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四個壯漢安置妥當後,郝東明找上了我。
“小四,你跟我們去雷公村後山一趟吧!”
我怔了怔,也沒拒絕郝東明,知道他是想要去那山洞,將丟失的文物都給找回來。
緊接著,我去叫了毛小豆,雷公村後山可不小,山洞自也有許多,有毛小豆引路,自能省卻很多時間。
讓我詫異的是,毛小豆在見得我後,很是懼怕,後來竟是吵著嚷著不跟我同行。
我很是無奈,心想著自己這裡,也沒對毛小豆怎麽樣,為何他會那般怕我?連跟我同路而行都不願意。
最後,還是百合出面,方才把毛小豆安定了下來。
不過毛小豆給出的條件是,必須讓百合陪著他一起,不然他就不去。
無奈之下,百合唯有答應毛小豆。
這之後,我、郝東明、楚風以及百合,便在毛小豆的帶領下,去了雷公村的後山。
山路不好走,崎嶇陡峭之地,隨處可見。
讓我沒想到的是,毛小豆那裡,竟是如個猴兒一般,很是利索地行徑著。
每每走上一段距離,毛小豆便會停下來等我們。
“小四,你說那些人,都是些什麽身份?”
走著走著,百合突然這般問道。
我沉了沉眉頭,搖頭道:“他們口風都緊得很,根本問不出個什麽來。”
之前我也曾拷問過那些人,可奈何的是,他們全都緘口,絲毫不懼我的逼供。
這時,走在前方的郝東明兀地一頓,接著轉過頭來,說道:“小四,你說他們會不會是盜墓賊?”
“恩?”
我覷了覷眼,回應了郝東明一句:“不排除這個可能。”
楚風說:“我看啊,等一會兒咱們回去以後,對他們來一通嚴刑拷打,看他們還嘴不嘴硬。”
我笑了笑,道:“楚風哥,你就不怕他們口中的‘生哥’回來找你麻煩?”
楚風若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淡淡道:“怕他幹嘛?自古便是邪不壓正,他們要是真敢來,我就”
說到這裡,楚風突然語塞。
“你就什麽?”
我看了看楚風,一臉急切地問道。
楚風尷尬一笑,撓了撓頭,道:“我就讓他們好看!”
說著,楚風連連轉過頭去,沒再與我們接話。
“小四,你說他們真的還有同夥嗎?還是只是他們說出來唬我們的?”
郝東明皺了皺眉,一副擔憂的樣子。
我想了想,說道:“有這個可能,所以我們回去後,得小心一點了。那些人看上去,個個都作凶神惡煞,可不像是什麽善茬兒。”
郝東明長籲了口氣,沒再多問。
前行了些時候,那一直走在最前方的毛小豆,忽地頓住了腳步,而後對著我們指了指不遠處。
“百合姐姐,山洞就在那裡。”
聞言,我們連忙加快了步伐,近身一看,果見不遠處有一個黑漆漆的洞口。
稍以遲定,我們朝著那洞口靠去。
洞裡沒有光亮,顯得靜悄無比,我們打開手電,而後進入到了洞裡。
不多時,我們便在一個角落中找到了失竊地文物,郝東明示意了楚風一眼。
會意之下,楚風連忙將那些文物收歸起來,而後放入一個大的塑料袋中。
“還挺沉的!”
楚風拎了拎塑料袋,有些吃力的樣子。
見狀,郝東明連地出聲道:“小風,你幹什麽?裡面可都是裝的文物,你就不能輕一點?”
被郝東明這般一喝斥,楚風尷尬笑了笑。
我怔了怔後,拿出手電在洞裡探查了起來,適才楚風在拾撿那些文物的時候,我就站在一旁。
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那些文物之中,並沒有那一枚鑰匙。
洞內的空間並不大,只找了小片刻不到,我便將所有地方都給查探了一遍。
但讓人失望的是,我並沒有尋得那一枚鑰匙。
這時,郝東明已經嚷嚷著趕緊離開,似乎是擔心那些人的同夥會回來。
我拿著手電,在洞裡又探照了一番後,方才不甘心地走了出去。
回到營地,郝東明跟楚風忙著規整失而復得的文物,我則是去了關押那幾人的帳篷裡。
幾人見得我後,個個都做目光凶煞地朝我瞪來。
我頓了頓,對著眼睛上有一道傷疤的男子問道:“我再問你們一次,你們究竟是幹什麽的?”
“哼!”
男子冷哼一聲:“小子,有本事你就把爺給殺了,若不然,爺後面一定把你給弄死!”
說這,男子還朝我呸了一口。
我皺了皺眉頭,這幾人的言行舉止,像極了地痞流氓。
遲疑之下,我又說道:“你口中的‘生哥’是誰?他在哪裡?”
“哈哈!”
男子狂笑了起來:“怎麽?你怕了?怕了就把我們哥幾個放了,這樣好了,我也不動你,爽一爽那個穿著白襯衣的女孩子,此事就揭過去了,如何?”
聽得男子這話,我心中的怒火,頓時就作狂湧了起來。
沉眉之余,我人已一個箭步上前,掄起我那大耳刮子,猛地就是朝著那男子的臉頰扇去!
“啪!”
只聽得一道清脆聲響傳出,那男子在我這一耳光下,直接被扇得倒在了地上,嘴裡更是撮出一口鮮血來。
“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我不介意多出一具屍體!”
我一臉冷厲地盯著那男子,手中傳來一陣麻痛,顯是適才那一巴掌太過用力,把我自己的手都給反震得疼痛無比。
在我這般強勢的一巴掌下,幾人都作安靜了下來,就連那眼睛上有傷疤的男子,也沒再開口說什麽,隻惡狠狠地盯著我。
“恩?”
我倏地一詫,心想著這對付惡人的辦法,那就是你得比他們還要惡。
想到這裡,我緩緩靠前了兩步。
見狀,那男子連地朝著身後縮了縮,竟是有些畏懼起我來。
我半蹲下身,覷眼看著那男子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不說的話.”
話至此處,我“哼哼”一笑,將言語止住。
男子瞅了瞅我,原本的一臉凶神惡煞,頓時為驚懼所取代,他顫巍巍地看著我,說道:“你想要幹什麽?”
“幹什麽?”
我稍地一詫,順勢掏出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