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招生老師跑到我們這邊抓著我和貞的胳膊。
“兩位大師你們快除鬼呀,學校請你們除鬼,多少錢學校都願意出啊!”
沈母跑過來對著招生老師又打又踹,之前招生老師的氣焰還很囂張,但是這下卻完全不敢有任何反抗。
“花錢除鬼,卻不肯對我們進行賠償,你們狼這群心狗肺的人,打死你打死你……”沈母哭著喊著。
沈父見狀,忙過來拉住了沈母,臉上也是老淚縱橫。
沈麗麗突然伸手抓住了招生老師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讓你們賠錢,你們不賠,現在是怕了嗎?”
招生老師立刻畏畏縮縮的想扒拉開沈麗麗的手,卻發現自己根本就動不了。
“賠賠賠……多少錢我們都賠,你先放開我,咱們有話好好說好嗎!”
“那你們準備賠多少?”沈麗麗又問道。
“你說多少就多少!”招生老師緊閉著眼睛,不敢睜開。
沈老師站在邊上,慢聲慢語的說:“麗麗先放開胡老師的脖子行嗎?”
沈麗麗突然轉頭,盯上了沈老師,沈老師嚇了一跳。
陳文突然走到了沈老師前邊擋住了沈老師,看得出來,這個小姑娘還是很害怕的,但是她還是往前走了兩步。
“麗麗這段時間,沈老師做了很多事,我知道你可能都是知道的,所以無論是出於什麽目的,請放過沈老師好嗎?”
沈麗麗垂下了眼瞼,不發一言,過了好久才轉過頭繼續盯著招生老師。
“你說賠我記住了,記得履行自己的承諾!”
這時沈麗麗走到我和貞面前,對著我們拜了拜。
“謝謝二位除暴安良。”
說完這句話沈麗麗就從空氣中消失了,我趕緊拿出靈石,攥在手裡,才看見沈麗麗是鑽回了沈母衣服裡的那顆佛珠裡邊。
我碰了碰貞的胳膊,小聲道:“你準備怎麽處理沈麗麗,她不能一直都呆在佛珠裡邊吧,萬一真有個什麽事兒……”
貞點點頭,嘴角又噙上了一抹笑。
“過了這段,再做打算。”
後來的事情就不是我們可以解決的了,這個學校的校長開著車,慌慌張張的來到了學校裡邊。
看到沈父沈母的時候,就像是看到了親生父母,卑躬屈膝的跟二位說話,把他們倆請進了校長的辦公室。
這是老師的事,才趕緊打了120,把微胖的那個男人接走了。
等沈父沈母出來的時候,我見沈母滿臉是淚的提著一個黑色的袋子。
那個黑色的袋子看上去沉甸甸的,像是放了不少東西在裡邊。
貞走過去,對著沈母伸了手。
沈母不明所以從袋子裡拿出了一遝錢遞給貞,卻不料貞這時收回了手,搖了搖頭。
“您知道我要的不是這個。”
沈母臉上露出了一絲難色夾雜著一絲悲痛,最後搖了搖頭,從自己的衣服裡掏出了那顆佛珠。
貞伸手拿過,像是費了不少力氣一般從沈母手中拿了出來。
“斯人已逝,請節哀,拿了自己想要的,便離開吧!”
沈父和沈母又歎了口氣,才離開了。
“他們只是為了要錢嗎?”陳文走過來問道。
貞搖搖頭,並沒有多說話,我卻有了些感悟。
“其實他們最初並不是為了錢,只是最後發現自己除了錢什麽都得不到,就只能拿錢了。沈麗麗說謝謝我暴除安良,其實說什麽除暴安良,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這時招生老師走過來,一臉畏懼。
“各位大師,有沒有什麽辦法可以把那個鬼除去的?多少錢都可以,只要能不讓我……們學校的學生再出什麽問題……”
我點點頭,說了句可以。
後來我們去年前做了所謂的“法事”,拿到了將近3萬塊錢才離開,其實我們只不過是把佛珠帶走了而已,讓貞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對她進行超度。
這件事的影響對我們又不是很大,但是卻對那個學校造成了很大的影響,畢竟見鬼了的並不是只有那麽幾個人,就連學校的學生們,都有很多人都看見了。
過了兩三天,貞和劉雷就回了泰國,我本來想跟他們一塊去的,卻被另外一件事情給纏住了。
這次是一個坐台女,我還差一點就著了她的道。
我送了他們倆上飛機,還沒從機場離開,就被一個女人攔住了。
“我知道你是誰,你是一個賣佛牌的吧,我最近發生了一件事情,有人介紹我過來的,你應該知道是誰她叫趙安妮。”
一個穿著紅裙燙著大波浪卷頭髮的女人說道,她打扮的光鮮亮麗,但是兩隻眼睛非常無神,黑眼圈也很重。
趙安妮這個名字我是聽過的,但是一時想不起來。
“哦對了,安妮說我要是跟你說趙安妮你可能不認識,但是提到趙蘭蘭你一定認識。”她又說道。
這時我才通透了一些,原來是趙蘭蘭,她的“藝名”就叫趙安妮。
“她不是不做這一行了嗎?”我問道。
女人扯著紅唇,哈哈大笑。
“做我們這一行的,哪有說斷就能斷了的呀,我跟她也算是好朋友,我就不揭她的短兒了。我這次找到您是因為我前幾天撞鬼了想要一個辟邪的佛牌。”
“那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我說。
她點點頭,笑道:“您開車了嗎?如果你沒開車的話,坐我的一起啊?”
她說這話我倒是驚了一下,看來現在的妓 女也屬於高薪行業了,買房買車的啥都有。
我雖然也攢下了一筆錢,但是始終沒有買車的意願,我也知道每次借人家的車,或者是用到的時候再打車都非常不方便,但是我還是不願意買,因為一提到買車,我心裡就有一種抵觸的感覺。
“我正好沒開車,咱們一起吧!”
女人應了一聲,帶著我就去停車場找了她的車。
她的車是一輛紅色的小寶馬,不得不說跟她的衣服非常搭,撇去她的黑眼圈不看她整個人絕對稱得上是美女,而且是純天然,沒有動過刀子的美女。
我們直接去了一家咖啡廳,人並不多,她輕車熟路的點了兩杯咖啡,並沒有問我的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