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感覺到了仙氣。”胡川道。
“胡川,你沒有搞錯吧!”胡馳道,“這裡怎麽可能會有仙氣呢?你感覺到了仙氣,為什麽我感覺到的卻是陰氣和煞氣呢?”
“你竟然感覺到了陰氣和煞氣?”胡川道,“胡馳,你沒有搞錯吧!這麽一座充滿了靈氣的宅子怎麽可能會有陰氣和煞氣啊!你法術退步了不少哇!”
“我可沒有退步,”胡馳道,“我想是你退步了,不信咱們問問小伍,看看到底是陰氣還是仙氣。”
我聽後一怔,無言以對。
我既沒有感覺到陰氣和煞氣,也沒有感覺到靈氣。
在我看來,馮家古宅只不過是一座普通的宅子而已。
在小軒的連續的呼喊後,我們終於聽到古宅內有聲響了。
不一會兒一名年齡在五十歲左右的男人走了出來,他精神倒是比較飽滿,雖然瘦骨嶙峋,但掩飾不了他獨特的氣質。
馮衛國看起來要比洪七喜好多了!
為什麽馮衛國沒事,而洪七喜就有事了呢?
“馮伯伯,你終於出來了啊!”小軒笑著道。
“唔,是小軒過來了啊!”馮衛國對著小軒道,“你來找我有什麽事呢?天快黑了,快點回家哦!不然你爸爸會打你的。”
“我爸爸生病了。”小軒道,“唉,馮伯伯,你知道我爸爸是為什麽生病的嗎?”
馮衛國聽後一怔,沒有回答。
他將目光放在我、林蕭、胡川、胡馳四個人的身上。
“你們是……”馮衛國問道。
“這是我的小爺爺,”小軒立刻回答。
“小爺爺?”馮衛國聽後一怔道,“你就是洪七公?七喜一直跟我提起過你這個小叔叔的。”
“嘿嘿,在下正是洪七公。”我說道,“馮兄,久仰久仰。”
“論輩分,我也得叫你一聲叔叔。”馮衛國道,“你跟我稱兄道弟真是折煞我也。”
我聽後頓時尷尬不已。
馮衛國的年齡已經有五十多歲了,按輩分得叫我叔叔。
可是要一個五十多歲的人叫我叔叔,不光我接受不了,也回應不了這聲叔叔啊!
我怎麽擔當得起一個五十歲的人的叔叔呢?
“那我叫你老馮,如何?”我笑道。
馮衛國道:“可以。”
“老馮,七喜到底是怎麽回事呢?你知道嗎?”我開門見山的問道。
“是這樣的,小叔叔……”
“別,老馮。”我立刻打斷了馮衛國的話,然後說道,“我不叫你馮兄了,你也別叫我小叔叔了。你就叫我小伍吧!”
“小伍?”馮衛國聽後一怔表示不解。
我便將我在外面是伍六一的名字說給他聽,他這才接受。
他頓了頓說道:“小伍啊,事情發展是這樣的。”
他說到這裡請我們進了古宅,然後我們坐在古宅的院子裡面的石凳和石桌上。
馮衛國還專門給我們幾個倒上了茶水。
待一切準備就緒了,他才將中秋節那天發展的事情說了出來。
中秋那天,洪七喜從東王村來到了西王村。
他找到了陳曉和馮衛國,說約他們一起去崔王山打獵。
西王村和東王村生活的居民,除了日常的農田勞作謀生之外,打獵也是一種謀生的方式。
這在當地是合法的。
也因為很久沒有打獵了,洪七喜的提議一下子就得到了馮衛國和陳翔的同意。
於是他們三個人每人拿著一把獵槍進了崔王山。
本來相約只在崔王山打獵兩個小時的,但不想繞進崔王山後就不知不覺地打了四個小時的獵,一直到天快黑的時候,三個人才想著回家。
但現在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他們竟然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崔王山可是洪七喜、馮衛國、陳曉三個人從小玩到大的地方,他們對崔王山非常的熟悉。
可是就是在這個耳熟能詳的地方,他們仨竟然迷路了!
這太不可思議了,他們怎麽走都走不出林子,他們就好像陷進了一個怪圈一樣,怎麽走都走不出這個怪圈。
由於馮衛國小時候曾經跟著馮家人學過幾個月的道術,知道些靈異的東西。
所以,他判斷他們是遇到鬼打牆了。
只有鬼打牆,才會讓他們在熟悉的地方翻了船。
鬼打牆,又稱鬼砌牆、鬼擋牆,傳統上民間對夜裡或郊外、墳場獨自在路上迷路的一種說法。但也有山友自稱在白天時,於深山行走時曾發生類似鬼打牆的經驗。多發生獨自一人時,亦有兩人以上,甚至集體發生的例子,但該情形較為罕見。
馮衛國綏安知道遇到的是鬼打牆,但是他可不知道鬼打牆的處理方法啊!
所以他也非常的著急。
為了穩定住人心,他決定三個人不能再隨便走了,而是選擇原地坐了下來。
同時,馮衛國安慰陳曉和洪七喜不要慌張,以免出了亂子。
因為他曾經聽馮喜蓮說過,遇到鬼打牆的時候首先是要保持冷靜,越冷靜越能想得到解決的方法,越不冷靜,越會讓自己越陷越深。
馮衛國知道冷靜,但陳曉和洪七喜卻不知道啊!
他倆趁著馮衛國閉目沉思的時候,偷偷地跑出去了。
馮衛國在林子裡面尋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陳曉和洪七喜。
後來,馮衛國通過夜晚的北極星的方位走出了林子,破解了鬼打牆。
他出了林子後第一時間去找陳曉和洪七喜,得知陳曉和洪七喜早就走出了林子才放心地回家。
第二天,馮衛國就得知洪七喜生病了。
起初的時候,馮衛國並不在意,陳曉也不在意,都隻道是洪七喜昨日在林子裡面太著急而急出病來了。但越到後來越發現,洪七喜太不對勁了。
尤其是現在,他們得知洪七喜一餐要吃十斤大米後,就懷疑到洪七喜中邪了。
可是第二天,陳曉也中邪了。
馮衛國說,陳曉中的邪沒有洪七喜的那麽邪門,但邪門的是他的兒子小明。
原本懂禮貌的小明突然之見性情大變,變成了一名脾氣得長的乖戾、暴躁的男孩,而且動不動就說髒話。
而陳曉也一病不起。
馮衛國將故事說完後,長歎口氣問我道:“你說我會不會和他們一樣中邪呢?”
“應該不會吧!”我說道,“你們仨還沒有分開的時候,有沒有哦去過什麽不該去的地方呢?”
“沒有。”馮衛國答道,“我們都是按照國家劃分的打獵的區域打獵的,從來就不敢越雷池半步。”
“你沒事,陳曉和洪七喜卻有事了。看來他們是去了一個不該去的地方了。”我聽後感歎道。
“不該去的地方?難道是崔王墓?”馮衛國答道,“放眼一看整個崔王山,也就崔王墓是不該去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