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城離開後,兩人就回到了營地。
王治不知道從哪裡跑過來,拿著一個劍匣說道。
“公子!您命人打造的霜之哀傷送來了,直接給拓跋俊送過去嗎?”
提起霜之哀傷,何晏才記起自己曾經臨時起意,準備給大孝子的寶劍。
現在看看的話,好像這把劍送給拓跋輝更加合適一些。
畢竟一個只是策劃,另一個都已經成功了。
當然還是成功的拓跋輝更加有資格拿到這把劍了。
於是何晏搖搖頭說道:“給曹植送過去吧!交代他送給拓跋輝。”
“好的公子!”
說完王治就離開了。
拓跋玉此時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把劍有什麽說道嗎?”
“以前聽過一個故事,霜之哀傷只有超級大孝子才配擁有,所以要給拓跋輝送去。”
“好像拓跋輝確實更加孝順一些,之前父王生病的時候還是他去照顧的,大王子連個信都沒送。”
看到對方好像並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
何晏也沒有解釋的打算,畢竟這只是自己一個小小的樂趣罷了。
沒有必要說那麽多,因此他轉移了話題。
“好了,不說這些沒有的了。早點回去休息,明天還要趕路呢!”
“那你也早點休息。”
……
幾天后。
曹植看著送過來的霜之哀傷,有些好奇的向牛二問道。
“為什麽要把這寶劍送給二王子啊?這劍有寒鐵打造,給他不是太浪費了嗎?”
“可能公子有什麽特殊的用意吧!而且信裡面也說了這劍是孝子之劍,給二王子可能是用來嘲諷吧!”
牛二也有些想不通把霜之哀傷送給二王子是為了什麽,只能勉強解釋了一句。
仔細把玩一會兒後,曹植繼續說道。
“應該不是用來嘲諷吧!要不然我豈不是沒辦法活著離開羌族了嗎?算了,反正送過去就是了。”
說著,他就準備直接去找二王子。
此時牛二將他攔住,然後低聲提醒道。
“上次送的馬王讓你那便宜嶽父很滿意,可是你也被忘記,他可還在想辦法找你的錯處呢!”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將這寶劍拿出去,他肯定會借此找我麻煩,哪怕他對這東西不感興趣。”
“下馬威肯定是要給的,上次你送了馬王,讓他沒辦法找麻煩,這次就說不定了。”
聽到這話,曹植沉默了下來。
左思右想後,才對牛二說道。
“我那還有兩瓶好酒,要不然你去找對方拚酒好了,記得你酒量很好。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呃!好吧!”
說著,牛二就離開,看著像是去拿酒了。
曹植等了一會兒後,看到牛二去找自己便宜嶽父拚酒了,就直接向王宮的方向走了過去。
可是還沒等他走多遠,就注意到周圍好像有很多人死死地盯著他。
見狀,他突然想到了何晏曾經說過,會有人來刺殺他。
想必現在盯著他的人,就是過來刺殺他的殺手了。
意識到這點,他不禁看了看自己身旁的十幾個護衛。
這些護衛的實力還算是不錯,可是如果碰到太多殺手的話,好像也沒什麽把握保下自己啊!
於是他急中生智,假裝自己忘記帶了什麽東西,然後一點點的向後撤。
可惜的是,殺手也並不是傻子,看到他向後撤後,就直接開始拿出武器衝了過來。
曹植立馬加快自己的腳步,同時大聲喊道。
“救命啊!殺人了!”
正在喝酒的牛二和巴圖兩人,聽到這淒厲的叫喊。
對視一眼,默契的放下了手中酒杯。
隨後巴圖直接說道:“這酒一會兒再喝,先去救人吧!”
“好!”
牛二點點頭,直接就向外跑去。
可是巴圖不愧是羌族第一勇士,比他還要快上不少。
還沒忘記將自己的手下也一起叫了過來。
等到牛二趕到的時候,發現殺手都已經被巴圖和他的手下解決大半。
剩下的一些殺手,現在也放棄了繼續刺殺,正準備逃跑。
至於被刺殺的曹植,則是被一群護衛保護的很好。
注意到這點後,牛二也就沒打算出手,畢竟他對於戰鬥方面其實也不算是擅長。
一炷香的時間,除了零星幾個殺手逃走,大部分都被處理掉了。
牛二確定了一下曹植沒事後,立馬就跑到了巴圖的身邊說道。
“剛剛那些酒還沒喝完,繼續?”
其實也不是他貪杯,只是害怕巴圖去找曹植,到時候曹植想要脫身就不容易了。
而巴圖此時也確定了曹植沒事,於是點點頭。
派了一堆人保護曹植,就帶著牛二回到了剛剛喝酒的房間。
拿出了幾瓶好酒後,巴圖直接問道。
“我有些問題想要問你!”
“其實大人問曹植公子效果會更好一些。”
“我覺得他知道的應該沒有你多?沒猜錯吧!”
“那您想要問的是什麽呢?我知道的其實也不多。”
“曹植與何晏其實是一夥的吧!”
聽到這話,牛二有些懵了,這件事情不是應該很隱秘嗎?
這巴圖是怎麽知道的?難道對方根本就不是什麽第一勇士,而是第一智者?
巴圖看到牛二沒有回答,也沒有在意,繼續說道。
“你也不用否認,我敢這麽肯定絕對是有緣由的。不過我最想要知道的是,羌族以後會變成什麽樣子?”
牛二現在算是明白了,對方這次同意和自己這身份不對等的人喝酒。
目的就是為了從自己這裡知道一些事情啊!回去後一定要多從曹植那邊要好處!
不過他也知道現在自己否認也沒意義了,於是認真的回答道。
“接下來一段時間日子會變得更差,但是最後會觸底反彈。生活的比現在更好!”
“問題是我怎麽相信你的話呢?”
“公子需要勞動力,而羌族的青壯很多。其他的我們並不在乎。”
“這個公子指的是何晏嗎?”
“是的。還有什麽問題嗎?”
“他要勞動力是做什麽?牧羊、種地,還是什麽?”
“具體其實我也不是太清楚,不過公子現在那些給公子乾活的人活的都不錯。”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好像也不錯。但是我怎麽相信你們呢?”
“你不需要擔心,因為你根本就沒有辦法阻擋。”
“說的也是。”巴圖自嘲的笑了笑,“我知道了也沒辦法改變什麽。”
不過他很快就恢復過來,拿起酒杯道。
“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今天一醉方休。”