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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鐵騎縱橫》240以死報國
  夜幕降臨,郭汜帶著數百殘兵押運著幾十輛馬車終於抵達了他口中所說的那處隱秘山谷,這個山谷距離狄道城不算太遠,但是進山谷的道路卻錯綜複雜,如果不是來過這個地方的人,很有可能會迷路。

  郭汜讓士兵們卸下財物、糧食,將所有東西全部存放在一個地方,派人負責看守,他則親自去安排董琦、董璜姐弟二人的住處。

  “二小姐、少公子,這裡條件比較簡陋,不像狄道城裡那樣舒適,但是我已經讓人去收拾收拾了,如今這個時候,也隻好委屈你們二人了。”郭汜對董琦、董璜畢恭畢敬的說道。

  “有勞郭司馬了,我們姐弟二人能夠有個棲身之所就已經很滿足了。只可惜爺爺他們卻沒有那麽幸運,被叛軍抓走了,也不知道他們現在的處境怎麽樣。”董琦說到一半,話鋒一轉,臉上便露出了憂愁之色。

  郭汜聽後,急忙說道:“二小姐請放心,韓遂是不會為難老太爺他們的,雖然老太爺他們被叛軍抓走了,但是韓遂對主公有所畏懼,必然會用老太爺他們作為要挾,一時半會兒還不至於有性命之虞。這裡是個天然的藏身之所,我們暫且在這裡躲避一陣子。這裡的地形較為複雜,道路複雜多變,而且岔路口極多,而且這個山洞也極為隱秘,一般人是絕對找不到這裡的,我們一邊在這裡等,一邊派人出去打探消息,只要一得到主公回師隴西的消息,便立刻前去和主公回合。天色也不早了,二小姐、少公子,你們早些歇息吧,末將告退。”

  說完,郭汜便主動撤出了董琦、董璜所在的山洞。他出來之後,但見山洞外面有數百士兵等候在那裡,見到他來了以後,便一擁而上,吵吵嚷嚷的要郭汜將那些財物平分。

  這一次,郭汜絲毫沒有吝嗇,他很爽快的答應了大家的請求,命人將所有財物都拿出來平分給大家。那些士兵見郭汜說到做到,對郭汜就更加言聽計從了。

  隨後,郭汜將這幾百人重新整編了一下,一共組建了四個屯。一屯為一百人,設立屯長一名,共有四名屯長。在屯長之上,設立曲軍侯,兩屯為一曲,而兩曲剛好組建成漢軍正規編制的一部兵馬,郭汜本來就是軍司馬,重新整編之後,他就自然而然的成為了這四百人的首領,而這四百人也就順理成章的成為了他的部曲。加上郭汜兌現了平分財物的承諾,所以這些人認為郭汜很講信用,原先都是來自不同都尉部曲下的老弱殘兵,現在被整編之後,就統統成為了郭汜的部下,甘心為其賣命。

  郭汜望著這些部下,心中別提有多高興了,他孤身一人來投靠董卓,現在有了四百人的部下,雖然是一些老弱病殘,但是他絲毫不在意,有了這四百人,就會有更多的部下。何況他這次還救下了董卓的女兒和侄子,他知道,董卓膝下無子,而董卓的兄長又英年早逝,董卓對自己的侄子像是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有了這兩個人在自己手中,不愁以後在董卓面前討不到好處。現在他需要做的只是耐心等待,等待董卓回師隴西,重新奪取狄道城的那一刻。

  韓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利用數萬大軍對隴西發動了突然襲擊,隻短短三日,隴西全境便淪陷在韓遂的鐵蹄之下。隨後,韓遂並未乘勝而進,而是在隴西暫時停了下來,稍作休整,同時也是為了清掃董卓余部。

  韓遂再次叛漢的消息很快便傳到了漢陽郡,漢陽太守傅燮聞之,義憤填膺,火速找來漢陽長史蓋勳商議對策。

  漢陽郡,冀城。

  太守府大廳裡,傅燮焦急的在那裡踱著步子,緊鎖眉頭。當他看到蓋勳從大廳外面走進來的時候,立刻迎上前去,一把抓住了蓋勳的手,說道:“蓋長史,韓遂……”

  蓋勳不等傅燮說完,便立刻打斷了傅燮的話,說道:“傅兄,韓遂再次叛漢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真沒想到,侯爺剛走沒有多久,韓遂便再次反叛我大漢朝廷,而且片刻之間就糾集起數萬兵馬來。當初侯爺真不應該留下韓遂這個禍害,不然的話,也不會有今天這樣難以收拾的地步了。”

  傅燮道:“如今說什麽都已經晚了,韓遂知道董卓帶著主力大軍去吳嶽山平定王國的叛亂,此事趁虛而入,已經攻克了隴西,漢陽和隴西交界,可是漢陽的兵力卻沒有隴西的多,只有新近招募的三千兵勇而已,只怕很難抵擋住韓遂的大軍。蓋長史,如今之計,你可有什麽良策?”

  蓋勳想了想,道:“放眼整個涼州,能夠有實力對付叛軍的,無外乎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武威太守蕭風,另一個則是隴西太守董卓。只是,董卓正與王國激戰,身陷吳嶽山中,若將此事告知於他,他一旦撤軍,那這麽長時間對吳嶽山的攻擊就會前功盡棄了。即便是要董卓回軍涼州,也要等到董卓平定王國叛亂之後。如今形勢危急,即便是上書朝廷,也未必能夠來得及,當務之急,只有修書一封,派人火速送到武威,請武威太守蕭風對叛軍展開攻擊,以吸引叛軍視線。冀城都是新兵,士兵從未上過戰場,根本不是韓遂那股叛軍的對手。要救涼州,也只有依靠武威的兵馬了。”

  傅燮聽後,深表讚同,道:“對!蕭風曾經是平定北宮伯玉、邊章等人叛亂的大功臣,多次以少勝多,打的叛軍節節敗退,要救涼州,也只能依靠他了。只是我等與蕭風只不過是泛泛之交,要讓蕭風率軍主動進攻叛軍腹地,以牽製叛軍,不知道蕭風會不會這樣做?”

  “此乃關乎涼州存亡的大事,蕭風身為朝廷命官,理當義不容辭。傅兄,冀城離姑臧城雖然有些距離,但是要日夜兼程的話,兩個晝夜即可抵達。如果傅兄能夠親自去一趟姑臧城,向蕭風說明情況,相信蕭風必然會出兵襲擊金城,以牽製韓遂的兵馬的。”蓋勳建議道。

  傅燮道:“不行,我身為本郡太守,雖然是暫時代理,但是絕對不會拋棄城中軍民。如果叛軍在這個時候攻過來,我卻無法率領軍民共同抵禦叛軍,我的心裡會愧疚不已。蓋長史,不如由你親自去一趟姑臧城吧。你是敦煌人,在西涼一帶頗有名聲,若由你去說服蕭風出兵牽製韓遂最為合適。不管成功與否,你都可以回到家鄉募集兵勇,然後率眾前來平定叛亂,這可是一舉兩得的辦法啊。”

  蓋勳聽後,急忙搖頭道:“不行,我身為本郡長史,有統帥兵馬抵禦外敵的重任,豈能擅離職守?還是傅兄去吧。”

  “蓋長史!此事關乎整個涼州的存亡,由你去最為合適,你若不去,那我就死在你的面前。”說著,傅燮便拔出了腰中佩劍,直接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以死相逼。

  蓋勳見傅燮以死相逼,登時大吃一驚,急忙說道:“傅兄,你這是幹什麽?快把武器放下!”

  “你答應我,我再放下,你若不答應我,我隻好死在你的面前!”傅燮逼迫道。

  蓋勳擔心傅燮的安全,急忙道:“好好好,我答應你,就由我去姑臧城。”

  傅燮見蓋勳答應下來了,便放下了手中的長劍,笑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蓋長史千萬不要反悔啊。”

  蓋勳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和傅燮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是彼此卻興趣相投,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初見面時,便互相引為知己。其實他和傅燮的心裡都很清楚,去姑臧城是一條活路,而留在冀城,則是九死一生。因為韓遂的聲勢浩大,冀城兵馬根本不足以和其抗衡,如果韓遂發兵攻打漢陽,那麽冀城就很難保住,二人都很清楚對方的性格,如果城池被攻破了,而他們又被叛軍俘虜,那麽也只有以死報國了。

  “傅兄,事不宜遲,我今天就動身。我走之後,你即刻給董卓修書一封,派人送去,向董卓說明情況,同時再給右扶風太守馬騰寫一封信,只要曉以大義,馬騰必然會率領右扶風兵馬代替董卓圍攻吳嶽山,這樣一來,董卓便可從吳嶽山中抽身而出。只要董卓帶著兵馬回到涼州,就可以暫時抵擋住韓遂的兵鋒,我與蕭太守從西涼進兵,和你們共同夾擊韓遂,如此,則不愁不能平定涼州叛亂。”蓋勳擔心傅燮的安危,便突然想出來了一個計策,於是脫口而出。

  傅燮道:“可是董卓乃是虎狼之人,這也是當初侯爺為什麽要讓董卓帶兵去平定吳嶽山的叛亂的緣故,是想借助這次機會,削弱董卓的實力,如果這個時候讓董卓回師涼州,那侯爺的計劃就落空了……”

  “傅兄,你好糊塗,是董卓重要還是涼州重要?董卓雖然是虎狼之人,但是在其羽翼尚未豐滿之際,還不敢怎麽樣,而且這個時候離漢陽最近的就只有董卓的兵馬可以委以重任了。傅兄隻管這樣做,以後懂得事情以後再說,先保住涼州,其余事情都不在話下。即便是侯爺在此,面對如此困境,我想也必然會做出如此決定。”蓋勳道。

  傅燮想了想,這才點頭同意。他親自送走蓋勳之後,便即可修書兩封,一封派人送去董卓那裡,另外一封則派人送到右扶風槐裡城馬騰那裡。而傅燮則開始操練兵馬,以便應對隨時都可能前來進攻的韓遂大軍。

  蓋勳當天離開冀城後,帶走了三匹馬,一路上換馬不換人,日夜兼程,不吃不睡,只求能夠快些抵達姑臧城。

  冀城裡,已經是人心惶惶,城中兵丁只有三千,而且還是前不久才招募的。而傅燮手下,也沒有什麽將才,隻好硬著頭皮親自操練士兵了。他是治理地方的能手,但操練士兵還是頭一次。於是他讓士兵們先自行操練一次,自己則坐在一旁看。士兵平時都是蓋勳訓練的,蓋勳有將帥之才,是統兵的能人,傅燮坐在那裡看著士兵操練的那股勁,不禁暗想道:“蓋長史果真是一員將才,短短月余時間,能將這麽一群人訓練的紀律如此嚴明,實在不簡單。”

  校場上訓練起來的都是步兵,其中有一千弓箭手,在練習射箭時,這些弓箭手的箭法還算說的過去,但是不知道當戰爭真正來臨時,他們的表現會如何。

  傅燮看完一遍之後,已經將蓋勳如何訓練士兵的方法記在了心裡,他則不停的鼓舞士氣,讓這些人都充滿了飽滿的精神。雖然他沒有帶過兵,但是從今天操練士兵的情況來看,還是頗為得法的,不禁鼓舞了士氣,還讓這些士兵在體力的透支上沒有超負荷。

  夜晚,忙了一天的傅燮回到了駐所,正準備睡下的時候,忽然聽到從城外傳來了嘹亮的號角聲,那號角聲嗚咽著叫個不停,緊接著便是響徹天地的喊殺聲。他心中一驚,急忙出了房間,但見夜空被無數火把映照的通紅。

  “不好,叛軍攻城了。”

  傅燮提著一把長劍,便火速出了太守府,然後在門口騎上一匹快馬,火速奔向喊殺聲最為響亮的西門。等他到了西門時,但見城樓上的士兵正在不斷的向外射擊,而城門那裡也傳來了“轟、轟、轟”的聲音,一次比一次響的猛烈,守在城門的士兵拚命的用身體堵住城門,可奈何卻隨著每一次撞擊聲而被震開。

  “頂住!都給我頂住!”傅燮立刻慌了神,他知道這是敵軍在用攻城槌撞擊城門,他將長劍一揮,指揮周圍的一些士兵去堵住城門,他則快步上了城樓。

  傅燮剛一登上城樓,便看見從黑暗中射來不少箭矢,若非他躲閃的及時,很有可能會命喪當場。他低著頭,俯身跑到了城垛那裡,看到城牆上的士兵正在用手中的弓箭拚命的向城下射擊,而倒在血泊中的士兵也不下少數。他透過城垛,向外望了一眼,但見城外漫山遍野的都是拿著火把的士兵,人數多不勝數,連綿不絕,一直蔓延出好遠,而城牆下面早已經聚集了密密麻麻的叛軍士兵。一些叛軍士兵正在豎立雲梯,開始攀爬城牆。

  “如此攻勢,冀城能抵擋住幾時?”傅燮環視了一圈,看到稀少的守軍,以及守軍士兵臉上的恐懼感,在心中暗暗的問道。

  “叛軍人多勢眾,我軍兵少將寡,但我們都是大漢的子民,是大漢的勇士,就算要死,也要是死的光榮。我們今天的舉動,必然會被後世之人傳頌,今日我誓與此城共存亡,願意跟隨我一同堅守的便奮力殺敵,你們的勇氣將為人們銘記。貪生怕死的懦夫可以自行退卻,我絕不阻攔。”傅燮拔出長劍,突然站了起來,指著城下密密麻麻的叛軍,大聲的嘶喊著。

  無情的箭矢在傅燮身邊“咻咻咻”的飛過,傅燮整個人站在裡城頭上,像是一具偉岸的雕像,喊著他發自內心的話語,以便激勵守城的將士。

  將士們看到之後,都深受感動,沒有一個人願意公然承認自己是懦夫,異口同聲的回答道:“我等願追隨大人與此城共存亡!”

  傅燮聽後,也是感動不已,心中更加澎湃,臉上也顯露出來無盡的殺機。他一轉身,便看到叛軍沿著雲梯爬了上來,就快要爬到城垛時,他舉起手中的長劍便揮砍了過去,寒光一閃,那叛軍士兵的人頭頓時落地,他則用力將架在城牆上的雲梯推倒,那些在雲梯上的士兵都向後摔倒,從高空中墜落下來,幸運的摔在了人群中,只是受點輕傷,不幸運的則一頭栽在了地上,立刻被摔得頭骨碎裂,腦漿迸裂。

  其余士兵也都鼓足了勇氣,報著必死之心,與城外的叛軍戰鬥。

  傅燮見城樓上堆積著一些守城用的大石頭,便立刻抱著石塊向下砸去,他冒著被箭雨射中的危險,一連殺死了好幾個人,當真是無畏者無懼,而那些箭矢也像是懼怕傅燮一樣,居然沒有一支能夠射中傅燮的。

  叛軍包圍了整個冀城,同時攻擊四座城門,城內漢軍只有三千人,平均分布在每個城門的守軍還不足千人。而且叛軍是突然進攻,事先沒有一點征兆,所以守門的只有負責正常巡邏時候的一二百人,只要戰鬥打響,其余士兵才從軍營裡出來,分別增援四門。

  相比之下,漢軍的防守力量十分的薄弱,而面對叛軍如此強烈的攻擊,雖然漢軍佔據地利優勢,可在叛軍不停的進攻下時,也被迫宣告瓦解。

  “轟!”

  一聲巨響從城門口傳來,叛軍撞破了城門,開了一個很大的口子,而那些密密麻麻的叛軍則蜂擁而至,握著手中的兵器便殺入了城中。

  城樓上,傅燮見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的倒下去,而敵人則利用雲梯一個接一個的爬上來,不多時,他整個人便被叛軍包圍了,他則依然手握長劍,對周圍的敵人虎視眈眈的,誰敢靠近他,他就殺誰。

  而叛軍士兵也很奇怪,卻並不加害傅燮,不過是圍而不攻,將傅燮堵死在那裡。

  在僵持了一段時間後,一名身穿鎧甲的人從人群中走了過來,這人正是韓遂帳下先鋒大將成宜,來到傅燮面前時,便畢恭畢敬的向著傅燮抱拳道:“傅大人,在下成宜,曾經與傅大人有過一面之緣,希望傅大人能夠聽我一言。如今傅大人已經被我軍包圍,在攻城時,傅大人身處險境卻毫發未損,他是因為我家大王有令在先,不得傷及傅大人。我家大王是個愛才之人,傅大人又是我涼州傑出的才俊,如果傅大人肯歸順我家大王的話,相信我家大王定然不會虧待傅大人的!”

  聽完成宜的這一席話,傅燮仰天大笑,然後扭頭看了一眼城外高坡上身穿華貴衣服的韓遂,朗聲叫道:“韓遂逆賊,你給我聽著,我傅燮生是大漢人,死是大漢鬼,絕對不會投降於你這個叛逆的賊子的……”

  一聲喊完,傅燮舉起長劍,便自盡而亡,倒在了血泊當中。

  成宜見後,眉頭緊皺,也是一臉的惋惜,搖頭說道:“如此忠義之士,就這樣死了,實在是可惜直至。來人啊,將傅燮的屍首好生看管起來,待佔領整個冀城後,在城外厚葬。”

  “諾。”

  吩咐完畢,成宜便帶著將士們下了城樓,繼續向城中掩殺。不多時,整個冀城便完全陷落於叛軍之手,成宜率軍來到城外,迎接韓遂入城。

  太守府的大廳裡,韓遂端坐在上首位置,對成宜道:“傅燮何在?”

  “傅燮寧死不降,最後自盡而亡,我已經命人將他的屍首好生看管起來,如此忠義之士,理當厚葬才是。”成宜道。

  韓遂搖了搖頭,說道:“不!將傅燮梟首,首級懸掛在城門上示眾,讓他們都看清楚,這就是抵抗我大軍的下場。”

  成宜眉頭一皺,急忙勸說道:“大王,傅燮名著涼州,所在各地為官都很清廉,深得百姓愛戴,若將其首級懸掛於城門外示眾,恐激怒當地百姓,不如將傅燮厚葬,讓那些百姓也知道大王的為人……”

  “我意已決,你休要多言。對敵人不能有半點仁慈,你按照我說的去做,那些百姓就會明白不服從我們的下場了,這叫殺一儆百,我看以後誰敢看公然和我軍做對。對了,蓋勳在什麽地方?”韓遂陰鶩的雙眼中迸發出一絲陰險。

  “啟稟大王,屬下從一個衙役口中得知,蓋勳於日前已經離開了冀城,騎著馬匆匆而去,不知道幹什麽去了。興許是害怕大王攻來,畏懼潛逃了。”成宜猜測道。

  “胡說!蓋勳和傅燮是同一類人,骨子裡沒有畏懼這兩個字。而且我軍行事詭秘,外人均不得而知,這才有了奇襲冀城的結果。蓋勳朝哪個方向走的?”韓遂怒道。

  “好像是朝北!”

  韓遂聽後,心中一驚,急忙道:“蓋勳一定是去武威了,即刻傳令下去,讓馬玩留守隴西,梁興速回金城,聯合諸羌首領,共同守禦金城,以防止武威方面偷襲我軍後方。今日你率領本部兵馬暫且在城中休息,明日一早便立刻去佔據街亭,扼守住隴右命脈,如此我軍可得長久。”

  “諾,屬下明白。”

  韓遂擺手示意成宜退走,他則讓親隨拿來地圖,攤在桌案上,慢慢研究著地圖,心中暗暗的想道:“周慎那麽長時間都沒有消息傳來,可能已經是凶多吉少,這個人果然是個庸才,兩萬大軍居然還不能攻下武威。看來,和蕭風之間的戰鬥,還得我親自來……蕭風,你給我等著,過不多久,我們就會再見面的,到時候我一定讓你淪為我的階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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