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長時間,小鈺跟夢雅便抵達到了對面的洞口中。
讓人沒想到的是,兩女抵達到那洞口後,竟看也沒看我們一眼,反是自顧地朝著洞口之中跑了去。
突來的一幕,使得我詫異不已。
我緊皺著眉宇,暗想著她們兩人該不會丟下我們不顧吧?
轉念想了想後,我又覺得有些不太可能。
雖說夢雅跟小鈺跟著來神墓的目的尚不明確,但我能肯定的是,兩女都另有目的。
就在我思襯之際,我兀地發現,那本離開的小鈺與夢雅,又同時折返了回來。
此時,小鈺正朝著我們揮手示意,夢雅佇在其身旁,也不見有何舉止。
“小四,你先上!”
忽地,胡老道這般朝我說道。
我愣了愣,心神不由緊張了起來,小鈺跟夢雅能輕易地從懸棺上走過去,那是以為兩女都不是普通人,這飛簷走壁對於她們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可我不一樣,雖說掛了個茅山弟子的頭銜,但真本事卻不見有多少。
“胡叔.我.”
我愣愣地看著胡老道,一臉的猶豫不定。
見我這般神態,胡老道搖頭歎息了一番,說:“你小子怕什麽?你別想著身旁就是懸崖便是!”
我怔了怔,緩緩邁出身來。
就在這時,那本翩躚飛舞於天坑中的冰蝶,忽然揮舞著翅膀,繼而朝著那些懸棺落去。
不消一會兒,天坑裡面再無冰蝶飛舞。
“這怎麽會這樣?”
我顫巍巍地嘀咕出聲,一臉的不敢置信。
放眼望去,但見那無數的冰蝶此時全都停落在了懸崖上的懸棺上面。
更為出奇的是,那些冰蝶所停落的位置,全都在懸棺的邊緣,一直從冰層這邊延伸到對面的洞口處。
給人的感覺,這些冰蝶就好像專程在為我搭路一樣。
我回頭看了看胡老道幾人,但見他們的神情也顯錯愕不已。
滯愣稍許,我便準備開口說點什麽,可胡老道卻奪聲道:“小四,你先走!小花你跟在小四後面!”
說到這裡,胡老道轉頭看了看單陌塵:“陌塵,你帶著楚雨從另外一邊走!”
百合稍頓了頓,唇齒微動,似是想要說些什麽,可不知為何最後偏又什麽都沒說出口來。
我稍怔了下後,這才唯唯諾諾地踏上最近的一口懸棺。
當我置身在懸棺上時,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心跳的怦怦直響。
我朝著身旁看了看,好在的是,天坑雖說深不見底,但沒了光亮自然看之不見。
與此同時,那些冰蝶全都停落在懸棺的邊緣,它們緩慢地扇著翅膀,看上去很是悠然。
稍以遲定,我這裡也大起膽子來,走過一口口的懸棺。
懸棺高低不一樣,我時不時地就會向上攀爬,亦或者向下跳躍,每每有此大的舉動,我都緊張不已,深怕懸棺不夠結實當空墜落了下去。
好在的是,我所擔心的並未發生。
好一番驚心動魄後,我終是安全地抵達到了對面的洞口。
待得我站穩在地上時,我長出了口氣,那懸著的心也稍稍放下了一些。
“我說小師弟,你這速度也真是有夠慢的,我跟楚雨都在這裡等你好半天了!”
單陌塵打趣地望了望我,這般說道。
我無奈笑了笑,也沒說什麽,與小鈺、夢雅示意了一眼後,便將注意力放到還在對面的胡老道等人的身上。
沒多長時間,胡老道等人也有驚無險地從懸棺上面走了過來。
百合剛一著地,便湊到了我面前,接著將我的臂膀牢牢挽住。
她雖然什麽也沒說,但我卻能感覺到,她很是害怕,挽著我臂膀的一手都在隱隱發抖。
胡老道長長出了口氣,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天坑,接著與我們說道:“好了,大家都過來!趕緊走吧!”
說著,胡老道率先舉步而動。
我稍愣了下後,這才與百合一道朝著胡老道追去。
行徑了沒多長時間,我們不約而同地停頓了下來,但見前方的通道中,竟出現了一扇冰封之門。
這冰門晶瑩透體,也不見有什麽把手或是分割線,完完全全一體。
“嗯?”
我兀地皺眉,不由自主地想起之前夢雅跟小鈺在過了懸棺後,都朝洞口裡面走去,可沒一會兒時間,兩人又都折返了回來。
想來她們應該是見到了這一扇冰封之門,所以才會折返而歸的。
“怎麽有扇冰門?”
單陌塵驚訝出聲,順勢靠到那冰門前,用力在門面上錘了幾下。
見狀,胡老道緊張地喝道:“混小子,你幹什麽?”
被胡老道這般呵斥,單陌塵一臉尷尬地退了回來,笑著說道:“師父,我就看看這門結不結實,要是不結實,咱一腳就給它踹開了!”
胡老道冷地覷眼,那模樣,只看上一眼便讓人不寒而栗。
單陌塵不敢再說話,連忙撇開眼去,不敢再與胡老道對視。
這時,劉瑩瑩出聲道:“老胡,這冰門看上去很是厚實,只怕不是那麽容易就能打開的!”
胡老道輕點了點頭,狀作沉思。
好半響後,胡老道開口道:“大家都四處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麽機關!”
說完這話,胡老道便準備開始尋找起來。
可還不等我們有所行動,小鈺那裡兀地出聲道:“不用找了,這門沒有機關!”
“什麽?”
聽得小鈺這話,我們皆是一愣。
胡老道沉了沉眉,覷眼望著小鈺道:“如果沒有機關,這冰門怎麽打開?”
小鈺笑了笑,順勢將目光落定在我身上。
被小鈺這般盯著,我隻覺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我吞咽了口唾沫,不解地問道:“小鈺,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麽?”
小鈺也沒拖遝什麽,直接回應我說:“小四,你身上有一把小斧子,你可還記得?”
“小斧子?”
我稍稍愣了愣,回憶了起來,自己的身上的確有一把小斧子。
這小斧子是當初我去陰山古樓的時候得到的,斧子看上去極為的小型,但卻異常的沉重。
更為的古怪的是,小斧子的沉重只是對別人而言,在我這裡,它似乎並沒有多麽重。
稍以思襯,我疑惑地問道:“小鈺,難道那小斧子跟打開這扇冰門有什麽關系不成?”
小鈺淡淡一笑,說:“是有些關系。”
我兀地一詫,若有些不可思議的模樣,與此同時,在旁的胡老道等人也顯吃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