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屍的蓋頭被吹到一邊去,整張臉露出來,妖豔的紅唇就這麽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看的心一驚。
這不是誰家的姑娘剛斷氣放這兒了吧!
“王寬,你們上次沒看見她嗎?”
我想伸手摸一下,卻被王寬一把扯住。
“千萬別摸,我這幾天做夢夢見的全是她,我都快被搞瘋了。”
我忍不住笑著看向一臉驚悚的王寬剛想笑話他膽小,卻看見棺木竟然自己動了!
“怎麽回事?”我往後跳了一步,王寬忙在後邊扶了我一把。
“我都說了這個邪門的很,小心點吧小夥子!”
王寬無奈的看我一眼,應該是覺得我也對這個沒有辦法了。
但是我不是那麽輕易喊停的人。
我把靈石緊緊的握在手裡,閉上眼摸了橡木棺材。
一些影像在我腦中閃過。
“驚鴻霓裳曲,垂淚為何人……”
詭異的歌聲突顯,一身著紅衣的女子站在桃花樹下,跳舞,一舞完畢,她看向我,嘴邊掛上淺笑。
“官人,隨奴家就寢吧!”
她用紅紗半遮著臉,我完全看不清,但是身材妖嬈的很,而且露出的那隻眼睛裡正在勾人的盯著我看。可是我能感覺到這件事情不太對,這大下午的就什麽寢?
“姑娘,不是你這個怎麽回事?你是從哪裡來的?”
我輕聲問道,也不知道是怕嚇到她還是怕她嚇到我。
“官人,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奴家一定會護著官人,讓官人長命百歲的。”
她輕笑一聲,纖指一揮瞬間飛到了我這裡,將我壓住,後背一陣柔軟,我伸手摸了摸竟然是床。
這時我看見了她的全臉,竟然是那幅畫裡的女人的臉,現在這個夢境和那個夢境一模一樣……
“官人,奴家好久不見你,奴家想你……”
她俯下身親上了我的嘴,一陣寒氣伴隨著桃花的香氣撲鼻而來,我竟有點微醺。
忽然我想到了張靈,她走的時候也是這樣親了我一口,但是張靈的嘴是溫暖柔軟的,但是這個女人我除了能感覺到一陣寒氣其他的什麽感覺都沒有。
“張洋!”
是張靈嬌俏的嗓音。
我閉上眼睛仿佛看見張靈笑著叫我的名字,一瞬間清醒過來。
這幻境消失了,而我依舊在。
身後的王寬正在拍著我的肩膀叫我的名字。
“張洋!張洋!張先生?張洋!”
我轉頭看向他發現他正一臉焦急的盯著我。
“我剛剛怎麽了?”我看著他問道。
王寬黑乎乎的臉上透露出一絲不自然。
“說吧,沒事!”
“你剛剛拿手摸了我,還說什麽姑娘的,像是做了春夢。”
王寬說著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很顯然一個大老爺們沒遇見過這樣的事情。
果然是這樣!我低頭看棺材裡邊,那個女人的臉不知道什麽時候被紅布遮住了。
我拿開一看,發現這張臉就是夢境中的女子,和我以前夢到的那個一模一樣。
看來這個女人真的是個禍害,就怕她是被人養起來的禍害。
“王寬你在夢裡夢見的這個女人是不是要拉著你睡覺?”
王寬點頭,臉上還挺不好意思的。
以前她被做成一幅畫,應該是有人把她的靈魂放進了畫裡,現在不知道為何回到了這兒。
“咱們先回去,等我去問問我叔,咱們再回來解決了她。”
說完我就帶著王寬往回走,回到家裡我在微信上劉雷記不記得我們在北京時我晚上做夢的事情,劉雷說記得。
我告訴他我又碰到夢裡的那個女人了,這次還看到了她的屍體。
劉雷也很吃驚按說一個死了那麽久的冤魂能被人做成畫的,屍體肯定早就風化了,怎麽會見到屍體呢!
我也不知道啊,只能問劉雷有沒有什麽辦法解決一下,沒想到劉雷說他最近有事情,所以沒時間回來,讓我先找馬姐問問。
馬姐接到我的電話就趕了過來,我帶馬姐過去看那棺木的時候馬姐還嚇了一跳。
“乖乖,還真有這種東西啊,還真是想不到,但是這樣的我也沒見過,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找誰給解決一下。”
馬姐只看了棺木中的女子的手一眼就讓我關上了棺材,趕緊出了土洞裡邊。
“這個也是個寶貝,估計不能見光,要是見了光得嚇壞不少人呢!”
馬姐又說到,看向我的時候,伸手摸了一下我的額頭。
“張洋,你這怎麽印堂發黑啊?”
還說呢,昨晚我睡覺也夢見了這個女人,整整一宿都在看她跳舞,雖然不是很怕,但是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害怕的。
“馬姐這個棺材裡的東西到底是不是人啊,不瞞你說我昨晚做了一宿的夢都在看她跳舞,都快累死了。”
馬姐認真的看著我,道:“只有跳舞那麽簡單?你不會跟女鬼睡了吧?”
我忙搖頭,我怎麽敢,我現在時時刻刻警醒著自己呢,我可不想把自己命玩兒完了。
“記住,千萬別和這些女鬼扯上什麽理不清的關系,要不然你這一輩子就完了!”
馬姐提醒道,其實這些她不說我也知道。
“那怎麽樣才能讓她從我的夢裡消失啊,我想要好好睡覺的。”
馬姐讓我把靈石拿出來,我立刻拿了遞給了她。
“今晚你睡覺,把這個放在枕頭底下,一般的小鬼是承受不在這種靈石的,就算這個女鬼厲害的很估計也不會有那麽大的本事跟靈石對抗。”
“我覺得這個女鬼多半還在別的東西上附著,要不然這個地方不會這麽安穩,還有那個跟你一樣被女鬼纏身的人,要是這個女鬼真的在這兒那個男人早死了。別說盜人家的棺材,估計他們走不到土洞裡邊就已經死了。”
馬姐把玩著手裡的靈石說到。
“馬姐,會不會是這個女鬼還附在畫裡,這邊只是因為是女鬼的本體所以才能稍微和那個女鬼有感應卻不能掀起什麽大的風浪?”我問道。
馬姐思考了一會兒點了點頭,“說不定就是這樣,能把人的靈魂放進畫裡,這得多高的道行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