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連地打開背包。
這一看,果見背包裡面放著兩個玉匣子。
“怎麽會這樣?”
我愣住,一臉的不敢置信。
當然,我倒不是因為鑰匙跟玉匣子的出現而錯愕。
我驚愕的是,自己出了那豁口後摔倒了,按理說我應該跌入到那溶洞中才是。
但讓我怎麽也沒想到的是,我醒來後,竟然出現在三陰之地的外面。
遲疑半響,我沒敢多想什麽,連忙背起背包朝著三陰山下走去。
回去的途中,一切都很順利,可我的心卻作忐忑不已。
當我回到縣城中時,已經快要中午了。
原本晴朗的天氣,在我抵達縣城時,變得陰沉起來。
不消多時,便下起了滂沱大雨。
我背著背包,冒雨前行,整個人看上去,極為的狼狽。
花費了些時間,我來到了自家的棺材鋪外。
讓我稍感奇怪的是,棺材鋪的大門竟然緊緊地閉合著。
“嗯?”
我微微皺眉,暗想著:“暗道胡叔跟劉姨出去了?”
說著,我從兜裡掏出鋪子的鑰匙,正要開門時,鋪子裡面兀地傳來吵鬧聲。
“胡十風,這都過去三天了,小四還沒回來!你說說,該怎麽辦?”
劉瑩瑩的怒喝聲,即便隔著一扇大門,我也能清晰的聽見。
當然,聽完劉瑩瑩這話後,我整個人都怔住了,不可思議地嘀咕道:“怎麽?都過去三天了?”
給我的感覺,我在那溶洞之中,並沒有待多長時間,誰曾想,這一轉眼都過去了三天時間。
這時,胡老道的話語聲響了起來:“小花,你也別著急!我這休息一下,再去三陰山找一找!”
說到這裡,胡老道重重歎息了一聲,有些自責地說道:“此事都怪我,我本想著讓小四去歷練一下的,誰知出了這樣的狀況?”
話語方歇,劉瑩瑩那裡不依不饒地喝道:“那你告訴我,我後面本想暗中尾隨小四的,你為何不讓我去?”
聽劉瑩瑩這般一發問,胡老道兀地緘默下來。
好些時候,鋪子裡都不見有聲響傳出。
我稍地頓了頓,覺得是時候現身了,若是再這樣下去,還不知劉瑩瑩跟胡老道那裡會不會因為我而鬧翻。
打開門後,我佯裝出一副剛剛趕回來的模樣,笑嘻嘻地說道:“胡叔,劉姨,我回來了!”
聞言,那正對峙不下的胡老道跟劉瑩瑩,連地朝我看來。
“小四!”
劉瑩瑩瞪了胡老道一眼,而後快步朝我跑來。
我進到鋪子裡,渾身上下濕噠噠的,整個人看上去很是邋遢。
“劉姨,這大白天的,你們把鋪子關上幹什麽?”
我明知故名,順勢將背包放下。
劉瑩瑩怔了怔,似是有些不知該如何回答我。
這時,胡老道湊了過來,一臉冷厲地盯著我說:“臭小子,我讓你去三陰山尋找三陰之地,你跑哪裡去了?”
我被胡老道的叱喝,弄得好一陣失措,心想著胡老道這家夥還真是不害臊,劉瑩瑩朝他撒氣,他現在又把氣往我身上撒。
見我不說話,胡老道張了張嘴,若有些得理不饒人的樣子,想要繼續呵斥我。
好在的是,劉瑩瑩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
她鄙夷地看著胡老道,說道:“老胡,你還有理了是不是?怎麽,難道還想把氣往孩子身上撒?”
胡老道一愣,一臉的苦澀無奈。
他朝我看了看,好似希望我替他說說話。
我冷地哼了一聲,沒有理顧胡老道,繼而去裡屋換了身乾淨的衣服。
當我出來時,發現胡老道跟劉瑩瑩兩人,正端坐在桌前,兩眼直勾勾地凝定著我。
沉寂之余,劉瑩瑩開口問道:“小四,你老實告訴劉姨,你到底去哪裡了?這幾天下來,我跟老胡去三陰山找了你好幾遍,都不見你蹤影!”
見劉瑩瑩這般鄭重其事的樣子,我抿了抿嘴唇,接著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同兩人簡單地說了一遍。
聽完我的講述後,劉瑩瑩跟胡老道皆作目瞪口呆。
“小子…你說你…去了一處溶洞…見到了一顆巨大的大樹?”
胡老道一臉的難以置信,支支吾吾地看著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道:“胡叔,那大樹實在是太大了,除此外,我還在裡面找到了兩個玉匣子,以及兩把鑰匙!”
說到這裡,我兀地想了起來。
之前得到第二把鑰匙時,恰逢溶洞發生坍塌,情急之下我也沒時間去打開那玉匣子。
緊接著,我連忙從背包中將那兩個玉匣子取了出來。
其中的一個玉匣子已經打開,我從匣子中將那一張皮質物取了出來,繼而交由到胡老道的手中。
“胡叔,這皮質物上,到底寫的什麽?密密麻麻的,看也看不懂。”
我一邊搗鼓著另外一個玉匣子,一邊同胡老道問道。
“寫了什麽?”
胡老道拿著那皮質物,滿面的失措莫名。
我本想著將第二個玉匣子給打開的,恰見胡老道這般神態,手上的動作也就滯定了下來。
“你沒事吧胡叔?”
我怔怔地看著胡老道,若有些不解。
還不待胡老道回應我什麽,坐在其身旁的劉瑩瑩兀地說道:“小四,這皮質物上面什麽也沒有寫,你讓我們看什麽?”
“啊?”
我錯愕出身,一臉的不可思議。
接著,我忙地近身到兩人跟前,繼而從胡老道手裡拿過那皮質物來。
這一看,我的臉色兀顯疑惑不已。
我怔怔地看了看胡老道跟劉瑩瑩,顫顫巍巍地說:“胡叔,劉姨,這上面不是密密麻麻寫了很多的小字嗎?”
“什麽?”
聞言,胡老道跟劉瑩瑩異口同詫起來。
我佇在一旁,覺得此事未免也太過古怪了一些。
那皮質物上明明寫著許多的小字,我能看見,但胡老道跟劉瑩瑩卻看之不見,這是為何?
好半響後,胡老道覷了覷眼,沉聲道:“我知道了,這皮質物上的東西,想來只有小四能看見。”
劉瑩瑩點了點頭,道:“應該是這樣了,就是不知,小四能否以其他方式,將皮質物上所寫的東西呈現出來?”
“嗯?”
我皺了皺眉,若有些不明所以的樣子。
胡老道撇了我一眼,說道:“笨小子,小花的意思是,讓你找個筆紙,將你看到的重新拓寫一遍!”
我愣了愣後,這才反應過來,繼而回裡屋取了筆墨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