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你有什麽問題就問吧,只要我能夠回答的,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郭山回答道。
“我就一個問題,”馬小玲道,“其實要我們找到你們倆的兒子並不難,但是你們為何確定惠城山吸食人血的土匪就不會殺了你們的兒子呢?如果我們找到的是你們兒子的屍體,那怎麽算錢的?”
馬小玲比我考慮的要全面的多,她這個問題問的非常的好。
郭山聽後一臉懵逼地道:“你這不是兩個問題了嗎?”
“這其實就一個問題。”馬小玲正色道,“你如實回答我吧!不然這單沒法接,你們隻好另尋高人了。”
馬小玲說完就擺出來一副要送客的樣子。
現在她更像是靈靈堂清潔公司的老板,而我才是她的副手。
郭山和龍慕之見到馬小玲這幅模樣頓時慌了,他們倆一臉乞求的眼神望著我,渴望我能夠為他們說說好話。畢竟按照剛才的談判進展,我是有答應的節奏。
只是現在馬小玲把話撂這兒了,我根本就插不上嘴啊!而且馬小玲說得沒錯,她要問的也是我關心的點。
我隻好和顏悅色地對著郭山和龍慕之道:“郭先生、郭夫人,我的老……助手馬小玲說得很對,她問的這些問題也是我關心的問題。我希望你們倆能夠盡力配合,這樣有利於我們盡快幫你們找到兒子。”
郭山和龍慕之聽後,二人相視無言。
他們倆仿佛在進行極為強烈的思想鬥爭,在決定說還是不說。
反正今日我也沒有其它的事,我打算靜等他們作出決定。
我願意等,但馬小玲不願意等。
十分鍾過後,馬小玲直接站起來道:“小伍,送客。”
她這話一出,我、郭山、龍慕之三人都一臉懵逼地望著她。
她尷尬地笑了笑,然後道:“嘿嘿,不好意思啊!伍總,您還有很多大單子要處理,要不今天就到這兒吧?”她這一改口,讓我更覺得渾身不自在了。
我愣了很久才道:“對對對,郭先生、郭夫人,要不今天就到這兒吧!改日我們……”
“別。”龍慕之立刻打斷了我的話,她哭喪著臉道,“你們若不答應我們,我們就不走了。”
“可是你們也得盡量配合我們,不能有所隱瞞啊!”我說道。
“八百萬。”龍慕之道,“只要你們能夠找到我們的兒子,我給你八百萬。”
“郭夫人,”我解釋道,“現在不是錢不錢的事情了,價錢咱們是可以商量的,但是……”
“成交!”不等我把話解釋完,我身邊的馬小玲突然站起來拍板道。
我頓時大寫的尷尬看著她,她怎麽就答應了呢?這不是打我的臉嗎?
郭山和龍慕之聽後頓時大喜,他們倆興奮地問道:“真的答應了?”
“真答應了。”馬小玲道,“對吧?伍總?”
“對。”我一臉懵逼地說道,“只是……”
“沒有什麽只是不只是的了,八百萬就八百萬,”馬小玲又打斷了我的話,她口若懸河地說道,“郭先生、郭夫人,我現在就讓財務去拿合同過來,咱們現在就把合同給簽了。”
馬小玲說完笑嘻嘻地走出了辦公室。
待馬小玲走了後,郭山才忐忑地問我道:“伍總,到底您是公司的老板,還是你助理是公司的老板啊?”
“呃……”我沉吟道,“我是老板,她是董事長——的女兒。”
“噢,原來如此啊!”郭山道,“難怪讓我覺得拍板的人是你的助手而不是你。”
“一樣,都一樣的。”我努力給自己圓場道,“郭先生,你也別想太多,只要合同簽了,我們一定會盡快找到你們倆的兒子的。”
“那就真得謝謝你們了。”郭山道,“伍總,你們務必要找到我們的兒子啊,我們郭家就這麽一根獨苗,不能沒有他。”
“你就放心吧,”我說道,“等會兒你將你兒子的生辰八字寫在合同上,我會通過周易八卦來推算出你們的兒子現在在哪裡的。”
“若真如此,那我們夫妻倆就在家靜候佳音了。”郭山喜道。
這時,馬小玲拿著一疊合同走了進來。
她將合同扔在郭山和龍慕之的面前,隨後走到邊走到我的身邊邊說道:“合同已經擬定清楚了,二位仔細看看有沒有什麽問題。”
郭山和龍慕之聽後,二人認真閱讀合同。
五分鍾後,龍慕之問道:“合同上款項分兩次付清,定金是合同簽訂之後就得付款,尾款是成功找到我們的兒子後一天內結清。我有個疑惑,若是你們沒有找到我們的兒子呢?”
“那不可能!”馬小玲毅然決然地說道,“我們一定會找到你們的兒子的。”
“真的會在三天之內找到?”龍慕之問道。
“難道你不希望快點找到你們的兒子嗎?”馬小玲不答反問道。
我也覺得三天過於倉促了,馬小玲這真可能是在給自己挖坑了啊!
但這時我也插不上嘴,隻好聽著他們談話。
龍慕之聽後和郭山商量了一會兒,隨後果斷簽了字,他們還特意將他們的兒子的生辰八字寫在了合同上。
馬小玲接過合同心滿意足地道:“郭先生、郭夫人,二位盡管放心,我們一定會在三天之內找到你們的兒子的。”
郭山和龍慕之聽後紛紛表示自己很放心。
再和郭山、龍慕之聊了幾句後,我們倆便送郭山和龍慕之離開了。
送走了郭山和龍慕之,我立刻問馬小玲道:“老板,三天是不是晚了點?”
“不用三天我都能夠找到他們的兒子。”馬小玲道。
“啊?你怎麽這麽有把握呢?”我詫異地問道。
馬小玲笑了笑道:“他們的兒子失蹤還沒有超過24小時,那就說明肯定還在濱海。在濱海找一個人還不簡單?況且咱們還有他的生辰八字,咱們只需要將生辰八字發給張初一道長,讓張初一道長演算推斷就可以找到了。”
“那咱們得付給張初一道長酬勞吧?”我說道。
“可不是嘛。”馬小玲道,“你以為多出來的三百萬是白多出來的?都是給張初一道長的。”
“啊?演算推斷就收三百萬,張初一道長也太黑了吧!”我感歎道。
“怪你自己當初不好好地跟著張初一道長學習下卜卦之術,不然肥水不流外人田,三百萬就給你了。”馬小玲說完便走進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