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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我安祿山絕不造反》第七十六章 陰魂不散
  安祿山摘掉砸在自己臉上的地窖鑰匙,順便揉了揉自己的鼻梁,突然他感覺自己的鼻子有些濕熱,用手一摸竟然出血了?!

  安祿山一臉疑惑,老子不至於看個穿內衣的女人就這樣了吧?難道是鑰匙砸的?嘖,李凝這小妮子,下手可真夠狠的。

  剛才那麽尷尬的事情發生,為了避免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李凝趕緊過去把窗戶關上,她有點搞不懂,安祿山直接推門進來不就好了,為什麽要翻窗戶……

  剛才她還想著要不要和他說讓他去父皇那裡提親,但是現在她又好好想了想,自己有點衝動了,還是好好觀察觀察再說吧,萬一是個花心蘿卜,自己可就慘了……

  安祿山找到在池塘邊洗臉的李白,踢了他屁股一腳說道:“又他娘在池塘洗,魚都被你毒死好幾條了!”

  李白不滿的回頭說道:“我臉上是抹了劇毒嗎?有你說的那麽誇張嗎?”

  安祿山氣笑道:“你怎麽就這麽懶,打水洗臉都懶得洗?”

  “那你買幾個下人回來啊,店鋪那麽掙錢,都沒怎麽看你往外花過錢,切,鐵公雞。”李白撇撇嘴說道。

  “喂,是你死皮賴臉跟我到安寧縣的,你說我扣?你嫌我扣你走啊,回你的洛陽找你的少陵,火速滾。”安祿山不怒反笑道。

  李白一副無賴相,說道:“我就不走,你這有好酒喝,對了,前幾天你偷偷摸摸跑到地窖幹什麽了?是不是又去釀酒了?我那天都聞到酒香了。”

  “你的鼻子是狗鼻子嗎這麽靈……”

  “我剛才還看到了你翻李凝的窗戶。”

  “你TM……怎麽看到的?”安祿山剛想罵街,瞬間就想起來這裡還住著李賀和盧綸,頓時壓低了嗓音說問道。

  李白挖了挖耳朵,一臉不屑的說道:“你管我呢?封口費,一壇烈酒。”

  安祿山咬牙說道:“老子那一天才提純了一小碗,你別獅子大開口啊。”

  李白笑道:“誠意不夠啊,我那天打聽到了陛下的下榻之處……”

  “一小壇不能再多了,我真的就只有這麽多了,我還要做樣本呢!”安祿山忍痛說道。

  他娘的,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自己怎麽就被他給看到了呢?

  “成交!”李白爽快的說道。

  安祿山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了廚房,用鑰匙打開地窖的門後走了下去,熟練的用鐵鍬挖開某個角落的泥土,拿出藏在下面的烈酒,拍開酒封給李白倒了一碗後趕狗般揮揮手,“趕緊滾!”

  李白聞到如此醇香的酒差點沒喝就醉了,他雙眼微眯道。

  “就知道你這藏了好東西,嘖,好酒啊,我得回去慢慢品,我先走了啊,哦對了,其實我什麽也沒看見,我就是覺得你和那丫頭關系不一般,瞎猜的,陛下下榻的地方我也不知道,你腦子好像不太好用,我怎麽可能知道陛下住哪。”

  安祿山差點就過去給他一腳了。

  晚上。

  安祿山和李凝李賀盧綸三人來到了樓內,唐玄宗和楊貴妃還有郭子儀今天早上就啟程回長安了,他終於又掌握著這些才子詩人們的“生殺大權”了。

  安祿山揉著下巴問道:“幾位老先生,今天能否讓著點小子?陛下可是給了口諭讓我贏回來的。”

  納蘭老先生冷笑一聲,“銀子就擺在這,有本事自己拿回去啊。”

  淳於老先生搭話道:“有理,銀子就擺在這,看你有沒有本事拿回去嘍。”

  安祿山扯了扯嘴角,“本來想以普通人的身份和你們相處,但是換來的卻是疏遠,行了,我不裝了,攤牌了,你們輸了!”

  幾位老先生紛紛笑道:“你怕不是傻了吧!還沒開盤就贏了?就不怕等會輸得連底褲都沒了?”

  安祿山把腰間的錢袋往桌子上一扔,“我倒要看看今天哭著離開這裡的是誰!”

  第一份傳上來的是韓愈和元稹的詩稿,主題是邊塞風光,安祿山想都不想直接押了一兩銀子賭韓愈贏,果不其然,不管幾位大儒怎麽在詩裡挑刺,都不得不承認這個韓愈在本局比試中真的略勝元稹一籌,眼神鬱鬱的看著安祿山笑呵呵的把銀子拿走。

  接下來的是孟浩然和白居易的,安祿山想了片刻後最終還是押了孟浩然,畢竟他的《涼州詞》可是威名遠揚。

  在幾位大儒的爭吵之中,七人有四人投了孟浩然,安祿山又笑呵呵的拿走了桌子上的幾枚銀子。

  賈島和張繼,韋應物和劉禹錫,李賀和孟郊……

  安祿山滿臉笑容,摸了摸自己來時空癟如今飽滿的腰包,笑問道:“幾位需不需要我告知最近的典當鋪子在哪?幾位成名已久的大儒的底褲,應該能換不少銀子。”

  淳於老先生罵道:“滾你的蛋!你小子是不是買通他們了?”

  安祿山一臉冤枉,“小子怎麽敢啊,再說了這樣對我有什麽好處啊?”

  樓下,氣氛十分微妙,一些早就應該退場的才子正滿眼金光的看著繼續站在正中央等待結果的詩人們,都說文人相輕,說的沒錯,但是指的只是兩個身份相等的人,一位默默無聞的士兵,自然由衷的敬畏羨慕那高高在上的大將軍,文人也一樣。

  隱藏在人群之中的寧雨顯然沒有看到自己想要找的人,臉上多多少少有些失望的神色,她在昨天的比試中被淘汰了,對手是成名已久的長安詩人,她一個洛陽的年輕才女自然不敵,總體來說她輸隻輸在了眼界和經歷上,她一個富家女就如同籠子裡的金絲雀,見過什麽大風大浪,對手可是足足被貶了四次,光是北方蠻夷之地就去過一兩次,所見所聞自然比她要多,輸了也是正常的。

  突然,樓門口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

  “安小友在這裡嗎?”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場所有人都聽的一清二楚,安祿山則是有些疑惑,叫我的?
  他俯在欄杆上往下看,看到那人後頓時頭皮發麻,草,怎麽追到這來了?!這老頭陰魂不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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