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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鐵騎縱橫》154翻山越嶺
  天亮了,外面肆虐了一夜的暴風雪也停了,洞口邊緣堆積了厚厚的一層白雪,足有半尺之深。

  蕭風站在洞口,眺望了一下外面的茫茫雪原,扭頭對山洞內的鞠義、馬騰說道:“大雪封山了,只怕要暫時在這裡待上幾天了,壽成兄也正好在這裡養養傷。而我,則需要想一個對付杜子騰的萬全之策。”

  鞠義、馬騰兩個人見蕭風面色凝重,沒有說任何話,只是靜靜的待在那裡。

  一連三天,蕭風、鞠義、馬騰都躲在這個山洞內,蕭風腦子裡已經想出了一套非常完整的計劃,而鞠義、馬騰兩個人則變得漸漸熟悉了起來,鞠義更是將受傷的馬騰照顧的無微不至,這一點讓馬騰對鞠義很是感恩。

  到了第四天,馬騰受傷的腿便可以拄著拐杖走路了,於是蕭風從洞外找來了一個樹乾,用軍刺削成了一根拐杖,交給了馬騰。馬騰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跟著蕭風走,而鞠義則牽著那兩匹戰馬,跟隨在蕭風、馬騰的後面。

  遇到難走的道路時,蕭風便攙扶著馬騰,和馬騰並肩而行,這讓馬騰對蕭風的感激之情培增。馬騰畢竟是個傷員,雖然可以行動,但是還沒有到可以行動自如的地步,加上體力也會受到影響,所以總是走一段路,便讓馬騰騎在馬背上。

  兩匹戰馬儼然成了兩匹馱馬,一匹馱著食物、水以及從老虎身上扒下來的皮,而另外一匹則肩負著馱著馬騰的重任,蕭風、鞠義完全步行。饒是如此,蕭風、鞠義的腳步還是走的飛快。

  三人一路向東走,由於天寒地凍,大雪覆蓋,三個人一路上很少遇到其他的路人,偶爾會路過一兩個城鎮,進去之後,也是一片荒蕪,稍微補充了一下食物、草料、藥品之後,便又重新上路。所以說,三個人總是露宿在野外。

  這日黃昏,蕭風、馬騰、鞠義找了一個歇腳點,一個坍塌了半邊的土地廟,眼看天就要黑了,而三個人也有點累了,便決定在這裡休息一晚上。

  整頓好一切後,鞠義便拿出了在上個城鎮中買來的弓箭,同時將一壺箭矢拴在了腰間,對坐在那裡正在升起篝火的蕭風說道:“主人,這一路上都是啃乾糧,我去打個野味回來,給主人打打牙祭。”

  蕭風正在用打火機點火,聽到鞠義如此說話,頭也沒有抬起來,便輕聲的說道:“早去早回,路上小心。”

  “是,主人。”

  鞠義離開之後,蕭風便升起了一堆篝火,衝坐在角落裡的馬騰說道:“壽成兄,過來烤火吧。”

  馬騰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了蕭風的身邊,伸出手便烤起了火,漸漸的,他的身體也有了一絲的暖意。經過和蕭風這些天的相處,馬騰已經不再像之前那麽見外了瞅了瞅火光旁邊的蕭風,便道:“爵爺,鞠義外表看著五大三粗的,可沒想到為人卻如此的細膩,而且對爵爺也是惟命是從,爵爺能有這樣的家將,實在令人羨慕啊。”

  蕭風道:“壽成兄的觀察力實在不錯,鞠義正如壽成兄所說的一樣,確實是一個很可靠的人。所以,這一次出行,我單獨點了他與我一起同行。壽成兄,你腿上的傷也快好了吧?”

  “托爵爺的洪福,我的傷勢已經大有好轉。只是,這一路上由於我的原因,讓爵爺和鞠義不敢在城鎮裡住,只能露宿野外,我的心裡實在是過意不去。”馬騰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十分的誠懇,同時也流露出來了許多無奈。

  蕭風對馬騰的現狀心知肚明,因為馬騰現在已經被通緝了,雖然是右扶風發出的通緝文書,但是在這個時代,太守的權利是相當大的,可以說是一方霸主,即便是和州刺史發生了衝突,太守也可以用很強硬的態度來回應州刺史。按照大漢的官職制度來劃分,州刺史只不過是受到皇帝委派,去監察一個州的,相當於一個特派員,只是負責監察這個州裡各郡的情況,權力並不是很大,而且工資也很低,只有六百石而已。

  漢成帝時,朝廷將州刺史更名為州牧,工資也漲到了接近兩千石,而且在其職權上,也提高了不少,每個州牧都是牧守此州的最高領導,郡太守都必須聽其號令。但是州牧制度隻維持了一段時間,後來在漢光武帝時期,劉秀考慮到州牧的權力太過巨大,便又重新將州牧制度恢復到了州刺史制度,將州的權力全部下放到郡中,分散了州的行政職權,有效的抑製了州牧坐大,反叛朝廷的可能。

  可是,有利必然有弊,州的權力被下放之後,郡的權力重新變得大了起來,所以每個太守都相當於一方霸主,對州刺史的話也是可聽可不聽,漸漸的,州、郡之間的矛盾一時間加深了不少,同時也給有野心的郡太守提供了一個極大的便利。

  正因為如此,郡與郡之間的聯系是十分緊密的,一旦州刺史與郡太守之間發生矛盾或者衝突,郡太守之間便會聯合起來,一致對抗州刺史這個皇帝的特派員,並且聯名上書,誣陷州刺史,迫使朝廷更換新的州刺史。

  另外,郡中也具有一定的逮捕權,可以由郡中發布通緝文書,並且派郵差前往各地張貼,而其他郡縣也往往會配合其行為,凡是遇到通緝之人,一律將其抓起來,然後扭送到其犯事之地,以示友好,而且還會得到一筆客觀的賞金。

  蕭風來到這個時代也有幾個月了,他的那種隨遇而安的性格使得他很快便適應了這個時代,加上他的洞察力以及好學的能力,很快便將這個時代的背景掌握的一清二楚。更何況,在得到賈詡的幫助之後,他對這個時代的具體背景又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而州郡之間的權力糾紛,也是他從賈詡那裡聽來的。

  他看了看馬騰,淡淡的說道:“壽成兄不必如此,如果還拿我當朋友的話,以後就別這樣說了。現在我們裡右扶風越來越近了,等到了右扶風之後,便可以開始展開我們的復仇計劃了,到時候,我一定會讓杜子騰身敗名裂,而且還要為壽成兄平冤昭雪,還壽成兄一個清白。”

  “若真是如此,那爵爺可算是我的再生父母了,我馬氏一家,都必將對爵爺感恩戴德。爵爺,請受我一拜。”說著,馬騰便跪下了,但是由於他的一條腿行動不便,還在用木板固定著,所以只能單膝下跪,饒是如此,下跪之後,也讓他的身體難受至極,很快便朝著蕭風叩頭。

  蕭風急忙將馬騰扶起,歎了一口氣,說道:“壽成兄,你怎麽老是這樣?”

  古人向來極其重視信義,嘗嘗是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馬騰雖然才疏學淺,但是也深知這一點,加上他本人也極為重視信義,所以才常常會有此種行為。

  馬騰起來之後,不再說話了,但是眼睛裡還是充滿了感激之情。

  之後,兩個人便聊起了馬超,至少在這個人身上,他們還是有共同語言的。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不知不覺,天已經黑了,鞠義從洞外走來,一手拎著弓箭,另外一隻手裡則拎著幾隻野兔,一進入山洞,便滿面春風的舉起了拎著野兔的手臂,說道:“主人,今晚上有好東西吃了,這幾天天天啃乾糧,今晚正好打打牙祭。”

  蕭風見後,便笑道:“呵呵,在這樣惡劣的天氣裡,你居然還能弄來野味,果然不錯。看你手中拎著的野兔喉頭上都是插著一支箭矢,可見是一箭封喉,由此可以看出你的箭術並不弱。”

  鞠義將野兔往地上一扔,便坐了下來,朗聲說道:“主人,我這可不是吹的,我可是弓馬嫻熟啊,另外還精通槍術、劍術。”

  蕭風笑道:“你說的倒全部都是大實話,好了,你把這些野兔弄一弄吧,我可是已經開始饞的流口水了。”

  鞠義道:“嗯,主人,一會兒再讓你嘗嘗我的另外一項拿手絕技……我烤肉的手法可是一絕啊,可是從西域人那裡學來的,主人一會兒吃過之後,必然會回味無窮。”

  “別說了,快弄吧,不然的話,一會兒我就要餓死了。”

  鞠義點了點頭,說弄就弄,開始張羅著將打來的野兔給烤成美味的熟肉。

  馬騰靜靜的在那裡看著,看著這主仆二人說話之間沒有太多的顧忌,像是認識了很久的朋友一樣,他無法弄明白,一個身為克虜伯的爵爺,怎麽會跟一個下人打成一片。在他看來,雖然心裡極為不爽,但是卻從未說出來,而是,將這個細節藏在了心裡。在他看來,鞠義的這種行為就是大不敬,如果他身在克虜伯這個爵位上,他絕對不會允許有人這樣對他說話。

  不久後,鞠義便燒烤成了美味的兔子肉,幾個美美吃飽了之後,便睡下了。

  第二天,三個人繼續趕路,又連續走了三天時間,這才進入右扶風的地界。因為馬騰正在被通緝,所以三個人不敢走大路,專門挑選人煙稀少的小路來走。

  馬騰騎在一匹戰馬的背上,抬起手指著前面的那條狹窄而又崎嶇的盤山小道說道:“沿著這條小路一直走,大約走個二十幾裡,便可直接越過關隘,直抵右扶風境內。爵爺,我們已經離右扶風不遠了,不知道爵爺的計劃可否說出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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