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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鐵騎縱橫》159烏孫良馬
  蕭風笑了笑,說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百姓就好比江河中的水,而官府就像是在水面上行駛的船隻,一旦水浪過大,任憑再怎麽大的船隻,都有可能被巨大的水浪給掀翻過去。我的計策很簡單,那就是在右扶風境內散步謠言,聲稱杜子騰要加重人頭稅,然後再煽動境內的百姓奮起反抗杜子騰。只要有一處率先為之,那麽其余各縣就會紛紛效仿,一旦百姓全部加入到了反抗杜子騰的行動中來,杜子騰必然會被這種聲勢震驚,根本無法應對這些突發的狀況。”

  “我懂你的意思了,這是利用百姓的憤怒來對付杜子騰。右扶風忍受杜子騰的惡行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只是一直是敢怒而不敢言,若是有人公然反叛杜子騰,並且將他們全部聚集起來,對杜子騰來說,就是一個致命的打擊。如果右扶風全郡百姓都突然反叛了,這種聲勢定然會讓臨郡所知道,到時候鬧到朝廷那裡,朝廷方面必然會派人來平叛。而這個時候,我們也已然殺了杜子騰,等到朝廷大軍抵達之後,再向朝廷大軍說明原因,然後投降。”馬騰分析的說道。

  蕭風道:“不!這不是我要的效果。我們不可以殺杜子騰,只能將其趕走,然後等朝廷大軍抵達之後,向率領這支大軍的統帥投降,並且將杜子騰推出,當面數落他的罪狀,由朝廷方面予以定奪。這樣一來,朝廷方面肯定會為了平定右扶風百姓的憤怒而殺了杜子騰,杜子騰便是罪臣。如果我們先殺了杜子騰,那麽朝廷聽到的只是我們的片面之詞,很有可能認為杜子騰是被叛民殺死,為國捐軀的,這中間的差別很大。”

  馬騰、段煨聽後,都覺得蕭風說的有道理。可是,段煨、馬騰又都有些擔心,如果整個右扶風真的全部發生了民變,那麽在這種情況下,只怕很難領導所有的叛民。

  蕭風見馬騰、段煨都皺著眉頭,便說道:“其實,這個計劃也有弊端,那就是在群情激奮之下,如果不殺杜子騰,很有可能會引來更大的民憤。而且一旦發生民變,誰來領導?在反叛當中,官軍和百姓必然會隨意廝殺,百姓雖多,面對訓練有素的官軍,只怕要吃很大的虧,到時候勢必會是血流成河、屍橫遍野。所以,我覺得,還是壽成兄、忠明兄的裡應外合之計不錯,而且還借力打力,用司馬防的力量來對付杜子騰,這是官與官之間的較量,對於百姓則沒有太大的損傷。”

  “那爵爺的意思是……”馬騰問道。

  “我和鞠義去一趟京兆尹,拜見司馬防,並且請求司馬防出兵相助,前來剿滅杜子騰。但是,前提條件是,必須讓司馬防相信杜子騰要反叛朝廷,不然的話,只怕他很難相信我的片面之詞。即便是相信了,也不會立刻采取行動,而是先派人到右扶風來打聽消息,然後再行動。這樣一來,就容易走漏風聲,而且還會拖延時間。”說著,蕭風便斜視了一眼段煨,“段將軍是涼州三明之一段公的堂弟,如果段將軍能夠寫一封密信,誣陷杜子騰在右扶風境內圖謀不軌,相信司馬防必然會深信不疑。”

  段煨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提議不錯。我這就寫一封密信,煩勞爵爺送給司馬防。”

  說完,段煨便讓人取來筆墨,提筆便在一張布帛上洋洋灑灑的寫下了一封書信,然後等到墨跡幹了以後,便疊放整齊,交給了蕭風。

  蕭風接過書信之後,便妥善收藏,然後抱拳道:“壽成兄、段將軍,這件事宜早不宜遲,自然是越快越好,我這就與鞠義一同上路,去京兆尹見司馬防。那麽右扶風的事情,就交給兩位了。”

  馬騰拱手道:“壽成不過一介草民,爵爺身份尊貴,卻甘願為我的事情而奔波,壽成真是不知道該如何謝爵爺。”

  蕭風道:“實不相瞞,我今次來右扶風,其實是專程找尋壽成兄來的。我聽馬超說,壽成兄有一至交,是一位高深莫測的道長,我有一些事情想請教這位道長。等忙幫助壽成兄平反之後,只要壽成兄能夠告訴我這位道長的下落,並且讓我能夠與之見上一面,我就已經感激不盡了。”

  “道長?什麽道長?”馬騰問道。

  “就是給壽成兄算命的那個道長啊!”蕭風眉頭一皺,見馬騰並不知道,反問道,“難道壽成兄沒有印象?”

  馬騰想了想,便道:“哦,原來爵爺說的是那個給我算命的臭道士啊,我是和他有過數面之緣,但是卻絕非至交。而且這個道士脾氣古怪,性情刁鑽,我根本琢磨不透。如果本著慈悲之心,又看這道士並沒有什麽惡意,我才不會每年都收留他在我家裡居住呢。不過,說起和那個道士的交情嗎,我還不如犬子跟他混的熟悉……”

  “壽成兄的意思是,馬超跟那個道士最為熟悉?”

  馬騰點了點頭,說道:“可以這樣說吧。那個臭道士曾經給我算過一命,說我活不過四十歲,我看他瘋瘋癲癲的,就沒跟他一般見識,本來要趕他走來著,他看見犬子之後,便兩眼放光,說什麽犬子是他遇到的最具有根骨的人,非常適合學習武藝,而且以後也是大富大貴的命,非要收犬子為徒弟,教授犬子武功。我本來就希望犬子學武強身健體,可是犬子總是認為太過辛苦,拒而不學。那道士如此一說,我便有心讓道士教授犬子武藝了,從此之後,那道士每年都會來我家住上一段時間,來教授犬子武藝。但是,犬子卻從來不學這些東西,每次那道士都失望而歸。不過,說來也奇怪,那道士本該在半個月前就來這裡的,卻一直未曾出現……”

  段煨在一旁說道:“或許那位道長來過,但是聽說壽成老弟的事情後,找不到壽成老弟只能離去。又或許那位道長臨時有事也說不準……總之,一切都不能肯定。”

  蕭風聽後,歎了一口氣,臉上也多了一些憂愁。

  馬騰道:“爵爺不必如此,即使那道長不來,我們也可以去找,他曾經透露過,他在天柱山修道,每年的七、八、九三個月都會回到那裡潛心修行,等我平冤昭雪之後,我便陪同爵爺一起去天柱山找那老道。”

  蕭風當真是哭笑不得,他來找那老道,只不過是為了讓他為自己指點迷津,畢竟他得到的那本洗髓經他一直未曾參透,更無法修行其中的功法。如果那個道長真的能夠幫他參透其中的奧秘,他修煉洗髓經,勢必會成為鳩摩空一樣的人物,到時候,只怕天下也旱逢敵手,可以笑傲江湖,再續他殺手之王的美稱。

  “這件事還是先放一放吧,一切都要隨緣,不能強求。當務之急,是爵爺去京兆尹面見司馬防。我這裡有兩匹上等的好馬,可日行八百,產自烏孫國,可贈與爵爺。”段煨道。

  蕭風道:“那多謝段將軍了。”

  於是,段煨讓人從馬廄裡牽來了兩匹青栗色的戰馬,每匹戰馬都身材高大,四蹄健壯,而且皮毛都受到了很好的照料。

  鞠義是個愛馬之人,而且他本人也擅長相馬,一看到這兩匹戰馬,便立刻歡喜異常,指著這兩匹戰馬,對蕭風說道:“主人,這兩匹戰馬可都是上等的好馬啊,段將軍將這兩匹馬相贈,我們去京兆尹一路上就不用愁了。”

  蕭風抱拳道:“段將軍贈送這兩匹如此的好馬,在下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爵爺,你什麽都不用說,爵爺身居高位,卻甘願為壽成老弟的事情奔波,區區兩匹戰馬而已,我段煨又怎麽舍不得呢?”

  於是,蕭風、鞠義便辭別了馬騰、段煨,向著京兆尹而去。而段煨則用囚車囚著馬騰,帶著一千士兵,浩浩蕩蕩的押送著馬騰,朝著右扶風趕去。不過,一路上段煨卻行走的很是緩慢,每天隻行十裡路,只是為了給蕭風、鞠義爭取更多的時間。

  蕭風、鞠義騎上這兩匹戰馬後,整個人就像是感覺飛了一樣,這兩匹戰馬在雪地上行走,非但沒有被這樣的惡劣的天氣所難道,反而在雪地上健步如飛,飛奔起來後,四蹄踏過的印跡十分的輕,如果不仔細看,還真分辨不出來有馬匹在這雪地上奔跑過,頗有一番踏雪無痕的效果。

  京兆尹離右扶風不遠,只不過百余裡的路程,而京兆尹的郡城便是名聞天下的長安城,這裡是京兆尹的辦公之地,而做為京兆尹的太守,司馬防就在這座歷史悠久的長安城裡。

  蕭風、鞠義疾行了三個時辰,由於一路上所過之處盡皆是險要的地方,耽誤了一些時間,所以才走到了七八十裡,到了一個叫杜郵的地方。

  此時的蕭風、鞠義那可是又累又餓,就連座下的戰馬也有些吃不消了,不得已之下,隻好在杜郵小城暫且休息一下。

  兩個人騎著戰馬,於深夜抵達了杜郵城下,而杜郵城早已經是城門緊閉,城牆上雖然有著些許燈火,守衛的士兵卻是寥寥無幾,鞠義便策馬來到城下,高聲朝城樓上喊道:“開門!”

  哪知,聲音剛一落下,城樓上便立刻射出了一支箭矢,若不是鞠義躲得快,只怕非要被那箭矢射穿胸口不成。

  蕭風見狀,迅速的拔出了軍刺,看見城樓上有一個身穿皮甲,頭戴革帽的人手持著弓箭,正一臉怒意的望著城下,便叫道:“我等……”

  “臭山賊,少廢話,少他媽的跟老子來這一套,有本事就光明正大的攻擊,何必假扮路人。以為這樣就能賺開老子的城門嗎,休想!”說著,那個人便開弓搭箭,向著蕭風便射了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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