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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鐵騎縱橫》164司馬父子
  站在蕭風面前的這個人便是司馬防,國字臉,皮膚暗黃,下頜上掛著一部長須,雙眼炯炯有神,似有洞察一切的功能。他穿著官服,顯得很是儒雅,一雙慧眼正在不停地打量著蕭風和鞠義。

  蕭風驚訝之余,還不忘記禮節,抱拳道:“在下馬三,拜見太守大人。”

  司馬防道:“兩位壯士,請坐下說話。”

  說完,司馬防便朗聲喊道:“來人啊,將大廳給我打掃一下。”

  話音一落,但見兩三個衙役從後堂走了出來,用極為輕快的速度將整個大廳打掃的一塵不染。

  隨後,司馬防抬起了手臂,一屁股坐在了正中央,對蕭風、鞠義道:“兩位壯士,請坐。”

  蕭風、鞠義也沒有跟司馬防客氣,果斷的坐了下來。同時,蕭風從懷中掏出了一封書信,說道:“太守大人,這是茂陵都尉段煨寫給大人的親筆書信,我等來這裡的原因大人一看便知。”

  衙役從蕭風的手中接過了書信,轉交給了司馬防,司馬防當即打開了書信,匆匆瀏覽了一遍後,臉上竟然沒有起一絲的波瀾。

  蕭風看後,頗為奇怪,因為書信中的內容段煨已經告訴了他們,無外乎是說服司馬防讓他出兵右扶風的一些言語,中間還夾雜著對於杜子騰的抨擊。在來長安的路上,蕭風、鞠義便已經打聽的很清楚了,司馬防和杜子騰之間確有嫌隙,按理說司馬防看到這封書信應該開心不已才對。可是事情卻出乎了蕭風、鞠義的預料,司馬防竟然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

  大廳內鴉雀無聲,司馬防看完那封書信後,便將書信收了起來,然後讓衙役還給蕭風,同時站了起來,輕聲的說道:“兩位壯士,這封書信還給你們,就當我從未看過。請兩位壯士回去之後,轉告段將軍,右扶風的事情,我京兆尹無權過問。”

  蕭風見司馬防要走,急忙站了起來,抱拳道:“大人請留步!”

  司馬防停下了腳步,問道:“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壯士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蕭風道:“杜子騰在右扶風境內為非作歹,已經激起了民憤,如今右扶風境內民怨沸騰,到處都是反對杜子騰的呼聲。大人在朝野上下素有聲名,而且是一個愛民如子的好官,大人怎麽忍心看到杜子騰在右扶風境內魚肉百姓?右扶風與京兆尹接鄰,鄰郡的事情,想必大人早有耳聞,杜子騰雖然在朝中有權貴庇佑,但是此次杜子騰已經激起了民怨,只要大人肯出兵相助,右扶風境內的百姓必然會對大人感恩戴德,同時,這也是一個收取民心,提高大人聲望的最佳機會,請大人三思啊。”

  司馬防依然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站在那裡一聲不吭,良久才問道:“你說完了沒有?”

  蕭風答道:“說完了。”

  “既然說完了,那就請離開這裡吧,你們可以在長安城裡逗留,但是若敢散步謠言的話,就別怪本官對你們不客氣了。送客。”司馬防說完之後,拂袖而去,大步流星的走進了後堂。

  蕭風愣在了那裡,沒想到費盡千辛萬苦來到了長安城,卻是這種結果。早知道這樣的話,他還不如按照自己的計劃來呢。

  “主人,司馬防不願意出兵相助,我們該怎麽辦?”鞠義湊到了蕭風的耳邊,問道。

  “司馬防不願意出兵相助,我們能怎麽辦?這裡是人家的地盤,我們不過是匆匆的過客而已。事到如今,只能原路返回,走一步看一步了。”蕭風歎了一口氣,卻始終搞不明白,如此好的一個機會,為何司馬防不願意放手一搏呢。

  蕭風、鞠義離開了大廳,徑直走出了太守府,騎上他們的座下戰馬,剛要揚鞭而去,卻忽然聽見背後有人叫道:“兩位壯士請留步!”

  蕭風、鞠義同時扭頭看了過去,但見一個少年穿著一身長袍站在了太守府的門口,雙手相互插在了寬大的袖子裡,端在胸前,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正在盯著蕭風、鞠義看。

  “剛才是你叫我們?”蕭風並不認識這個少年,看這少年雖然身材高大,但是面相上卻顯得有些稚嫩,充其量不過十三四歲,便詢問道。

  少年身長七尺,皮膚白皙,相貌端正,加上身上穿著的那一身長袍,站在那裡顯得儀表堂堂。少年點了點頭,向著蕭風、鞠義拜了一拜,說道:“兩位壯士,是我叫的你們。”

  “你叫我們有什麽事情嗎?”鞠義張口問道。

  少年走到了蕭風、鞠義的面前,畢恭畢敬的道:“兩位壯士,實不相瞞,在下司馬朗,是太守大人的長子,我為剛才在大廳裡面家父對兩位壯士的冷淡前來道歉,還希望兩位壯士不要放在心上。”

  司馬氏一直是名門望族,司馬防、司馬朗或許有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們,但是一提起司馬懿,相信很多人都會知道。而司馬防便是司馬懿的老爹,司馬朗是司馬懿的大哥,而司馬防這一生當中,總共有八個兒子,每個兒子都是傑出的人才,其中以司馬懿為最。而這八個兒子就是以後享譽一時的“司馬八達”。當然,這個時候司馬朗才不過十三四歲,那司馬懿就更不用說了,可能只有四五歲。

  蕭風雖然是後世的人,但是他對司馬懿的家世還並不太了解,雖然知道司馬防、司馬朗都姓司馬,但是他絕對想象不到,他所遇到的司馬防、司馬朗會和以後名聞天下的司馬懿是血親關系。正所謂,不知者不罪,這也不能怨蕭風,畢竟他也不可能把中國歷史上的每一個歷史人物都記在腦海裡。

  蕭風不知道司馬朗便是司馬懿的兄長,但是見司馬朗如此有禮節,還很客氣,便拱手道:“原來是司馬公子,失敬失敬。剛才的事情,我們不會放在心上的,畢竟人各有志,我們也不能強求。”

  司馬朗笑道:“兩位壯士,實不相瞞,剛才我一直躲在屏風的後面,機緣巧合之下,無意間看到了那封書信。如果書信中所說的句句屬實的話,那倒是一個讓杜子騰身敗名裂的絕佳機會。只可惜我父親未能做出正確的選擇,不過這也怨不得他。畢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杜子騰的嶽父在朝中極有勢力,兩個月前,我父親曾經寫奏折斥責杜子騰,並且要求朝廷嚴辦杜子騰,不但沒有得逞,反而惹了一身的麻煩。從那之後,我父親只能忍氣吞聲,不到萬不得已之時,絕對不會再做出此種事情。”

  蕭風聽後,問道:“話雖如此,可是放任自流,也絕非明智之舉,你父親既然有心討賊,為何又要畏首畏尾?你父親如此這般前怕狼後怕虎的,只怕也非大丈夫之舉,反而會滋生奸惡之人的氣焰。我剛才進大廳時,看見政務大廳裡落滿了灰塵,整個太守府都冷清的很,像是很久沒有人蒞臨一樣,像京兆尹這樣的一個大郡,怎麽可能每天沒有政務處理呢?分明是你父親自暴自棄,不再過問政務所致……”

  不等蕭風說完,司馬朗便急忙插話道:“不是這樣的,壯士你誤會了。京兆尹確實是一個大郡,但是正因為我父親在這裡當太守,才使得百姓安居樂業,各級官員各司其職,一般只有遇到拿不定的事情,才會請父親去定奪。而且整個長安城內都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治安非常的好,以至於其他各縣紛紛效仿,除了個別地區,整個京兆尹內的政務也變得越來越少了。”

  蕭風道:“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們的立場不同,自然看事情的方法就不同。雖然你父親治理地方有方,可是單在杜子騰的這件事上,就能明顯看出你父親的性格軟弱,不惜向權貴低頭……”

  司馬朗聽著蕭風在他面前數落自己的父親,卻一點也不生氣,反而也時不時的歎了一口氣,表現出自己的無奈。等到蕭風說完之後,司馬朗才道:“壯士說的極是,但是壯士卻不理解我父親的苦衷,如果我父親只是孤身一人,或許沒有什麽可以阻擋的了他,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也不會擔心太多。關鍵就是,我父親要承擔整個司馬氏的重擔,若我父親有了什麽事情,整個氏族都會受到影響,所以我父親才……算了,不說這些了。我來找兩位壯士,其實是想告訴兩位壯士,我可以調動京兆尹的兵馬,助你們一臂之力。”

  蕭風、鞠義聽到這裡時,都互相看了看,眼睛裡都充滿了疑問,不敢相信司馬朗說出來的話是真實的。

  司馬朗似乎也看出了蕭風、鞠義的懷疑,雙手便從袖筒裡伸了出來,將自己的左手亮在了那裡,而他的左手裡面還握著一個令牌,對蕭風、鞠義說道:“這就是我父親的調兵令牌,只要有了這個令牌,便可以任意調動京兆尹境內的所有兵馬。”

  蕭風看了一眼,便立刻可以肯定,司馬朗說的話一點都沒錯,因為在他的手中,也有著同樣的一枚令牌,這是每個郡的太守特有的令牌,和印綬一樣,是太守必備的兩大重要物品。不過,他的令牌在出來的時候,已經轉交給了賈詡,並且讓賈詡暫代武威太守之職,一直等到他回去。

  “司馬公子,你這樣做,真的沒有一點問題?你要知道,擅自調動兵馬,可是死罪啊!”蕭風關心的問道。

  司馬朗道:“虎毒不食子,何況我這樣做,也是為了我父親好。若是此舉真的可以將杜子騰連根拔起,我父親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怪罪我的。不過,我有一個要求,希望兩位可以答應我。”

  蕭風道:“司馬公子請講。”

  司馬朗道:“京兆尹的兵馬我可以調出來一半助你們一臂之力,但是你必須保證,無論任何時候,都不能讓外人知道這是從京兆尹調出來的兵馬。”

  “這是為何?這是一個收買人心的絕佳機會,難道司馬公子要果斷的放棄嗎?”

  “有得必有失,總之我不希望有人知道壯士所帶領的兵馬是京兆尹的駐軍。駐軍方面,我會讓他們嚴守秘密,但是壯士必須要答應我,替我守住這個秘密。”

  蕭風聽完之後,對司馬朗的謹慎也很佩服,這是擔心萬一事情失敗了,會牽連到他們。他想了想,便對司馬朗說道:“好,我答應你。只要京兆尹的軍隊不自己說出去,就不會有人知道我帶領的兵馬是京兆尹的駐軍。我會讓他們更換服裝,裝備,就說是臨時募集的兵馬,司馬公子認為這樣做如何?”

  “很好。壯士,請跟我來,我們到校場調遣兵馬。”司馬朗說完之後,轉身便走。

  蕭風、鞠義則從馬背上跳了下來,騎著馬跟隨在司馬朗的身後,一路向著校場走去。

  長安城的校場離太守府不遠太遠,但是要穿過幾個街道,由於街道上行人過多,所以還是費了點時間才抵達校場。

  校場上,京兆尹的駐軍正在長官的都督之下進行操練,士兵們分成好幾個部分,騎兵、步兵、弓箭手各自練習著各自的科目,同時不斷的呼喊出來聲音,雖然是在寒冷的天氣裡,但是士兵們的熱情卻很高。

  蕭風、鞠義進入校場之後,看到這些正在操練的士兵,每一個都精神飽滿的,士氣高昂,一點也不亞於他的武威兵馬。

  司馬朗帶著蕭風、鞠義徑直來到了點將台上,但見一個身披鐵甲,頭戴鐵盔的人端坐在那裡,雙臂環抱在胸前,一雙冷眼正在緊緊的盯著整個校場,顯得很有威嚴。

  “紀長史。”司馬朗來到那個人的身邊,先是畢恭畢敬的拜了一拜。

  紀長史聽到聲音後,一動不動的,只是蠕動了幾下嘴唇,輕聲問道:“公子不在府中好好讀書,跑到校場這裡來幹什麽?這裡不是公子的遊玩之地,萬一被大人知道了,只怕公子又要落得一陣數落。”

  “多謝紀長史關心,儒家六藝中有騎、射兩項,我來校場研習這兩項也沒有什麽錯。不過,今天我來這裡,並非是想請紀長史教授我騎術和弓術的,而是另有事情。”說著,司馬朗便將手中的令牌亮在了紀長史的眼前。

  紀長史看到那個令牌之後,便立刻扭頭看了司馬朗一眼,問道:“大人讓你來的?”

  同時,紀長史眼睛的余光還發現了兩個大漢站在司馬朗的身後,狐疑的問道:“他們是誰?”

  司馬朗道:“你別管那麽多了,見令牌如見太守,我父女讓我來調遣兵馬,還希望紀長史能夠通融一下。”

  紀長史打量了一下蕭風和鞠義,見他們兩個人雖然是一身布衣打扮,但是看上去卻絕非尋常人物,以為司馬防又網羅來了兩個能人,便將司馬朗拉到了一旁,小聲問道:“公子,他們兩個是誰?”

  “過路之人。”

  “不是來從軍的?”

  “是來借兵的。”司馬朗如實回答道。

  “借兵?朝哪裡借?”

  “右扶風。”

  “去對付杜子騰?”紀長史十分的敏感,一聽到右扶風三個字,便立刻來了精神。

  司馬朗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紀長史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笑容,開始摩拳擦掌的道:“太好了,我等這個時刻等了很久了。太守大人終於忍不住了,這次我要親自把那姓杜的人頭拿回來……”

  “別高興的太早,可沒讓你去。他們來這裡只是單純的借兵而已。”司馬朗道。

  紀長史眉頭一皺,問道:“為什麽不讓我去?”

  “沒有為什麽,這件事絕對不能和我們京兆尹扯上任何關系,你只需要調出半數兵馬交給這兩個人便可。”

  紀長史扭頭看了看蕭風和鞠義,有些不太情願,問道:“大人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麽藥?”

  “別管那麽多,只需要將半數兵馬借給這兩個人便可,並且囑咐所有人,不得向外泄露半句。這是大人的命令!”司馬朗特地將最後一句話說的很重。

  紀長史聽後,也不再多說什麽了,即可去召集屬下的幾名軍司馬,然後將命令秘密貫徹下去。不大一會兒功夫,三千兵馬已經在校場內全部聚集了起來,紀長史轉身對蕭風、鞠義抱拳道:“我是本郡的長史紀靈,這三千兵馬是我部下最為精銳的,現在交給你們了。”

  蕭風聽到紀靈這個名字,便不由得對站在面前的這個人打量了一番,又見那些士兵都士氣高昂,精神飽滿,便不得不佩服紀靈的練兵能力。因為他知道,這個叫紀靈的人,可是袁術帳下的第一大將,也是一個名將,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現在的紀靈會在京兆尹當長史。聯想起還有許多他未曾謀面的三國名將,不知道他們現在都在幹什麽,又身處何地。

  紀靈身長八尺,一臉的冷峻,面色蠟黃,絡腮胡子根根豎起,看上去便給人一種極為粗獷的形象,同時他穿著這身鎧甲,也顯得極有威嚴,給人一種無法抗拒的壓迫感。

  蕭風拜謝道:“多謝紀長史。”

  紀靈沒再多說一句話,眼神中反而多了一絲的哀怨。司馬朗來到蕭風的身邊,道:“這是三千兵馬,希望你好好利用,同時記住我們之間的約定。”

  蕭風點了點頭,隨後,三千兵馬便統一回到了軍營,更換掉他們身上所穿著的軍裝,全部換上普通的漢服,攜帶兵器,在經過紀靈一些的囑咐後,便跟隨蕭風離開了長安城。

  司馬朗親自將蕭風等人送出了城,為了讓蕭風等人看起來不像一支軍隊,專門讓他們偽裝成一個大商隊,並且為其提供兵糧,用馬車拉著。

  忙完這一切後,司馬朗便回到了太守府,將手中的令牌親手交到了司馬防的手中,說道:“父親大人,一切都遵照您的意思辦妥了,三千兵馬已經全部偽裝成為商隊啟程了。”

  “嗯,很好。若非杜畿提前派人回來通知我,只怕我肯定會心血來潮,親自率領兵馬去右扶風。那個叫馬三的人,確實如同杜畿所說的一樣,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而且,在段煨的書信當中,字裡行間也對此人頗為肯定,看來此人必然能夠代替我們除去杜子騰,我們就等著好消息吧。”司馬防輕聲說道。

  兩個人正說話間,但見紀靈從外面闖了進來,一進入大廳便抱拳道:“屬下參見太守大人!”

  “紀長史,你有什麽事情嗎?”司馬防問道。

  “太守大人,我把三千兵馬借了出去,雖然出城時可以瞞騙過所有人,但是只要一打仗,他們就會露陷,我思來想去,覺得還是有些不放心,想跟去瞧瞧!”

  司馬防想了想,道:“也好,畢竟是我們京兆尹的兵馬,有你在那裡統領著,我也放心。段煨、杜畿雖然都對那個人較為推崇,但是他的來歷我們一直不知道。你此去絕對不能公然露面,一切都在暗中行事,那個人名義上是統帥,而實際上卻以你為尊。一切事情,由你定奪,只要不是有損我們利益的事情,你盡管放手讓他去做。另外,你也要給我打聽一下,那個人到底是什麽來歷。”

  紀靈興奮的道:“太守大人盡管放心,我必然會竭盡全力查出此人的來歷的。”

  “去吧,拿著我的令牌,一切便宜行事。”司馬防將調兵的令牌再次交到了紀靈的手中,可見對他的信任。

  紀靈道:“我走之後,前軍司馬俞涉可代替我訓練兵馬。”

  “嗯,我自有安排。”

  “那屬下告辭了。太守大人,公子,保重。”

  等到紀靈離開之後,司馬朗擔憂的說道:“紀靈性格衝動,脾氣暴躁,雖然勇猛無匹,可是萬一和那個人合不來,豈不是……”

  “紀靈雖然脾氣火爆,但是卻極有分寸,而且身為長史以來,處處盡心盡力,從未有過什麽過失,是一個有為的將才,讓他去,我放心。何況我們的兵馬,必須要由一個人督促著才行。”司馬防道。

  司馬朗不再說什麽了,向著司馬防拜了一拜,便出了大廳。

  司馬防則對這次行動充滿了希望,同時他似乎看到了杜子騰走向滅亡的場景,心情無比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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