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由夢雅這般一提醒,我這才想起來,不遠處的地面上,此時可還置留著一把飛刀以及一根箭矢。
稍以遲定,我連忙站起身來,幾個快步下,我人來到了那飛刀前。
緊接著,我將飛刀從地面上拔了出來。
讓我感到驚奇的是,這飛刀極為的鋒利,且入手給人一種涼颼颼的感覺,似乎製作飛刀的材料有些特殊。
沒想太多,轉而我又取了那一根箭矢。
將飛刀和箭矢都拿到手後,我這才折返到了劉瑩瑩跟夢雅的身旁。
與此同時,劉瑩瑩同夢雅紛紛將目光落定在我身上,想來也想知道那飛刀和箭矢上是否能找到什麽線索。
我怔了怔後,這才仔細端詳其那飛刀和箭矢來。
“嗯?”
我倏地皺眉,神情有疑惑浮掠。
“小四,怎麽了,可是有了什麽發現?”
見我這般表情,劉瑩瑩連忙出身問道。
我頓了頓,將那飛刀遞到了劉瑩瑩面前,同時說道:“劉姨你看,這飛刀的刀柄上面,好像刻著一個字。”
劉瑩瑩將飛刀接過來一看,但見刀柄上確實刻畫著一個字。
“這是什麽字?”
劉瑩瑩愣了愣,顯然也不知道那一個字是什麽意思。
我尷尬一笑,心想著我要是知道就不會問她了。
就在這時,夢雅突然做聲道:“劉瑩,我可以看一下那飛刀嗎?”
劉瑩瑩微地一頓,也沒拖遝什麽,將飛刀交由到了夢雅手中。
夢雅端詳了片刻,臉色漸變得凝沉起來。
見狀,我連忙出聲道:“夢雅,可是有什麽發現?你認得刀柄上的那一個字嗎?”
聽我這般發問,夢雅的眉頭蹙得更為深沉了。
好半響後,她方才開口回應說:“這刀柄上的字,我認識。”
“認識?”
我倏地一詫,連問道:“哪是個什麽字?”
與此同時,劉瑩瑩也朝夢雅投遞去驚疑的眼神。
夢雅愣了愣,這才說道:“這個字是.蕭。”
“蕭?”
我怔住,連帶著在旁的劉瑩瑩也顯得錯愕不已。
夢雅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麽。
我緊皺著眉宇,一個“蕭”字可推斷不出什麽線索來。
緊接著,我又端詳起那一根箭矢來。
看著看著,我的臉色倏地一沉,神情變得驚駭不已。
但見這箭矢的尾端上,竟也刻畫著一個字。
這個字同飛刀上的字有些相似,但又不是同一個字。
突來的發現,使得我錯愕不已,我連忙將箭矢遞給夢雅,順勢說道:“夢雅,那這箭矢上寫的又是什麽字?”
夢雅接過箭矢看了看,也沒拖遝什麽,直接回應我說:“這是個風字。”
“嗯?”
我緊沉眉宇,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一個“蕭”字,一個“風”字,這能找出什麽有用的線索來?
思襯稍許,我悵然歎息了一聲,轉而將視線凝定在夢雅身上。
被我這般盯著,夢雅顯得有些不自在,說道:“小四,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麽?”
我微微沉眉,道:“夢雅,你怎麽認識這些字的?”
原本,這樣的問題我是不該問出口的,畢竟我這裡是知道夢雅天字門人的事情的。
可奈何的是,我實在是被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弄得有些迷蒙不堪了,很希望能夠得到有用的消息,哪怕只是那麽一丁點也道足矣。
當然,夢雅並沒有回應我。
她隻蹙著眉頭,一臉的失措莫名。
其實對於夢雅的這個表情,我早有了心理準備。
沉寂半響,我轉目看向劉瑩瑩,道:“劉姨,你覺得一個蕭字,一個風字,有什麽意義?”
劉瑩瑩從夢雅的手中將那一根箭矢拿過來,轉而看了看飛刀,接著又瞅了瞅箭矢。
好些時候,她方才開口道:“我想,這兩個字,說不定代表著姓氏也不一定。”
“姓氏?”
我愣了愣,接著輕點了下頭,覺得劉瑩瑩這樣說倒也不是沒有道理。
這之後,我們也沒有就此事再繼續探討下去,能用的信息就那麽多,再多想只會讓自己深陷迷蒙。
等候了好長時間,那地磚下也沒半點響動傳來。
我不由得有些擔憂起來,看向劉瑩瑩道:“劉姨,胡說都下去這麽長時間了,怎麽還不上來?”
聞言,劉瑩瑩的臉色也顯難看無比。
稍以思襯,她連地舉步到前,繼而將蓋在洞口上的地磚挪移了開。
劉瑩瑩朝著洞內張望了一番,神情中滿是焦愁與擔憂。
這時,夢雅兀地作聲道:“劉姨,胡叔該不會出了什麽狀況吧?”
聽得夢雅這般話語,劉瑩瑩的臉色倏變得難看無比。
“不會的,老胡不可能出事情的!”
緊接著,劉瑩瑩若有些失措地說道。
我怔在一旁,心想著夢雅怎麽可以這樣說呢,這不明擺著讓劉瑩瑩擔憂跟難受嗎?
當然了,我也就心裡面這樣想想而已,明面上可不會說夢雅什麽。
稍以沉寂,我自告奮勇道:“劉姨,要不是我下去看看吧?”
劉瑩瑩稍怔,想了想後,竟沒有拒絕我。
“小四,你下去找到老胡後,就立馬回來,這些符紙你帶著!”
說著,劉瑩瑩連從背包中拿出了一遝符紙,轉而將那些符紙塞到了我手中。
我怔了怔,也沒拒絕,將符紙收下,接著便準備進入那洞內。
可就在這時,夢雅那裡突然做聲道:“劉姨,我也想進去!”
聞言,劉瑩瑩眉頭一沉,回應說:“夢雅,下面什麽情況,我們誰都不知道。貿然進入的話,只會平添危險,你跟我留在外面,也算是有個照應!”
夢雅張了張嘴,似還想爭取一下,可不知為何,最後她偏又什麽也沒講出口來。
我稍頓了頓後,縱身一躍,人已跳入到了地磚下的洞中。
洞內的空間有些狹窄,且充斥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
這味道,有點像是屍臭味,可又不像。
我緊了緊心神,不敢有絲毫大意,順著洞內的通道一直朝前搜尋而去。
“胡叔?”
我一邊走著,一邊叫喊著胡老道的名字。
奈何的是,這一路走下來,根本就沒有發現胡老道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