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伍,你別走,好嗎?”胡隊長一臉哀怨地對著我說道。
“胡隊長,你別這樣。”我說道,“林蕭會誤會我們的。”
“我不管。”胡隊長道,“我已經做好決定了,只要能夠出了古墓,我就要跟你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開了。我現在不管什麽義父不義父了,也不管什麽任務不任務了,我隻想跟你在一起。”
“可是……”我惆悵地說道。
“沒有可是。”胡隊長道,“小伍,你不要離開我,好嗎?”
“不行。”我說道,“胡隊長,我不能跟你在一起,林蕭還在外面,她肯定很傷心,我得跟她解釋。”
我說完就要掙脫胡隊長的手,但胡隊長不但沒有讓我掙脫她的手,她反而湊上前來將我緊緊地抱住了。
她緊緊地靠著我的身體說道:“小伍,我不能沒有你,不要離開我。”
我一臉懵逼,這才多久的功夫啊!
胡隊長就從與我的敵對面變成了非我不嫁的態度了。
我……我該怎麽辦呢?
你們說,我該怎麽辦呢!
我當然不能跟胡隊長在一起。
我將胡隊長推開,然後雙手搭在胡隊長的肩上,隨後說道:“胡隊長,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意,但是我們倆是不可能會在一起的。”
“你就沒有喜歡過我嗎?”胡隊長問道。
“沒有。”我說道。
“那這是怎麽回事?”胡隊長拿出了脖子上的捉鬼令,這捉鬼令是我給她的,當時讓她防身。
我剛想去接過捉鬼令,她又將捉鬼令收了回去。
她質問我道:“為什麽你不喜歡我,你會將你身上的貴重之物送給我?”
“我沒有送給你,”我說道,“我只是借你而已……”
“呵呵,”胡隊長冷笑一聲,然後說道,“好一個只是借,我真得是自作多情了啊!”
她說完將捉鬼令扔了到了我的懷裡面,隨後轉過身去想要去拿地上的包。
但當她發現地上的包也是我的包的時候,她生氣地在地上跺了跺腳。
我一臉不安地看著她,我知道我這樣做已經傷害到她了。
她走過來生氣地對著我說道:“伍六一,你等著,我們以後永遠都是敵人,今天我受到的屈辱,我以後會加倍奉還的。”
她說完將我擠兌開,然後走出了破廟的大門。
我立刻追了過去,看到胡隊長出了門後頭也不回地下山了。
而望馬坪上,林蕭卻一個人看著山下的風景。
她一直背對著我。
我不安地走到林蕭的身邊,正要說話,林蕭卻道:“你不用跟我解釋了,我知道你在古墓裡面說的話都是為了哄我的。”
“不是,”我立刻道,“都是我的肺腑之言啊!”
“肺腑之言?”林蕭冷哼一聲道,“小伍,我沒有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
“我是怎樣的人了?”我一臉懵逼地問道。
“朝三暮四的花心大蘿卜。”林蕭說道。
“我沒有。”我解釋道,“林蕭,你不是說我說什麽話你都會相信的嗎?你為什麽現在就不能相信我呢?”
“那是以前。”林蕭道,“以前我以為你很單純,現在卻不這麽認為了。你連胡隊長這樣的女人都搞,你就是下三濫的流氓。”林蕭說完轉過身生氣地王破廟內走去。
“林蕭,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林蕭頭也不回地說道。
我跟上去,她突然停下來會過頭凶巴巴地說道:“不要跟過來,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我駐足不前,沒有再跟過去。
林蕭進了破廟後,還將破廟的門給關了起來。
我看著破廟,一臉的茫然。
這事情發展的也太快了,讓我措手不及啊!
我伍六一本就是一個不太會哄女人的男人,現在讓我如何是好?
一個生氣地下山了,一個生氣地將自己關在破廟裡面想靜靜。
我呢?
只能待在一馬平川的望馬坪,靜靜地發呆。
“喲,這不是洪七公嗎?”
真當我凝神發呆的時候,我的耳邊響起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我聞聲望去,發現一名一襲灰色中山裝,右手牽著一頭黃牛、頭戴草帽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他滿臉的胡茬,見到我後倒是一直在笑。
“你是……”我邊想邊道,“你是吳三叔?”
“是啊!”中年男子說道,“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啊!”
他果然是吳三叔。
吳三叔的真名我不知道,但是他家在哪裡我知道。
他家在西王村的村口,我小時候經常去他家玩。
聽我養父說,吳三叔年輕的時候曾經在外面闖蕩過。不過,養父說的年輕也就僅僅是十七八歲的時候,因為吳三叔在二十歲以後就回家了。
後來吳三叔一直以打獵為生,時不時會搗騰一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小時候,他經常會將他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給我玩,我對他的印象非常的好。
“三叔啊,你怎麽放棄牛來了?”我詫異地問道。
“唉,”吳三叔歎了口氣說道,“山中的獵物都打完了,哪裡還有的獵打啊!現在村裡面又有很多的荒地、廢地,我剛好承包了這些地兒,有一頭牛,耕地的時候方便了不少。”
“那你會用牛犁地嗎?”我問道。
“不會可以學的嘛。”吳三叔道,“這世間什麽動物最厲害?當然是人啊!人是這個地球的主人,他擁有獨立自主地學習能力。這就是人之所以統治地球的原因。”
吳三叔的這番大談闊論讓我一臉的懵逼。
我不是因為他說的話的意思懵逼,而是因為他能說出這些話而懵逼。
才多久沒見,吳三叔也變了一個人了。
他不光從獵戶變成了農民,連眼界都變了。
“你一個人在這裡發什麽呆呢?”吳三叔立刻問道。
“閑來沒事,到處走走。”我笑道。
“剛才和你吵架的是你的女朋友吧?”吳三叔笑道,原來他早就看到了我和林蕭的吵架了。
我尷尬地笑了笑。
他又道:“小兩口吵吵架沒事的,你也別放在心上,等會兒她消氣了,就會出來見你的。”
“但願吧,”我說道,“三叔,你這些年來有沒有出過西王村呢?”
“沒有。”吳三叔道,“不想出去了,外面的世界太複雜,套路太深了,還是咱們農村好,沒套路,待人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