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咱們也別繞圈子了,你快點把東西給我們,我們就直接走了。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誰都別搭理誰!”
老徐就像是瘋了一樣,哈哈大笑起來,慢慢的走到了廚房的邊上,從垃圾桶裡拿出來那一把沾著血的菜刀。
“我說了你們今天誰都別想出去!”
我突然就覺得大事不妙。
馬姐卻不慌不忙的抽完煙,慢慢的走到了老徐邊上。
老徐凶狠的盯著馬姐,手起刀落。
不過最後刀沒有落在馬姐身上,而是直接掉到了地上,
馬姐伸手迅速給了老徐脖子一下,老徐軟軟的倒頭摔了下去。
我立刻跑到老徐邊上,在他身上找了半天才找到了我的靈石和他的那塊兒陰牌。
做完這些事情,我立刻打電話報了警。
我們倆從老徐家離開,蹲在他們家公寓邊上看了半天,直到警察過來把老徐帶走了,我們才離開。
我搞不明白事情怎麽會這樣,過了沒幾天就有一個陌生號碼給我打電話,我接通之後竟然發現是老徐。
“張洋,我是我前幾天是怎麽回事,怎麽會砍了我媳婦呢?”老徐不可置信的問我。
我本以為老徐會被定罪,然後被關起來,卻沒想到老徐這麽快就出來了。
“警察沒有讓你在監獄裡呆幾天?”
“你知道我進警察局的事兒?你怎麽知道的?”老徐驚訝的問我。
最還開始我還以為老徐是在裝,可是又聽他說完了幾句話,我就發現他好像是完全不記得那天的事情了,現在他疑惑的是他的陰牌找不到了,他媳婦也受傷住院了,而且他媳婦現在特別怕他。
我忽然想起了陰牌裡的小鬼,我猜這可能是陰牌裡的小鬼那天佔了他的身子。
“你先別想那麽多了,你的陰牌現在在我這,不瞞你說,那天把你送到警察局裡的就是我,因為你砍了你媳婦兒還想砍我,我就立刻報了警。”
老徐聽完嚇了一大跳,說自己完全不知道我說的事兒。
他這樣說,我也不能確定他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的,只能約了他在他家的咖啡館裡見面,而且絕對不去包間。
在去見他之前,我先把那塊陰牌寄回了泰國,讓劉雷看看這塊陰牌到底出了什麽事兒,要是沒有辦法把陰牌裡的小鬼製服的話就的話就直接把這塊陰牌處理掉。
馬姐跟著我一起去了老徐的咖啡館裡,一進門,馬姐就說這家咖啡館裝修的不錯,看起來不像是老徐的風格。
我跟馬姐說這是老徐的姥姥的咖啡館,根本就不是他的,馬姐才說了解了。馬姐點了幾杯咖啡,就跟我一起坐在了窗戶邊上的座位上。我們倆等了好久,老徐才過來。
老徐看見我就像是看到了親人一樣,“張洋終於又見到你了,我去看過我媳婦了,我媳婦傷的很重啊,真不知道怎麽會搞成這樣!”
馬姐一聽也愣住了,在她的印象裡老徐他媳婦之所以能搞成那樣,都是因為老徐啊!現在老徐反而不知道他媳婦兒為什麽會搞成那樣,這不是賊喊捉賊嗎?
“你說說吧,你是怎麽從警察局裡跑出來的?”我問。
“哎,這不是一言難盡嘛,我一覺睡醒的時候就已經是在警察局了,還被人給銬住了放在觀察室裡,我都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麽事情,警察審問了我半天都沒有問出點什麽,就把我給放回來了。”
“再之後醫院那邊就給我打電話,說我媳婦正在住院,已經被搶救過來了,問我能不能過去交費。我趕到醫院的時候,我媳婦還沒睡醒,我在邊上坐了會兒,沒想到她睡醒了一見到我就好像見到了仇人一樣大喊大叫的,那群醫生沒辦法就把我從病房裡趕出來了,之後我才趕緊聯系的你呀!”
他這種情況我是沒有遇到過的,所以我也不敢貿然說什麽,至於他那天奇怪的行徑,只能猜想是小鬼不受控制,進入了他的身體裡。
現在就只能等著劉雷帶著那塊陰牌去詢問一下寺廟裡的阿讚,看看那塊陰牌發生了什麽,或者應該問問那裡面的小鬼還在不在。
這塊陰牌是從劉雷那裡拿的,所以他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樣吧老徐,你這幾天先別回家找個地方住,去你爸媽家住也可以去你姥姥家住也可以,先別回你們家,我覺得你們家現在有點問題。”
我剛說完,就聽見馬姐說道:“徐先生我能不能問一下你給小鬼補了多少錢?”
馬姐一向比我心思細膩,我都沒有想到他要還小鬼人情的事情,馬姐卻想到了。
說到這個,老徐就開始磕磕絆絆。
“我那天確實把錢都取回去了,還給小鬼燒了一些,但是還沒燒夠,我媳婦兒就回家了,我媳婦看見我那有那麽多錢就都拿走了,所以後來我也沒能給小鬼多少,但是我身上有那塊靈石,晚上睡覺也沒有做噩夢,白天也沒有發生什麽奇怪的事情,我就以為小鬼的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
怪不得會這樣,我早就提醒過他,不要讓他媳婦兒看見他的錢,要不然肯定會出事。
“老徐那些事情也就都算了,我就想問問你為什麽把我給拉黑了?”我一提起這個就有點生氣,我還是第一次幫人擦屁股,擦到這個份兒上,還被人家給拉黑了。
老徐聽完搖了搖頭,忙說不是自己拉黑的,是他媳婦拿著他的手機的時候看見他微信的通訊錄裡有我才把我給拉黑了,他當時想著把我給拉出來的後來就忘了。
我真是服了他這個媳婦兒了,成事不足辦事有余。
我估摸著小鬼也知道老徐要給他燒錢,還他人情,但沒有想到,還沒燒完,就被老徐的媳婦給攪和了,小鬼肯定是抱著一種報復的心理對老徐他媳婦下了手。
“現在你的那張牌我已經送回泰國了,準備讓我叔看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到時候我再告訴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