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伍,我給你介紹一下。”馬小玲見我走過來後立刻對著我說道,“這位是羅浮山道派的掌門人張初一張道長。”
我立刻拱手作揖道:“晚輩見過張道長。”
銀發老年男子笑著朝著我做了個揖。
馬小玲正欲開口向張初一介紹我,卻被張初一把話打斷。
張初一道:“小玲,你不說我也猜到這位後生是誰了。我猜他就是你剛招的清潔工,也是剛入門茅山派的伍六一吧?”
馬小玲聽後一怔,然後笑道:“張爺爺的相術果然精妙啊,竟然連小伍的身份都能夠猜得清清楚楚,晚輩真得佩服之至、佩服之至啊!”
張初一笑著搖了搖頭道:“我方才與小伍閑聊的時候,一直在觀察他的面相。我雖然能夠相得出他就是你茅山派新招的弟子,但卻相不出他的前世,也相不出他的未來。”
“怎麽可能?”馬小玲驚訝地道,“這個世界上還真有張爺爺你相不出的人?”
張初一道:“當然有啦,小伍不就是一個嗎?”他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下。
他停頓的這段時間又圍繞著我轉了一圈,期間他一直在不停地打量著我的面相。
我正在納悶之際,他還是失望地搖了搖頭道:“相不出、相不出,我真的相不出他的前世是誰,也相不出他的未來是怎麽樣。”他說得有點沮喪,但又很不甘心。
他正欲掐指再算,但卻被馬小玲打斷了。
馬小玲道:“張爺爺,時候也不早了,我帶你去見求叔吧。”
張初一聽後這才放棄相我的面相了,他跟著馬小玲去找求叔。
這個時候我自然是藥跟著他們倆去見求叔的,因為我心裡面還有很多疑惑要張初一來解答呢!比如說他為什麽會相不出我的面相?他不相了,但我卻好奇不已。
“喵嗚——”
這時,我懷抱中的小咪醒來了。
它在我的懷裡頭伸了個懶腰,然後朝著我撒嬌賣萌的拋了個媚眼,這讓我心裡頭暖洋洋的,一肚子的疑問頓時也消去了不少。
張初一見到求叔後,二人仿佛闊別多年的知己,他們說著笑著便走到一遍寒暄去了。
而我和馬小玲只能在一旁乾看著。
馬小玲顯然有點不悅,她看了看時間,然後瞪了我一眼道:“時候也不早了,咱們回去吧!”
我看了看時間,才下午三點半,時間還早,馬小玲怎麽突然想著回去了呢?
我正欲問馬小玲原因,馬小玲卻連我提出質疑的時間都沒有給,她怒斥道:“還不走?難道你想留在這裡過夜嗎?”
“可以啊!”我立刻道,“五星級的大酒店,我伍六一活了二十六年,可從來沒有住過五星級酒店呢!”
“你想得美!”馬小玲潑我冷水道,“趕緊跟我走,不然我扣你工資。”
一聽到馬小玲說要扣我工資,我立刻屁顛屁顛地跟在馬小玲的背後。
臨行前,馬小玲還特意望了望求叔和張初一,但當她見到求叔和張初一聊的火熱的時候怒氣未消地跺了跺腳,連沒有跟求叔告辭便拿著粉紅色的包往樓下走去。
我立刻抱著馬小玲下了樓,禮貌的酒店服務員見到我倆準備離開後便早早地迎上前來為我們引路。
我抱著小咪和馬小玲來到酒店外,等保安給我們將車開過來。
馬小玲一直陰著臉,她似乎很不開心,一句話也不願意說。
我不敢叨擾這個時候的馬小玲,便站在馬小玲的身邊。
這個時候,由武警部隊派出的負責本次論道大會的安保的隊伍來到了東城大酒店的門口,一名又一名的武警在余建軍的帶領下呈縱隊往東城大酒店裡面走來。
我抱著小咪給他們讓開了一條道路,看著這些武警邁著整齊的步伐筆挺的身子往我身邊走過的時候,我心裡頭也不由不感歎他們的英姿颯爽。如果我伍六一還年輕幾歲,我一定會去當兵!當兵後悔三個月,不當兵真的得後悔一輩子啊!
“喵嗚——喵嗚——”
正當我凝思之際,小咪突然在我懷裡不安地叫了起來。
“怎麽了?小咪。”我不解地問道。
小咪此時一直對著剛剛走過去的武警隊伍叫著,而且它叫的越來越急。
我和馬小玲都不明白小咪的意思,兩個人都在安撫小咪,但小咪不但沒有被安撫下來,反而叫的越來越急,也越來越不安了。
“難道剛才路過的這些武警有問題?”我不安地說道。
“不可能吧!”馬小玲道,“這些人都是余建軍親自挑選的,每個人都是他的心腹,怎麽可能會有問題呢?”
雖然馬小玲這麽說,但我還是很不安。
這個時候,保安已經將車開過來了,馬小玲先上了車。
我因為擔心負責明天論道大會的安保工作的武警裡面混入了心懷不軌的人,所以久久也不願意上車。
馬小玲有點不耐煩了,她打開車窗對著我怒斥道:“伍六一,你到底上不上車?再不上車,我就要扣你的工資啦!”
“唔,我這就上車。”一聽到馬小玲要扣我工資,我立刻上了車。我工資雖然有三萬塊錢一個月,但掙得都是血汗錢啊!白白的扣工資,我可不樂意!
坐在車上我還是很不安,於是我搖下車窗然後望著東城大酒店。
馬小玲見我上車後,她才啟動汽車。
隨著一聲汽笛鳴聲,車在馬小玲的駕駛下疾馳而去。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東城大酒店裡面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正在對著我陰險地笑著!
他一襲武警服裝,他不是別人,正是在軍訓的時候和我結下梁子的教官——李勇!
“李勇!”我不安地說道,“老板,李勇在安保隊伍裡面,他是壞人。”
“李勇是誰啊?”馬小玲不解地問道。
“他是我軍訓的時候第一任的教官,當時我打了的那個人。”我解釋道。
“哦,原來是他啊!”馬小玲若無其事地道。
“是他就很危險啊!”我立刻道,“老板,李勇很有可能會對明天的論道大會不利,我們快開車回去。”
“哪有那麽嚴重?”馬小玲不屑地道,“李勇只不過是一個小武警而已,小伍,你不用想太多了。”
“他不單單是一個小武警,”我說道,“你知道嗎?我們軍訓野外演習的地圖路線就是被他掉包的。”
吱——嗤——
馬小玲聽後倏地來了個急刹車,她問道:“你再說一遍,李勇真的是掉包你們野外演戲的地圖路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