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不回應,楚雨笑了笑,道:“我哥人雖然憨了一點,可總得來說還是挺好的一個人!他溫柔貼別,懂得如何照顧女孩子!最重要的是,我哥能給人一種安全感,這是每個女孩子都所期望得到的!”
話至此處,楚雨稍頓了頓,接著看向小媛道:“小媛,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小媛點了點頭,道:“楚雨姐,你說的很對,我也覺得楚風哥是這樣的人呢!”
聽得這兩女的言語聲,我心亂如麻,心想著必須得趕緊找個機會,再這樣下去,我的百合那就要被一陣風給刮跑了。
“百合,梅龍鎮歷史悠久,文化底蘊極為豐富,西漢時期,這裡又被稱之為梅根,東漢建安年間,因為在這裡大量地冶煉錢幣,所以又被叫做梅根冶”
此時,楚風與百合不緊不慢地走在前面。
楚風不斷地給百合講述著梅龍鎮的歷史,說的頭頭是道,隻稍微聽一聽,便給人一種學時淵博的感覺。
我本還想著的找個機會好好表現一下,可在聽到楚風的話後,頓時就有些焉了。
歷史,它認識我,可我卻不認識它!
楚雨自是不會忘記誇讚他哥哥,道:“小弟弟,你聽見沒,我哥那可是學貫中西,這樣一個大才子,自然是要與佳人配對!”
小媛笑了笑,道:“楚雨姐說的不錯,我聽老師說,百合在讀書時,那可是考古系的第一佳人!”
聽得兩女這般言語,我感覺我的自信心受到了嚴重打擊!
走著走著,我突然頓了下來。
“小弟弟?怎麽不走了?”楚雨若有些莫名地看著我問道。
我一臉苦澀,道:“我不想去了,你們去吧!”
說著,我連連掙脫楚雨跟小媛,接著也不顧兩人的詫異,朝著來路走去。
見我這般模樣,楚雨跟小媛都“噗”地笑出聲來。
“楚雨姐,我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好半響後,小媛突然這般問道。
楚雨想了想,道:“真金不怕火煉,真愛不具艱險,他要是這都挺不過來,便也不是個值得托付終生的人!再說了,我這胳膊肘兒,總不可能往外拐吧?”
小媛笑了笑,接著同楚雨一道朝著百合跟楚風追去。
我一個人走在回招待所的路上,心中滿是苦鬱,一想起楚風那學識滿滿的樣子,整個人便失落不已。
“是啊!我算個什麽?我不過是一個成天滿嘴胡話的棺材子罷了!”
“百合應該找個更好的人!”
“這人,要高大,不求長得多好看,但要給百合安全感!”
“他跟百合要有共同的語言,這樣兩人才合得來!”
“.”
我一邊走著,一邊羅列著一條條標準,越是這般列著,我愈發覺得自己跟百合之間,似乎隔著更遠的距離了!
那些更好的人的標準,我特嗎竟然一條也不符合!
想到這裡,我突然有種想要發笑的感覺。
只是我笑不出來,反倒是心底深處的酸意,把我弄得有種要落淚的趨勢。
我帶著苦澀,就如一個敗軍之將般行走在落寞中。
走著走著,我突然頓了下來。
抬眼一看,這特嗎好像並不是我之前走過的那一條路啊!
霎時間,我心中的苦鬱更為濃烈,覺得現在連老天爺也開始捉弄我了,難道這個世上,還真的是人善被人欺嗎?
我苦苦笑了笑,接著又晃了晃腦袋。
悲傷的情緒不斷地發酵,不斷地被放大。
到了最後,以至於我都覺得,自己的悲傷,已經逆流成河了!
我也沒去理顧腳下的路還正不正確,隻一個勁兒朝著前面走著。
起初時,我還能看到些光亮,可走著一陣子後,卻突然再不到燈火星星了?
這時,我猛地一頓,心中那如潮的悲傷氣鬱也如退潮般急速消減!
就在我躊躇之際,我突然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
定眼一看,前方不遠的一處山坳中,此時正有一道暗幽綠的光亮不停地閃動著。
見狀,我愣了愣,隻覺得那光亮就如一隻眼睛般正在窺視著自己。
遲愣片許,我便打算先走為妙,可不敢再往前繼續走。
我剛一轉身,那散著幽光的地方,突地便是傳來一個女人抽泣之聲。
“嗚嗚.那個好心人.來救救命啊!”
女人哽咽地哭著,加上不時吹來的夜風,直讓人不寒而栗。
我本不想理顧這些,可越是朝著後方走著,心裡越是不安起來。
說實話,我害怕遇到那些髒東西,可在沒確定這一切之前,我又不得不接受來自良心的拷問。
終於,我還是停了下來,接著連忙朝著那呼救聲走去。
那裡,距離我並不遠,可對我來說,卻好像走了很長的時間。
漸漸的,女人啜泣的聲音變得越來越清晰。
待得我走近後一瞧,只見不遠處的空地上,落顯著一塊石碑,月光打落在石碑上,散發著幽幽綠光。
此時,一個女人半依在石碑上,正不停地哭泣著。
聽到我這邊的動靜後,那女人的哭聲突地戛然而止。
“誰?”
緊接著,女人壓低著聲音朝著我問道。
我愣了愣,回應道:“大姐,你別怕,我是聽到你喊救命才趕過來的!”
聞言,女子頓了頓,接著帶著哭腔說道:“小哥,救救你,快救救我家當家的吧!”
我連忙靠上前去,這才看得更為清楚。
這女人穿著一身黑衣,腹部隆起,顯是一個懷孕之人。
我皺了皺眉,不解問道:“大姐,這深更半夜的,你一個人在這裡幹什麽?”
說話之際,我連忙上前將女人從地上攙扶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後,我小心翼翼地後退了幾步,一來是這個女人出現的時間點太過詭異,再者說,她一個身懷六甲的人,不好好在家養胎,跑到這荒郊野外來幹嘛?
見我有些防范的意思,女人的輕聲一歎,道:“小哥,你聽我說,我跟丈夫是要回娘家的,之前途經這裡的時候,丈夫說要小解,可一轉眼他人就不見了!”
說到這裡,女人稍微頓了頓。
我沒有開口說什麽,隻靜靜等待著,等待著女人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