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有鬼……”鄭成雙手抓著我的手臂驚慌失措地喊道。
“鄭隊長,別怕。鬼已經都被我們收服了。”我安慰鄭成道。
但鄭成此時此刻仿佛聽不進我說得每一句話,他抓住我的手臂嘴裡面不停地嘀咕著。我和馬小玲面對如
此失魂落魄的鄭成都覺得無計可施。
沒辦法,人總得帶出去吧?
於是我背著瘋瘋癲癲的、失魂落魄的鄭成跟著馬小玲往公安局的門口走去。
剛一出門,孫思和王局長等人便圍了過來,隨後又有不少的記者也蜂擁般地圍了上來。好在現場維護秩
序的警察個個都是魁梧的壯漢,他們手拉著手將記者堵在外面。但多事的記者唯恐天下不亂,他們對著
我們紛紛拋去令人回答不了的問題。
大家都沒有理會他們。
王局長看著失魂落魄的鄭成道:“鄭隊長現在成這個樣子了,該如何是好呢?”
馬小玲道:“王局長,你也別擔心。鄭隊長只是被嚇到了而已,修養片刻就沒事了。”
孫思立刻道:“我們帶鄭隊先去休息調養吧?”
王局長點了點頭,隨後以孫思為首的孫思帶著鄭成走了。
待他們安然離開後,王局長才對著我和馬小玲說道:“馬小姐、伍先生,有件事情還請你們配合一下…
…”
“我知道,”馬小玲笑道,“不就是保密嘛!”
“嘿嘿,”王局長頓時笑道,“馬小姐說得沒錯,市長不希望這件事被記者報道出去再起波瀾,所以希
望二位務必保密。”
“我們倆倒是沒問題,但外面那些記者怎麽辦?”我問道。
“這個我會處理的。”王局長道,“我等會兒會開個新聞發布會,就今日警察局發生的事情做一個公關
性的介紹。”王局長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好像他早就知道了該如何應對難纏的記者一樣。
我和馬小玲都沒有再問下去,因為我們都知道政客是這個世界上最會做公關的人,王局長自然有他的辦
法讓記者相信他說得話是真的。
在和王局長簡單地聊了一會兒後,王局長說道:“馬小姐,酬勞過幾天我會打到你的卡裡面。”
“那就好。”馬小玲道,“王局長,以後還有……”
“馬小姐,”王局長笑著打斷了馬小玲的話道,“你就別咒我了。我可不想再出現類似的事情了。這事
兒啊,金錢是小,引起民眾的恐慌是大啊!”
他說得沒錯,一旦這些事情引起濱海市民眾的恐慌,這比再昂貴的金錢要麻煩得多。不光王局長不希望
類似的事情發生了,我也不希望類似的事情發生。所以,為了避免讓類似的事情再發生,我必須得將私
下裡借養鬼來延年益壽之人給揪出來,不能讓他逍遙法外。
在和馬小玲回家的路上,我將蔡廣勝跟我說得話盡數說給馬小玲聽。
馬小玲聽後也是震驚不已,她也想不到在濱海市內竟然還有人想著借養鬼來延年益壽。養鬼一說本就為
修道之人所不齒。所以,當馬小玲聽到這個消息後,她都沒有猶豫說道:“必須得查,這事兒必須得查
。”
有了馬小玲這句話我頓時十足,這更堅定我繼續查下去的決心。
馬小玲又道:“小伍,這事兒你得好好地查下去。期間需要什麽物料盡管提,開支記在我的帳上。”
“真的?”我喜道。
“當然是真的啦!”馬小玲道。
“那先給我個百八十瓶的七神花露水吧!”我說道。
“……”馬小玲啞口無言。
她沉默了良久才道:“小伍,沒想到你竟然這麽的談心。”
“為啥?”我問道。
“七神花露水市場價得十萬一瓶,你一下子跟我說要個百八十瓶,你是不是想要訛我的錢啊?”馬小玲
略感不滿地問道。
“我怎麽可能會訛你的神呢?”我說道。
“那你為何開口就要個百八十瓶的七神花露水?”馬小玲問道。
“我這不是因為任務嘛!”我說道,“這次任務我是得跟養鬼的人做對,你想想養鬼之人肯定養了不少
的鬼吧?大鬼小鬼、惡鬼善鬼都有。我要個百八十瓶的七神花露水,我還不是為了更好地完成任務嗎?
我這也有錯?”
“謬論!”馬小玲不假思索地道,“你說得是謬論。”
“為啥是謬論呢?”我不解地問道。
馬小玲道:“你這次任務雖然是要跟養鬼之人做對,但我沒有要求你非要跟它打吧?我只要求你調查出
是誰在養鬼就行。犯得著和他真刀實槍地乾一架嗎?”
“這……似乎沒有什麽必要。”我說道。
“當然沒有必要啦!”馬小玲道,“這次任務,我隻給你一副求叔研製的新款陰陽眼鏡,和求叔新發明
的聖火熒光棒一根,再給你三粒靈符巧克力。其它的,你自己想辦法吧!”
“唔。”我應了一聲不再答話。好歹馬小玲也給了幾件寶貝,有總比沒有啊。
不過我想了想,還是向馬小玲要了另一件寶貝——小咪。
因為小咪天生就是吃鬼的,只要有小咪在身邊,碰到鬼後我都不用害怕。
馬小玲答應了我的要求,她說她會跟小咪說清楚,只要我有需要隨時帶小咪走。
小咪本來就是一隻很有靈性的靈物,而且又是馬小玲自己養的寵物。所以,要想帶小咪在身邊,我的確
還需要馬小玲跟小咪說清楚。因此,馬小玲給我的回答讓我極為滿意。
聊著聊著,我們便來到了愛情公寓。
回到家後,簡單地洗漱了下我便進入臥室睡覺了,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
我例行公事似的拿出手機,將手機看了一遍。
這才發現,手機上有了99+個電話,微信上也有了99+的未讀消息。
我頓時一驚,發現未接電話裡面有許諾打給我的,也有易峰打給我的,還有劉鐵打給我的,同時也有林
蕭和沈佳莉打給我的。他們每個人都打了好幾個,我也不知道他們所為何事。
我並沒有立刻回電話,而是閱讀微信的未讀消息。
我這才發現,原來算上今天我已經曠課兩天了……我這才意識到,我是學生,我還有課要上。
於是,我倏地從床上跳了起來,然後起床穿好衣服。牙也沒刷、臉都沒洗,顧不得馬小玲留我吃早餐,
人便急匆匆地出了門往濱海大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