在於,李傕的弟弟李應也是個厲害人物,一手精準無比的箭術,笑傲涼州,旱逢敵手。而且李傕是北地人,早年的一些抗擊鮮卑的事跡,很受北地百姓的愛戴。韓遂以後要佔領北地,就需要李傕這樣的人,借助李傕的名聲來抬高自己。

  李傕的傷勢一直未好,但是心急火燎的李傕已經等的不耐煩了,主動請纓去戰蕭風,以報仇。韓遂無法勸住李傕的想法,隻好派遣一支兵馬給李傕,讓李傕帶領著去榆中城駐守,以抗擊蕭風,這才有了李傕帶著弟弟李應、李恆以及五千兵馬來到了榆中城下。

  一直在李傕身後的便是弟弟李應,他聽完李傕的話後,便立刻下令全軍轉向,朝著武威方向前進。

  可是,命令剛下達完畢,李傕便立刻製止道:“等等!先別急著去武威,我軍遠道而來,連日奔波二百裡,人困馬乏,先行在附近找個落腳點,暫時休息一夜,待明日再行啟程。而且按照行程,蕭風的兵馬也該抵達榆中城了,如果能在此地擊敗蕭風,那我們就等擊敗蕭風之後再去姑臧城。我們可以坐山觀虎鬥……”

  李應會意,笑道:“二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距離榆中城西南不足十裡的地方有一座山,喚作興隆山。興隆山兩峰聳峙,一水中流,進可攻,退可守,是天然的藏兵之地,我們藏身在那裡,必然不會引起注意。等蕭風的大軍到後,二哥是去圍魏救趙,還是留在這裡坐山觀虎鬥,一切都憑二哥做主。”

  李傕道:“好,就到此山上駐扎。傳令下去,後隊變前隊,前隊做後隊,朝興隆山前進。”

  “喏!”

  隨著李應的一聲令下,李傕夥同五千兵馬便離開了榆中城,臨走時,李傕還不忘記回頭張望了一眼榆中城,嘴角上露出陰險的笑容。

  李傕等人退兵之後,榆中城裡的那多這才敢露出了頭,長吐了一口氣,對於剛才的一幕還心有余悸。同時,他下令全城開始進入警戒階段,以待迎接即將到來的攻擊。而他也想借用這次守城,證明給韓遂看,他那多並不是那麽的莽撞,完全有實力來與他分庭抗禮。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