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響後,男子兀地笑出聲來:“哈哈!我知道了,你小子是要跟著我去蕭家看個明白以後再決定對吧?”
我愣了愣,心想著自己這裡反正也找不出更合適的理由來,倒不如順著男子的意思為好。
這般一想後,我連忙點了點頭,憨笑道:“大哥你是個明白人,什麽都瞞不過你的眼睛。”
聽我這般誇讚他,男子臉上的笑意更盛了一些,很是爽快地朝我笑道:“既然這樣的話,那你便跟我一塊兒上路好了,等去了蕭家,保管你不會再猶豫。”
我笑了笑,輕“嗯”了一聲。
接下來,我同男子一道離開。
我緊跟在男子的身後,心中的思緒,卻作紛繁。
四門的事情,我從男子的口中得知的已經差不多了,可還有其它的謎團困擾著我。
想到這裡,我連地朝男子問道:“對了白哥,你之前跟我說,我們下的地是西夜墓?”
男子名叫蕭錦白,按照他的話來說,四門中的人都叫他白爺。
當然了,我並不關心這些,我所關心的是,之前我跟蕭錦白被困的那個石室,蕭錦白說是什麽西夜墓。
蕭錦白兀地一頓,瞅了瞅我後,說道:“我說小四啊,你怎麽什麽都不知道?”
我一臉的尷尬,攤了攤手,佯裝出一副涉世不深的樣子。
沉寂稍許,我回應道:“我這不是剛剛才入行嗎?很多事情都不懂,還望白哥你這裡多多教導才是!”
蕭錦白無奈的搖頭歎息了一番,轉而同我說道:“以後別叫我白哥,叫我白爺。”
聞言,我倏地一詫,暗想著這蕭錦白還真是古怪,我叫他哥不好,非得讓我叫他爺。
因為我要從蕭錦白這裡獲取信息,自不會去違背他的意願,於是連連點頭道:“好,白爺說什麽我一定照辦!”
蕭錦白滿意地點了點頭,道:“這西夜墓啊,相傳是西夜古國的王上西夜的墓地,據說裡面埋著不少的寶貝呢!”
說到這裡,蕭錦白長長歎息了一聲:“哎不過傳言終究只是傳言,很多都當不得真的。我花了不少功夫,方才找到這裡來,看誰曾想下得墓中一看,這西夜墓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
“哦?”
我兀地一詫:“白爺,你的意思是,西夜墓已經被人給盜了?”
蕭錦白點了點頭,道:“沒錯,一定是其他三門的人乾的,從手法上來看,應該是陳家,只有他們,下得墓後才會搜刮地那麽乾淨,那麽的滴水不漏!”
“陳家?”
我有些愕然,心想著我也姓陳,也不知自己的姓氏跟四門中的陳氏有沒有什麽關聯?
見我這般模樣,蕭錦白說道:“小子,你該不是以為自己也姓陳,所以便像改投到陳家旗下吧?”
在這之前,我與蕭錦白都做過自我介紹了。
我無奈笑了笑,說:“白爺,我小四既然說過跟你走,那便不會再有二心。”
聽我這般話語,蕭錦白這才心安了一些。
靜默之余,我又問道:“對了白爺,你怎麽跑到石棺中去的?”
蕭錦白兀地一怔,眉頭凝皺得深沉無比。
好半響後,他方才冷冷說道:“你不說這事我還給忘了,我下了西夜墓後,只找到了那個石室,可是後來,我不知怎麽回事,竟然被人給迷暈了過去。等我醒來的時候,四周一片漆黑,想來應該便是被別有用心之人弄到了那石棺裡面!”
聽得蕭錦白這話,我兀地皺起眉來。
那石棺看上去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打開過的跡象了,如果蕭錦白是被人弄到了裡面的話,斷然不可能一點翻新的痕跡也不留下。
想到這些,我這裡便作迷蒙不已,怎麽都想不出個合適的理由來解釋。
見我陷入思襯,蕭錦白兀地出聲道:“小四,你想什麽呢?”
我頓了頓,連忙緩過神來:“我在想,到底是誰會想要害人白爺你。”
蕭錦白笑了笑,說道:“還能有誰,我蕭家最不對頭的人,便是風家,特定是他們的人暗中給我使了絆子,這才讓我被困在那石棺中。”
說到這裡,蕭錦白稍頓了一下,轉而再道:“可是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我力氣很大,哪怕那石棺的棺蓋足有千斤之重,也沒能將我給困死!”
言罷,蕭錦白放聲大笑了起來。
聽到蕭錦白這般發笑,我心下更顯迷惑。
想了想後,我暗暗感歎:“這到底怎麽回事?”
見我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蕭錦白連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放心吧小四,等你加入我地字門,我定會好好教導於你的,你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為了不讓蕭錦白這裡有所起疑,我在聽到他這話後,唯有笑著示意。
這之後,我在蕭錦白帶領下,行徑在茫茫無際的沙海中。
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這沙海中的沙子跟之前我所見到的沙子全然不同,它們竟然全都是白色的。
更為讓我感到驚詫的是,這一片沙地中,竟然一點風也沒有。
我怔了怔,忙向蕭錦白問道:“對了白爺,你知道梵城在哪個方向嗎?”
“梵城?”
聽我這般一問,蕭錦白兀地一詫,一臉迷惑地望著我說:“梵城是什麽地方?我怎麽從來都沒聽過這個地名?”
“啊?”
我失措出聲,塔裡沙漠外,就梵城一座城池,凡是進入塔裡的人都會事先在梵城停留一段時間,以便購置些進入沙漠的必需品。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看蕭錦白這樣子,似乎聽也未曾聽聞過梵城。
稍以沉寂後,我說道:“白爺,就是塔裡沙漠外的梵城啊?”
“塔裡沙漠?”
蕭錦白兀地一愣,驚駭地看著我說:“我說小四,你都在胡說些什麽呢?我們所在這一片沙漠,名叫撒拉沙漠,你說的塔裡沙漠還有那什麽梵城,我根本聽都沒聽說過!”的
聞言,我徹底呆滯了住,一臉不敢置信地盯著蕭錦白。
之前我與胡老道等人在從海子裡面往外遊的時候,突然遭遇動蕩,繼而有洶湧的波濤將我們席卷。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人已在那洞府中。
即便如此,我也應該還在塔裡沙漠中才是,可蕭錦白這裡的話語,卻又完全否決了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