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以遲定,我朝著那石門走了過去。
當然近前到石門跟前一看時,我兀地一怔,若有些不可思議的樣子。
“這沒想到,這巨大的佛像,竟然是個空殼!”
我這般嘀咕了一句,哪曾想到佛像的內部全都被掏空了。
愣了愣後,我舉步朝著石門內走去。
伴隨著空明珠的光亮擴散開來,石門內的空間也變得可見起來。
定眼一看,我兀地一怔。
但見眼前空空蕩蕩,什麽東西也沒有。
與此同時,不遠處還落顯著一個樓梯,看著模樣,佛像內部的空間似乎並不只是一層。
我稍頓了頓,有那麽一瞬,我兀地詫住。
“怎麽我好像來過這裡一樣?”
我左顧右盼了一番,神情中的驚愕來得唐突不已。
給我的感覺,這佛像內部的空間,我似曾相識。
稍想了想,我兀地一愣,整個人都作不可思議以模樣。
“這這不是..我在陰山中進入的那一棟古樓嗎?”
我詫異出聲來,滿臉的難以置信。
剛來陰山鎮時,胡老道曾讓我一個人外出歷練,將危害陰山鎮的髒東西都解決掉。
為此,我大半夜的不得不去陰山古樓,幸得我帶著陰陽鏡,若不然,那一次我可能走不出陰山了。
當然,這些都是重點,重點是這佛像內部的空間,竟然跟陰山古樓內的空間一模一樣。
見得這般情形後,我呆滯了下來,神情中的錯愕來的洶湧無比。
好些時候,我這才稍稍平複一些。
“那老婆婆給我的錦帕上,便是畫著一座古樓,原本我還以為就是指的陰山中的那一棟古樓,後來夢雅在見到那錦帕後,說圖中所畫的古樓在地底下面!”
我陷入沉思,越是這般想,我心中的震駭越發的濃烈。
讓我想不明白的是,這佛像內的空間為何同陰山中的古樓一模一樣?
除此外,夢雅那裡為何知曉那錦帕上畫的古樓在地底?
想著想著,我長長歎息了一聲,實在是這些問題對於現如今的我來說,就跟無解一般。
沉寂半響,我這才從思慮中醒轉過來。
我朝著那樓梯看了看,沒再多想什麽,轉而提步走了過去。
當我來到第二層時,我更加確定適才自己的猜想了,但見這第二層空間,竟也與陰山古樓的第二層一般模樣。
這一看,但見第二層空間內,掛滿了長長的布條,那些布條上面,全都畫著符籙,看上去顯得可怖不已。
我四下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麽出奇的地方。
滯定稍許,我又朝著第三層走去。
跟之前一樣,這第三層空間內也同陰山古樓中的第三層如出一轍。
我愣了愣,心神都有些失措起來。
接著,我懷著滿心的疑惑,舉步上了最後一層。
不多時,我佇定在了第四層空間中。
定睛看了看,我眉頭倏地一沉。
之前在陰山古樓的第四層中,我什麽也沒看見。
可眼下,這佛像內部的第四層空間中,竟是陳放著一口棺材。
雖然我家就是開棺材鋪的,可當我看見這一口棺材後,我免不了的還是怵了一下。
但見這一口棺材通體呈血紅顏色,且這血紅中還帶著點剔透的感覺,隻稍稍瞄上那麽一眼,便讓人覺得詭奇無比。
我愣在原地,久久都有什麽舉動。
也不知為何,我總覺得眼前的血棺極為的詭異,所以也不敢大意地靠上前去。
佇定之際,我左顧右盼了一番。
讓我稍感詫異的是,這第四層空間中,除了那一口鮮紅無比的棺材外,便再無其他任何東西。
我咽了咽口水,有些猶豫起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到底該不該將那血棺給打開。
在這之前,胡老道跟劉瑩瑩都曾與我說過,血棺是大煞之棺,裡面躺著的主兒,不是窮凶就極惡,正因為如此,方才需要用血棺來鎮壓。
如此一想後,我更加遲疑了,心想著要是這血棺打開後,裡面東西被我放出來了,那可就麻煩了。
“還是算了吧,胡說說過,遇到血棺,能不碰就盡量不碰!”
我這般嘀咕了一句,接著便要轉身離去。
原本我還以為在這佛像的內部空間能夠有所發現,可誰曾想,找到最後竟然只找出了一口血棺來。
我沒敢去打開那血棺,實在是胡老道跟劉瑩瑩那裡,曾叮嚀多次。
緊接著,我便沿著樓道往回走。
可我剛走沒幾步,身後兀地傳來一陣響動。
“咚咚咚”
這聲音,有些空洞,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有人在敲擊著什麽一般。
我兀地一怔,但覺背脊骨寒涼一片,頭皮更是發麻不已。
這第四層空間內,除了那一口血棺外,便再無其他東西,此時有敲聲發出,那麽便也只剩下一個可能了,那便是血棺中的主兒在敲擊棺材蓋,想要從裡面出來。
滯愣了片刻,我緊了緊心神,也沒回頭去看什麽,轉而快速跑了出去。
當我下到第三層空間時,我忽然聽到,從第四層空間中,有一道呼救聲傳了過來。
“救命.”
這聲音,有些低沉,且還帶著嘶啞。
我怔了怔,眉頭已然凝沉無比。
“這聲音怎麽聽起來有些耳熟?”
聽到呼叫聲後,我連地駐足下來,同時我發現那聲音竟給我一種極為熟悉的感覺。
稍以思襯,我的臉色倏變得疑沉無比。
有那麽一刻,我忽然記憶了起來,接著驚喝出聲道:“胡叔?”
說著,我人已快步朝著第四層空間跑了上去。
舉目一看,我倏地怔住,但見那一口血棺此時正晃動著,且不時有異響從棺材內傳出來。
“胡叔,是你在裡面嗎?”
我沒有著急打開血棺,反是站在一個我自認為很安全的地方,直勾勾地盯著那一口血棺。
可讓我無奈的是,就在我問出這話後,血棺內的聲音兀地消歇了住。
“嗯?”
我緊皺著眉頭,整個人又變得有些手足無措了。
“難道真的是胡叔在棺材裡面?”
稍以沉寂,我這般想到,神情詫異無比,實在是我所想到的事情太過匪夷所思了一些。
我頓了頓,繼而小心翼翼地朝著那一口血棺走了過去。
此時,血棺已經不像之前般有異動傳來,一切都顯得很安靜,可越是這樣,我的心越發的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