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者肩上扛著扁擔走到一處空位上,那扁擔的兩邊是兩個籮筐,我以為他要把籮筐裡的東西拿出來賣,沒想到,他把籮筐放下了,卻沒有從裡邊拿出任何東西。
劉雷一眼見他,馬上就走了過去,我也跟上去,卻發現劉雷隻借著燈光看了老者的臉一眼就轉身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我發現他還是在那裡轉過來轉過去,始終沒有等到想等的東西。
我一屁股坐在兩個攤位之間,揉了揉酸疼的腳,突然就感覺到一道視線在盯著我,我急忙四處看,找是誰想害朕,去卻發現兩邊的攤位的老板都在看著我,我有禮貌的回給他們倆一個笑,怎麽說也是佔了人家的地盤。
他們倆也回給我一個笑容,卻是很詭異的笑容。
劉雷終於注意到我,看我坐在人家的攤位中間,忙跑過來把我拉起來,從兜裡掏出了兩個硬幣放在了兩個攤位的一個角落上。
劉雷把我拉到一邊說道:“這裡不能隨便說話,不能隨便踩,更不能隨便坐,石灰地可以踩,泥土地不可以。咱倆這樣說話沒事,不要和路人說話,不能和攤主說話,想要什麽跟我說,我教給你怎麽買。”
我這才注意到我們下邊走的這條路都是石灰的小馬路,而他們擺攤的位置都是上邊的泥路。
真是邪乎,還有這種規矩!
我膽子本來就不大,聽了劉雷這麽說了,我就更不敢瞎走了,在一個地方站著等著他。
我看劉雷還在瞎轉,就拿出手機玩兒著,余光時刻注意著劉雷的一舉一動,突然我發現他向另一條街走過去了,步子很匆忙,我趕緊把手機收起來去追他,看見他前邊有個挑著擔子的老者,而他的目的 多半也是那個老者。
他走得太快,很快就轉彎了,我一時沒跟上,又不敢大聲叫,忙跟著他一起轉了彎,卻發現那條街簡直和這邊是兩個世界。
一個紅衣女子,坐在一棵桃花樹下嬌笑著,她像是沒有發現我一樣,自顧自的用樹枝在地上劃著什麽。
突然她站起身一扭頭就看到了我,非但沒有很驚訝,但是帶著淺淺的笑向我走了過來,我吃驚的發現劉雷在轉彎的時候不見了。
這是怎麽回事?這個女人是人是鬼?這個裝扮這個頭髮根本就不是現在人的穿衣風格啊,誰能救救我,我還不想死!
我害怕的發抖,突然被人敲了後腦杓一下,又聽見了劉雷的聲音。
“你幹啥呢怎麽盯著一幅畫看的那麽入迷?”
我趕緊轉身抱住劉雷,生怕這是幻覺,慢慢的我才抬起頭,劉雷一臉調笑的說道:“怎麽了裝鬼啦?”
這是我才轉頭看向劉雷嘴裡的那幅畫,一看就是一幅古畫,一紅衣女子在桃花樹下低著頭,手裡拿著樹枝在地上畫著什麽,剛剛難道我進了這幅畫了?
真是讓人毛骨悚然,卻聽見劉雷說道:“在這個地方撞鬼是常有的事情,不要和那鬼說話就沒事。”
我這才明白為什麽這裡的人都不說話了,因為可能你眼前的人都有可能是鬼,有的好辨認有的不好辨認而已。
我又看了那幅畫一眼,忽然看到了畫上的女子轉過頭來對我笑了,我又嚇了一跳,扯著劉雷袖子的手更不敢松開了。
劉雷眼裡帶著失望,遺憾的說道:“今天可能等不到那個人了,明天再來吧。”
他沉默了一會,又說道:“也可能是他不在了,所以我才等不到他了。”
我還挺好奇的,知道劉雷現在在刻意的安撫我的情緒,所以我膽子又大了起來,小聲問道:“等的是個什麽人呐?”
劉雷看我一眼,聳聳肩說道:“故人!”
你就賣關子吧,老子還不想知道了呢。劉雷轉身往回走,我忙跟上去,忽然就覺得有點冷。
到了家裡,我回了我的臥室就去睡了,劉雷卻在客廳坐了好久,一直在發呆。
我睡著了,卻覺得越來越冷,意識也越來越清晰,恍惚間那個紅衣女子又出現了。
我呆楞了片刻,突然意識到我現在可能是在夢裡,估計是今天見著了一時忘不了所以才把這女鬼帶進了夢裡,一同進入夢境的除了那女子還有那顆桃花樹。
空氣中傳來陣陣桃花香,整個天空都是暗的,連太陽光都看不見,卻不知為什麽我就是能看見那女人的臉和那棵樹。
那個女子依舊最開始一樣低著頭在地上畫著什麽,一會兒抬起頭看向我,朝著我走過來突然薄唇輕啟。
“先生,夜深了。”
她袖間的長絲掛在了我的脖子上,那種觸感撩的我心裡癢癢的,但是我記得住劉雷的話:不能和女鬼對話!
沒想到她竟然走到樹邊倚在樹上對我勾勾手指,我就不受控制的往前去了。
她伸手摘了一朵桃花,媚眼如絲的看著我,突然拉了一瓣花瓣下來,我看見她身上外邊的那一層薄紗不見了。
又是一片,內襯不見了.
又是一片,裙擺不見了.
現在她身上只是沒有漏點.我有點想哭,沒想到這麽多年沒見過美女在我面前脫衣服,好不容易這麽一次還是個女鬼
我被勾引的生理上也有了反應,趕緊閉上眼,心裡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先生,現在是最後一瓣了。”她勾起了一個甜美的笑,纖細的手指摸向了我下巴上的胡茬,迎面撲來一陣香氣。
她的手指順著我的下巴摸到了胸口,還有往下的趨勢,可是我現在動不了.
“先生。”她又叫了一聲,手已經移到了我的褲子上。“不想看看妾身嗎?”
我的身體像是不受控制一樣,手摸上了她光滑的背,恍惚中我竟然感覺手感還不錯,比看片爽多了。
但是我的眼睛還是閉著的,我覺得那是我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